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恐惧之物

对于什么是生命，他早已经对此模糊。

自打进入军队拿起武器那一刻起，他便明白了自己的任务。

战斗！战斗！战斗！直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刻……手中的武器早已上膛，等待他的并不是人类而是名为“崩坏兽”的怪物和类人的“死士”……

――――――

店长擦试着盘子，而那杯被搅乱的咖啡也停止了旋转，但那拉花已经混成一团。

“天命……逆熵……”店长念出这一对死敌的名字。

对于逆熵来说，店长第一次见到泰坦机甲时也挺震惊的。那机甲普通武器对其不仅仅毫无作用，而且其火力完全可以压制一支中队……

但逆熵的口号却让店长十分在意。

用不伤害人类的方法去打倒崩坏。

和天命的完全成对立，因为天命对于崩坏能的研究全部致力于人体，也就是女武神。人工圣痕的诞生注定了女武神们将成为对抗崩坏和逆熵的主要战力。

而店长曾经所服役的小队却不仅仅这样。

天命特种小队黑狼部队，曾经算是天命主教奥托暗中一手创建并栽培的小队。但队伍中的那些人却都不是什么……好人。

这支队伍得人员除队长和身为副队长的店长外，几乎全是“亡命之徒”更多的是像死刑犯这种。给他们所谓的武器也仅仅是为了让他们多活一些日子罢了。

人类就是这种的生物，为了活下去不惜与死神博弈的家伙，而黑狼里面几乎都是这样的人。有的是为了活命，为了钱，或者说为了女人。这便是人。也便是这支仅仅只有数十人的特种小队。

“唉……又要回到里个战场了吗？”店长将已经洗好的盘子放好。

“可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我了……”对于原因店长也明白，比谁都明白。

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在适合这种战斗了，对与自己身体出了什么事店长比谁都还清楚。为了以人类之身与崩坏战斗就必须要用到对抗崩坏兽的专用装备，而驱使装备的便是崩坏能。但这种装备使用长久后会有一定代价，便是崩坏能对身体的侵蚀。更何况是特种小队的黑狼了。

黑狼的装备比起其他除女武神以为的小队来说，简直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在某种方面他们甚至可以媲美女武神了。但他们和女武神都有唯一的缺点，短命……

女武神因为人工圣痕使用，导致身体的崩毁。

而黑狼小队的所有人也因为特殊装甲导致被崩坏能侵蚀。

店长每次回想起战斗时场景的感受并不是兴奋，痛苦。而是害怕，但也不是那种从心中的害怕。而是对身着装甲的自己感到害怕。

怜悯？害怕？或者说人性都已经被抛掷脑后。在对抗崩坏的战场上非女武神用肉身与崩坏抗战的家伙们基本上都是炮灰。但炮灰也会反抗啊，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将眼前的那些家伙全部撕碎！

店长闭上眼睛。

“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将它们全部吞噬殆尽！”

“这是战场，你是军人。如果你后退了，那么还有谁能守护世界呢？”

“我们的身后，便是整个世界！”

这几句话是队长说的，也是他战斗中支撑他的信念。但现在想想却挺好笑的。说到底他们都是炮灰，而对抗崩坏和律者主要的战力依旧是女武神。

即使他们在怎么反抗也依旧只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而已，生与死也仅仅在一念之间而已。连生死都不能自己掌控的家伙还谈什么活下去……

我们的身后是整个世界……但那光明温馨的世界早已完全不属于我们 。我们只能在黑暗之中观看着那些人的笑容，另一方面却在不断地死去……

这是什么理由？为什么我们就该死去？仅仅因为我们是军人？……不……因为我们只是亡命之徒而已……

这便是现实……即使遍体鳞伤，即使同伴不断地倒下，我们也必须“为别人的笑容与幸福而战。”可殊不知自己的幸福与笑容已经完全消逝。

而店长便是这样的……在战争种失去的不仅仅是同伴，还有爱恋的人以及曾经的自我……他怕了，害怕战斗，害怕死亡。

害怕再次踏上战场厮杀，每一次的战斗中他都感觉自己正在失去什么。

也许是生命，也许是心。

早已经破碎不堪心……是否还能继续坚持下去……

……

一天很快过去了，期间店长也接待了不少客人。

夜幕降临，咖啡馆也已经打烊了。

店长坐在吧台前，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右手指间闪耀着丝丝微光。如果有人看见他此时的模样一定会认为他只是一个学坏的高中生而已。

