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宁静的夜晚,自从金一行人在偶遇黑发刀客,又经过一系列交谈言语之后,刀客似乎已经相信了他们。
“如果诸位不嫌弃的话,今晚可以在这里留宿。”
从光说着打开安乐寺的大门,门内的空地上十分整洁,似乎像被人刚刚打扫过的一样。额,不对,就是被人打扫过的样子。
“这里也住着一些福格里铁江镇的人们,大都都是因为爆发战乱而落亡的。”从光向他们说明着,早在之前,他便已经救过了不少人,把他们安居在寺内。毕竟自己寡不敌众,只有藏身在此,等战乱结束。
“先生……” 一位落难的妇女带领着一群难民走了出来,纷纷面向从光,“我们能帮什么忙吗?”
“不必……” 刀客谢拒了难民们,“把这里暂时当做家吧,等待战乱结束。”
“可是……”
“安乐寺的主持本愿也是如此。”
……难民纷纷痛哭流涕,这是金无法理解的,因为,自己明明还活着,也有住处,却要自寻苦恼呀。
“从光,叛军之首,名不虚传。”慎的眼色还是以往的冰冷。
“喂,蓝毛,你在瞎说什么?”银发男子面对慎的言语不仅心生疑惑。
“金,已经可以确定了。”慎握住刀柄,“在你面前的那个人,就是冒险者协会里的最高通缉。”
“那……有啥用?”
“对世界产生威胁,比灾难级别更高的7星委任。”
“喂!你不要吓我啊!那家伙看上去一表人才的,对我们也没产生什么威胁……”
“我也不清楚,可委任就是委任。”剑士刷地一下拔出剑刃,把剑刃颤抖地举在空中,他现在能够立马完成,连神士会都没能按时交付的委任——从光的人头……眼前的刀客正在难民交谈,丝毫没有注意到剑士的举动。
“慎,冷静点。”金将剑士的手握住,把冷铁剑放了下来,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变帅了许多。
“你现在看看你妹在干什么?”
“金,你怎么突然骂我……”剑士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不是,你看阿里娜。”
剑士看向小妹,阿里娜正在和自己大蜈蚣下棋……
“金,我不明白。”
“蓝毛,以前,你也说你妹不就是个什么普通苦命高中生,天天坐在家里读读书也就算了。”金继续解释着,“那阿里娜天天养那东西屠杀良民,你知道吗?”
“这……”剑士的脸色变得傻红。
“我想说明,委任标注的东西,不一定真实,明白了吗?”银发男子淡定地告诉剑士,“这家伙,就算再差劲,也没有顾这些难民不顾呐。”
金双手环胸,“是有原因的。可能我们不知道。至少现在,就这样杀掉他,也太武断了。”
“我当然知道。”剑士默然地收了剑,“可是荣誉呢?这是个机会,金。”
“不差这个机会。”金说着,“不管怎么说,我相信爆破组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下这个委任的?”
“金……”
“即便他是个灾难,留存于人间。”
“我知道了,不过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傻,金。”剑士默念着,转过身去,往楼道外走了。
楼道外是寂冷的,可慎却想呆在这里,顺便把把门,看看外面有没有威胁。
傍晚,在明亮的灯火之下,金独自窝在草席之上,天气很冷,把周围映衬得很黑,此时的烛火就变得十分暖心了起来,“暮雪,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说实话,自己挺后悔离开森林的。”金酸了酸鼻子,他望见了身旁躺着的包袱,那是铁匠给的赠物。
“以后才能打开……”
铁匠的话在他耳边回响,以后?这不就是以后了嘛?然后,他迫不及待把东西打开了,“亲爱的钱钱,好久不见~”正当他嚎叫的时候,包里的东西令他又失望了起来,这个很有分量的包袱里面是两封书信,还夹杂着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父子,很显然就是铁匠和他儿子,而书信则是铁匠要拜托他的东西。
书信:
亲爱的受委任者成员们:
再遇见你们之前,我就感觉我遇见了契机,你们是一群善良的战斗职业者,其实,我身上本没有什么持价的东西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帮我找一下照片上的人,拜托了,就算是问一下也好。
在他成人礼的时候,我的儿子就失踪了,可能是我之前太过于拘束他的原因,他才会狠心离开这个本不算家的家,或许是为了更重要的原因,如果你们能够找到他,就把另外一封信移交给他。
此外,在福格里附近可能会撞到珍贵的资源,希望这些对你们有帮助。
署名:委任人铁匠
“看看,看看,这都是些什么鬼?撞到?用车撞吗?”金毫没耐心地将包袱重新收拾准备睡觉。在他无意之间,照片从口袋里划了出来,这让金看到了。金呆呆地打量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人一脸痞气,但却从中看出了一丝帅气,面相还算端正,紫色头发。
“他儿子,也是,染个紫发,这么非主流。”
紫色头发?紫色头发!金尖叫了起来,“我靠,不会这么巧吧?”
