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逐渐劝退

人是幸福的吗？因为两人的爱情出生的孩子，是幸福的吗？孩子的哭声是为了什么？因为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而被带到了这个世界感到不公？

真的不明白啊，，为什么我一定要出生在这个世界——记忆碎片。

——

“罗莎莉亚，起床了，不要睡懒觉了。”

“我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昨晚杏离开之后，我从树上采了点雪，将缺口勉强掩埋好才睡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罗莎莉亚还没有睡醒，于是清扫出一块空地，找了几块合适的石头，生了一堆火，毕竟早上还是有点冷的。

“真是的，还在说梦话啊。”

将床盒上盖着的衣服穿好，伸手向直接晃醒罗莎莉亚，结果她放开了自己的尾巴，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再不起床的话，就没有早饭了。”

“早饭？等等等等……我起床了！”

罗莎莉亚使用的力道，要怎么说呢？单纯的蛮力？如同崩坏兽一样的压迫力？如果被拽住的人是别人，在罗莎莉亚无意识的情况下，或许会脱臼也说不定。

“不对！舰……老师，昨天不是已经……”

罗莎莉亚放开我的手，在身后的尾巴也有些无力的耷拉下来。

在她看来昨天已经吃完了最后的时候，难道在我思考的时候，也听见没有火种的事情了吗？

“这种事情当然不用担心了，再怎么说能把你带到这里，能回去也是当然的。”

我指着放在角落的东西，并不是不愿意将杏的事情说出来，而且考虑到杏的性格，要是被罗莎莉亚抓住什么把柄，我们之间的关系绝对……

“牛肉罐头！还有面包？”

罗莎莉亚手中那些午餐肉罐头和并不算柔软的面包，毕竟这是训练，又不是制造磨难，怎么可能处处让罗莎莉亚受委屈。

“训练的第一天，还是轻松一点比较好。”

罗莎莉亚自身并不需要进行体力训练，崩坏对她身体的强化，已经超越了普通的b级女武神，基本上比老练的a级女武神还要强大一点。

“轻松一点？也就是说吃饱了就可以休息了吗？”

罗莎莉亚的想法实在是有点太过异想天开了，不过基本上就是这样的，今天就靠着普通的休息过去吧。

“早餐之后，我们出森林里玩吧。”

“真的吗？舰……老师你在骗我吧！”

“真的，我可不会骗人的。”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别人啊。

“不过也不一定会轻松就是了。”

“吓……”

罗莎莉亚的话早饭结束之后，我拿出了昨天剩下的那瓶水银，训练的第一步就是控制崩坏能，根据博士的实测数据，罗莎莉亚和莉莉娅的体内都含有媲美帝王级崩坏兽的能力，只不过……

“水银，难道又是要我们操控崩坏能的测试？”

“测试的话未免有点……”

我和罗莎莉亚坐在火堆旁边，她一副失去兴趣的表情让我感觉有点遗憾呢。虽然说这是基础来着。

“就不能来点更有趣的训练吗？而且控制水银变成自己想的东西，实在是太简单了。”

罗莎莉亚撇过我的视线，简单到她和莉莉娅的测评都是D吗？

“罗莎莉亚，不是说了吗？今天先来点简单的，而且之后的几天大概都是这样的，实验吧。”

“啊？这样一点都没意思啊！”

罗莎莉亚玩着自己的小尾巴，十分不敢兴趣的样子让我决定做些什么，如果能让罗莎莉亚明白控制好水银能做什么的话……

“那还真是遗憾，明明是一个方便的武器。”

我打开水银的瓶子，因为有崩坏能的控制，并不需要在意固液状态，漂在空中想太空中的无重力水滴一样，明明还挺有趣的，如果它不是剧毒物的话。

“舰……老师，你也要用水银变成其他的东西吗？”

罗莎莉亚朝我这边偷偷的看了一眼，然后将视线迅速移到转移的火堆，还想要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叫你，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可是很方便的东西。”

“方便？”

“比如在对抗崩坏的时候。”

“对抗崩坏？就凭这个东西？”

“有一说一，确实是这样的。”

我站起身看着昨天剩下的树枝，暂时就用那些来做实验吧。

“其实像这种流体才是最方便的东西。”

水银在空中漂浮着，我逐渐的变成我所想的东西，虽然说之后一点，但变成一把刀也足够了。

“罗莎莉亚，看到这些树枝了吗？”

我指着身边的东西，罗莎莉亚将头转了过来，并不是很起劲的点了点。

“那就开始吧。”

崩坏能不是万能的，所有有些传导性不好的东西还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动手，将树枝扔向空中。

水银刀也开始行动了，首先将叶和细枝从粗枝分离，然后再将树枝切段，中间切成十字，等落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现成的木材了。

整个过程只不过就是从上空到下落的程度，但这也应该……

“舰长！这是什么！刀吗？为什么会这么锋利。”

罗莎莉亚摸着树枝上的切口，水银刀暂时变回了水球的状态回到了瓶子里。

“现在感兴趣了吗？”

