以下我舰团一个大佬写的,真的,啥都不说了,跪拜大佬
▄█▀█●大佬
有必要让你们见识一下他的才华
花式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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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工的中心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真香型的大佬,表面说着咕咕,但却随时码字。水群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几个表情包,催一下更,——这是二十多天前的事,现在每更要涨到十个表情包,——靠柜外站着,飞快的码字;倘肯少更一章,便可以收一碟刀片,或者40米大刀,卖作码字资金了,如果鸽到好几章,那就能收一样荤菜烤鸽,但这些读者,多是送刀片,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群主隔壁的房子里,送张月票,慢慢地坐喝。
我从数十天前起,便在真香大大的清洁组里当秘书,大大说,我样子太萌,怕侍候不了读者,就在里面侍候他罢。外面的读者,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天天催更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新章在十二点前发布,看过昨天断更没有,又亲看将明天的章催更,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咕咕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大大又说他干不了这事。幸亏月票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码字的一种理想作者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水在群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大大是一个真香型,码字也没有休息,教人调戏不得;只有我们集体水群,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大大是吃着饭还码字的唯一的人。他更新很快;功底深厚,正经间时常夹些幽默;一头银闪闪的稀疏的头发。说的虽然是咕咕,可是从来不鸽,似乎十多天没有断更,也没有水。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鸽乎者也,叫人将信将疑的。因为他能肝,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永绝兮”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永绝兮。
大大一到群,所有水群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大佬,你后宫又添上新女武神了!”他不回答,对群里说,“下午没课,要睡一觉。”便排出九个表情包。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昨晚一定又偷偷码字了!”大大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起床码字,大半夜。”大大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写日记不能算码字……写日记!……读书人的断更,能算咕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鸽”,什么“咕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群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大大原来也想过鸽,但终于没有咕咕,又不会断更;于是愈写愈多,弄到将要二十几万字了。幸而练得一身好肝,便还能凸凸战场,打打深渊。可惜他又有一样好属性,便是凌晨码字。睡不到几点,便连人和手机充电宝,起来码字。
如是几次,送他刀片的人也没有了。大大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咕咕的事。但他在我们群里,更的却比别人都多,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更新,暂时记在评论区上,但不出几小时,定然还清,从催更簿上擦去了大大的名字。大大又更了一章,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大佬,你当真会咕咕么?”大大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刀片也捞不到呢?”大大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鸽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多乎哉?不多也。”
有几回,邻居舰长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大大。他便给他们一人一章。舰长看完文,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大大。大大着了慌,伸开五指将肝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手机,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舰长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大大是这样的使人快活,要是没有他,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开学前的两三天,小跟班正在悠闲的水群,发了个表情包,忽然说,“老板长久没有更了。还欠一章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更了。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鸽?……他通宵码字了。”小跟班说,“哦!”“他总仍旧是码字。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连通好几宵。他更的章节,看的完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说咕咕,后来是睡觉,到了大半夜,再起床码字。”“后来呢?”“后来打深渊也忘打了。”“忘打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又码字去了。”小跟班也不再问,仍然悠哉的发他的表情包。开学过后,更新是一天快比一天,看看将近完结;我整天的水着群,也须加班看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人水群,我正准备下线。忽然间看得一个消息
“今天断更。”
这消息虽然极短,却很眼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点里群去向里一望,那大大便在群里对了门槛坐着。他头上白而且亮,已经没有头发;发一个表情包,一只鸽子,下面写一个咕咕,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
“今天断更。”
水友也冒出泡来,一面说,“大佬么?你还欠一章呢!”大大很尴尬的仰面答道,“这……晚上还清罢。这一回是新剧情,绝对好。”小跟班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老板,你又偷着码字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惊讶!”“不要?要是不肝,怎么会掉头发?”大大低声说道,“战场,战,战……”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水友,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小跟班都笑了。我选了一张鸽子图,发出去,放在相册上。他从图库里摸出四张截图,发在群里,见他内存已满,原来他便用这手机码字的。不一会,他休息好,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机慢慢码字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大大。到了第二天,水友催更说,“作者还欠一整章呢!”到第二天的下午,又说“作者还欠一章呢!”到晚上可是没有说,再到半夜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凌晨终于没有见——大约大大的确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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