连金自己都不相信,这个铁匠的儿子居然是那个虐杀无辜的死变态!
“那个紫毛!”金抹了抹嘴巴,“原来是他儿子。”
根据现在获知的东西,自己早就遇见了那货,而那家伙也是不知在为谁卖命,而也不知什么原因和慎打了起来……这么想,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确实挺呆的。
不管怎么说,金再也不想遇见那家伙了。
“睡觉。”金关上了灯,周围变得漆黑起来。
【赛密加罗斯】
夜店里,从光的组织的浪士正在举杯同庆。
“为了和平,干杯。”其中一个浪士头儿引领着大家端起酒杯。
房间里洋溢着热闹的欢愉气息,大家都喝得烂醉如泥。
“所以说,蝼蚁们,还是长些心吧。”
话语刚落,房门便被一脚踢开了,紫发男人扛着祭血剑不屑地站在门口,“你们要怎么逃?从窗户跳下去倒是不错的选择。”
“什么!”领军头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连自己的太刀放哪都不知道了 ……
“寺十郎?”众人挣扎地站了起来,脸色变得差劲。
“大家!”领军头子站稳了脚跟,他高喊着:“为了……”
在他没说完的瞬间,他的胸口便被刀刃刺穿了,他全身的血被迅速吸走,变成了一具干尸。
“为了和平?为了正义?为了安宁地在这里苟且偷生?”寺十郎抖掉剑刃上残余的血,“真脏啊!这血。”
“寺十郎,你别太得意。”
“啊?对啊?怎么回事,头子都**掉了,还要反抗吗?好吧,让我好好想象一下你们都被逮住挣扎不放的样子。”
“你!”
“ex血蚀。”寺十郎冷笑着,他将剑插在地上,血祭剑上的宝石释放出血色染红了整个屋子。
“!”
之后,浪士们的惨叫声充满了整座屋子。
“处理完这批了吗?”女巫走进屋子,“寺十郎,剑皇大人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如何再找不到和尚取回时玄剑和帝王剑的碎片……”
“我说,你还真是烦呐。”寺十郎转过身,用双手抓住女巫的肩膀,把她靠在了墙上,“我真想看看你不说话安静呆着!”
“寺十郎,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女巫突然紧张得发抖了起来,“剑皇大人……剑皇大人帝王剑碎片还在我身上,你杀了我……”
“是啊!我恨不得就杀了你。”寺十郎一把将女巫的头罩扯了,眼前的银色长发被寺十郎一把抓住,狠狠扯在他的脸前,“你也要害我,对吧?”
“寺十郎,饶过我吧。”女巫恨恨地说,“等剑皇大人满意之后,你要怎样,没人管你,可是现在……”
“哈哈哈。真是低贱啊,你也逃不了。”紫发少年把剑处在墙角,用手轻轻抚摸了她的头,“到时候再办了你。”同时他也恢复了正常,“曾经的魔法使的嚣张去哪了?你的魔使呢?”
寺十郎明知,女巫违反了自己与魔使的协议,才落到这步田地,他就是想刺激刺激她,就像她经常用剑皇和帝王剑碎片刺激他一样。
“寺十郎,快点吧,收拾了这些。”女巫默默忍受着,看向四周乱糟糟的屋子,“把这些尸体都处理掉。”
“不用烧掉,用你的魔法把他们变成傀儡,必要时候再放出来。”寺十郎指示着,冷漠地取了剑离开了屋子。
“嘁!真是没有意思。”他靠立门口,望向苍白的天空,“远古国也就这样了吧?”他想着。
“哟,左差遣大人!好久不见啊!”一个寺从模样的人叫做了他,他身后又跟了几个人,都穿着富贵的礼服。
“?”寺十郎哪认得这些人,但他心里清楚,这应该是剑皇手下的人,“何事?剑皇大人又有吩咐了吗?”他问着,眼里根本容不下这些虫子。
“有件事情,还得进屋商量,这里不好说。”寺从毫无恶意地笑脸相迎,看见寺十郎不为所动。
“当然!当然是剑皇大人的吩咐。”寺从再三请求,这下才让寺十郎准许了。
12月末,禀冬已至,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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