他依旧在思考早上奥托提出的建议，说实话他也知道为什么奥托会这么自信，明明就算是她的女儿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吧，就算他和那个人关系挺不错的。但这也不是他重返战场的理由。

崩坏兽，律者，女武神。

这三者说实话其实是出于同源，而向他这样的家伙仅仅只是利用了而已。

“呼……”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然后便咳嗽了起来……

“还是不习惯这玩意……咳咳咳”店长，不，杨白霖咳嗽了几声，然后再次将吸了几口。他其实不太喜欢吸烟，顶多不顺心的时候来一根。所以外人对他评价就是不吸烟，不喝酒的“小伙子”。

虽然对此他也并不有什么想法，明明自己已经快30了吧？

“呼……”再次呼出一口雾气，伴随而来的便是咳嗽声。

他总是这样，明明不会抽烟却还是去试试，明明不擅长喝酒但还是愿意去喝。

“睡觉去吧。不早了。”杨白霖打开手机，看着淡蓝色微光屏上的时间。

这时店里的们却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身影走进了咖啡店里。

“那个，已经打烊了。”杨白霖急忙将烟蒂熄灭说道。

“……”那个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

……杨白霖打开电灯，柔色的光芒充斥整个店里，也照亮了那个人的样子。

……一个女孩

“那个……”杨白霖看着眼前的女孩说道。

女孩身高应该一米六左右，比起自己印象里的那个“小矮子”要高不少，齐腰的淡绿色长发扎着一个黑色的大蝴蝶结。身上穿着普通的白色休闲服，而此时女孩精致的小脸正望着杨白霖，女孩双手垂着仿佛无力一般。但女孩美丽的琥珀色眼睛无神地看着杨白霖。

……

杨白霖感觉脸上有些发烫，女孩的眼神总感觉有些奇怪。

“饿了……”

小小地声音传入他耳中。

但下一秒女孩娇小的身体突然倒下。

！

杨白霖看着倒下的女孩第一反应便是跑到后者身边，将其抱起。

杨白霖将女孩抱到沙发上靠着，接着他才发现女孩白色的休闲服上沾染上的丝丝殷红。

……杨白霖颤抖地将女孩外衣解开露出里面的衬衣。

……他沉默了，白色的衬衣早已被染得血红，罪魁祸首便是女孩腰间的一道伤口。一道仿佛被刀刃横斩的伤口，而此时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和那被染红的血衣紧紧地粘在一起……

杨白霖再次看向女孩，此时女孩精致的脸蛋上开始流露出轻微的疼痛模样，脸色也越变越苍白。

看着女孩那痛苦的模样和触目惊心的伤口……杨白霖再次拿起电话，并拨打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希望可以打通……”杨白霖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电话对面的那个人身上。

“嘟嘟嘟嘟……”

快点啊……

“喂，谁啊？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嘛？”一个不耐烦的女声出电话中传出……

――――――

总是想搞事但又搞不起来的作者，我也只能这样了……

这里黑狼小队使用的装甲可以说是女武神的装甲的简化版……或者说是割阉版，它自己就可以存储崩坏能，就像普通装甲一样，但这种装甲对人类的身体的危害不低于人工圣痕的原因就是……普通人谁能天天承受崩坏能还啥事都没有的……就像环太平洋中的前代机甲是由核能驱动的，但却对驾驶员有严重的核污染之类……

这里先说了……逆熵曾经也获取过这类装甲的原型后直接放弃了对它的制作和研究，就连泰坦机甲的发明者之一的爱因斯坦都说过，这种装甲就是来用人命获取力量的。而且这类装甲制作成本太过昂贵，不仅仅是崩坏能更需要核心，而且核心越强装甲对使用者要求更苛可，但却从未出现过以律者核心制作的崩坏装甲。可以说就算制作出来了也不可能会有人能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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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考试，只能这样，明天还有一天……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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