“嗯，我也可以做到吗？”

“可以做到，如果稍加训练的话。”

她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足够的崩坏能，足够的体力，虽然心智尚且不成熟，但这些都不是问题。

“真的吗？只要用这个就可以控制自己体内的崩坏能？”

“都说了是基础啊！”

之后暂时就是让罗莎莉亚一直用崩坏能控制着水银漂浮的状态，然后跟着我进入森林，最开始还是有点问题的，比如水银突然四散开，或者因为罗莎莉亚的紧张掉下来。

但这也是进入森林的最开始阶段，随着罗莎莉亚情绪的逐渐稳定，水银的状态也安定了下来。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罗莎莉亚跟在我的身后，水银在自己的周围飘来飘去，看起来是因为太过无聊，并且熟练了基础控制，开始用水银来打发时间了。

“我也不知道，随便逛逛？”

我尴尬看着罗莎莉亚，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求生专家，想要在这个都不知道有多大的森林里找到湖水，哪有那么容易。

“诶？开玩笑的吧！”

罗莎莉亚的激动导致水银在空中四处乱飞，无奈之下我只好对崩坏能进行细微的干涉，不然要是散落到什么地方被小动物吃到也就不好了。

“嘛，毕竟吃的是没问题，但罗莎莉亚，你不口渴吗？”

毕竟雪终究没办法正常使用，而且也没有什么蒸馏器具，要是罗莎莉亚训练的时候，身体出现了差错，我绝对……

“这么一说，确实没怎么喝过东西，嘴唇都有点干了。”

罗莎莉亚点了点头，难道之前都没有什么感觉的吗？这家伙难道要别人提醒才能明白这件事吗？

“我还以为是出来野餐的，毕竟都带了午饭。”

手上确实拿了一些是食物，但只是害怕找不到回去的路而特意带出来这种话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虽然这么想过，但恐怕……”

果然应该回去一趟吗？不过话说回来，孤儿院的方向是哪里来着？

“只要用罐头的盒子把水雪烧开就可以了，雪融化之后也是水呢。。”

罗莎莉亚难道不明白那是不能喝的吗？就算加热，里面存在的杂质都没办法完全过滤，会有一种很奇怪的土腥味，要是运气不好掺杂了其他的东西，那就……

“还是找到水源比较好。”

确保水源的话，无论是食物还是环境都有了很好的保证，虽然说可能出现崩坏兽，但在罗莎莉亚学会控制崩坏能之前，是不用担心的。

“那好吧，不过这森林里到底哪里才能找到水源啊。”

罗莎莉亚蹲在树旁有气无力的话说到，毕竟河流也不是说来就来的东西，但比起河流，崩坏兽却先来临了。

“罗莎莉亚！危险！”

虽然事出突然，但罗莎莉亚的头顶突然飞出了小型的突进级崩坏兽，全身基本上是冰蓝色，完全就是雪原才有的特性崩坏兽。

“舰长，等等！”

虽然已经拿出了武器打算一刀解决崩坏兽，但在刀刺下的一瞬间，罗莎莉亚一句大喊阻止了我。

“罗。罗莎莉亚？”

“嗡嗡嗡嗡嗡嗡……”

“诶？”

“嗡嗡。”

“那能告诉我哪里能找到水吗？”

“嗡嗡嗡嗡……”

崩坏兽发出了像蚊子一样个声音，罗莎莉亚却十分自然的点了点头，像是听懂了一般。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

在罗莎莉亚道谢之后，崩坏兽在我头上盘旋了几下就飞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

“舰长，我知道哪里能找到水了！”

在崩坏兽飞走之后，罗莎莉亚兴致勃勃的对我说到。

“罗莎莉亚，难道你能听懂那只崩坏兽刚才再说什么吗？”

我看着罗莎莉亚，再怎么说她都不是律者，而且就算是律者，根据分析，崩坏兽也是不存在理智的，所以不太……

“嗯，她告诉了我森林中有有一个十分美丽的湖，好像就在不远处。”

“这怎么可能……”

我不是不想相信，毕竟律者存在听取所谓的“神谕”的能力，那些神谕的传递者，通常就是崩坏兽，但罗莎莉亚……收到的是神谕，还是说崩坏兽之间的特有沟通？

又或者说那只崩坏兽有问题？这些问题不断的困扰着我，但终究没有得到答案。

“舰长！你看！真的有一个湖！”

罗莎莉亚用手爬开丛生的灌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清澈的湖水，平静的水面上沉睡着湛蓝的天空，被白雪覆盖的树木。简直……

“好美，原来我们雪原的背后有这种地方，真想让莉莉娅也看看。”

“有时间一起带她来吧，但是首先……”

“首先？”

罗莎莉亚歪着头，因为又要开始什么训练了。

“先来拍照留念一下吧！”

之后这里会经常来呢，也多谢了那个奇怪的崩坏兽，虽然我这么想的，但如果她真的想要诱惑罗莎莉亚，我仍然不会留情的。

“这个水好甜，虽然有点冷……”

“罗莎莉亚，要先烧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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