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毫无头绪

十一月下旬的夜，是寒冷的，可是现在女武神的心却是如此焦灼，突然的小面积崩坏爆发，让原本的聚集在这些场所的人民开始四处乱窜……

爆炸，尖叫，还有小孩的哭泣，这些全都在今晚发生了，可是我到发生之前，什么都做不了。

“无力感吗？”

因为没有头绪，所以没有办法彻底控制崩坏爆发，一直到爆发之前，我还有德丽莎都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开始行动吧……”

在女武神赶到现场之前，尽量多解救一些普通人吧。

这么想着，我默默的潜入了再次发生爆炸的歌剧院，敌人数量有二十多个吗？不，可能更多，即便如此，但愿里面没有多少人受伤……虽然这么想，但不可能的吧。

里面的惨叫和外面相比，果然要更加强烈呢？尤其是这如同地狱一般的光景，我到底见过多少次了呢？

“杀了我……”

路过一具具尸体，我开始疑惑，到底是为什么……这个已经沾满鲜血的双手，不禁颤抖了起来。

“不会的……一定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快杀了我啊，我已经控制不住了！求求你，带着女儿好好活下去……”

“我……”

看着那位妻子身上的紫色条纹不断蔓延，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很明白我在做什么，我必须这么做，这是所有女武神必须做的决定。

“pong……”

我开枪了，站在不远处对着她开抢了，就像当时对着那个人一样，结束她的生命，对她来说才是最幸福的一件事吧。

“不……不要。”

她的丈夫吃惊的看着事情平衡而到倒地的她，陷入了绝望，而她的女儿，呼吸平稳，看起来这是睡着了，不过在这个地方睡觉，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离开这里吧……”

“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子的眼神充满了愤怒还有不甘，但，我只是简单了帮了忙而已，再这样再去她们这一家没有一个人可以活下去。

“冷静……现在你必须离开这里，然后接受治疗。”

“开什么玩笑！她是我的妻子啊！”

“我知道。”

我现在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对他回答道，可是我自己……

“那你为什么……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为了阻止灾难发生，这是我的义务，我必须这么做。”

“你们这群没有感情的疯子！”

“啪！”

终于，我忍不住了，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们懂什么，千千万万的女武神为了保护你们，牺牲了多少人，你们明白吗？

可是我说不出口，崩坏对普通人来说是天灾，是噩梦，我们成为女武神，就是为了守护他们，守护这个世界，就算他们不理解，我们也必须这么做。

“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可能是因为被我打了一巴掌，对方沉默了，我又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女儿，平稳了兴趣，继续说到：“等等会有其他人带你们出去，为了你的女儿。”

“我……明白了，抱歉。”

对方也看着身上沾有血迹的女孩，失声痛哭了起来，失去家人的痛苦……在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圣芙蕾雅的女武神小队很快就赶到了这里，开始清理这些灾难，死士的尸体，还有一些被压在废墟下的受灾者。

“那个……接下来要做什么？”

看着所有人都在忙碌，我却一个人静静地蹲在刚才被我击杀的最后一个死士面前，长时间没有说话……敬佩还有遗憾充斥着我的全身。

一直到女武神解决了大部分工作来到我的面前，我都没有进行其他动作。

“你们……”看着整整齐齐的站在我面前的女武神们，我不禁有些疑惑，但是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对着她们说到：“不是还有那么多地方吗？等待我的任务是怎么回事？我好像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吧。”

虽然很残忍，但不得不摆出和我不相称的傲慢来只支开她们，我现在只想静静，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要不是学院长让我们听从你的命令，你以为我们会……”

为首的女武神对我大喊，看来她就是这一次任务的队长了，对我的态度很不满吗？对我，我这种傲慢的态度，和天命总部的某些女武神不是一模一样的吗？

“那，报告一下这次的任务记录就可以了，毕竟我又不是什么天命的女武神。”

“是，我明白了。”

死士数量三十人左右，还有一个突变崩坏化，死亡人数预计六十人左右，受伤人数三十四人……吗？

“嗯，剩下的只要交给我就好了，你们的任务完成的很出色。”

“是！”

女武神们就这样离开了，接下来似乎也没会发生二次爆炸的危险，毕竟火都灭掉了……

“对不起……”

对着尸体道歉什么的，这已经说第几次了，真是……太悲伤了，事后道歉，还有什么意义吗？

“没关系。”

“诶？可是我……开枪了啊。”

面前漂浮的女子，又看见了呢，毕竟似乎是吸收了那种东西，但是我没有惊讶，可是她却呆滞的说不出话了。

“怎么了吗？”

“你……看得见我？”

对方定了定神，然后打算扶我起来，然而就这样穿了过去。

“嗯。”

我点了点头，看起来她现在还不会就这样直接消失的样子。

“那个……你们是女武神吧……还有崩坏，其实并不是普通的灾难，对吧……”

“！”

面对她的疑问，我真的是吓了一跳，普通人知道了这些事……难道是天命那边有什么泄露了吗？

“请不要激动，毕竟我现在这个样子也说不出去。不过还希望你看见那孩子的时候，可以放过她。”

“那孩子……你遇见律者了？她是谁？”

“我不知道，死士化之前，经常会做到关于那孩子的事情，具体的已经不太明白了，不过她很痛苦，所以……”

“不打算告诉我吗？”

她摇了摇头，然后脚下逐渐化作了光点，开始消失了。

“看来要去那个世界了呢，再见了。”

最终她消失了，我还是没有搞清楚她说的那孩子是谁，但是所有被她感染的死士，都会知道那孩子的事情吗？真是意外啊……

“我答应你。”

即使她已经伤害了许多人，即使现在没有人接纳她，即使她已经对世界绝望，我也会重新带领她，为她带来光明，这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责任吧……

从歌剧院走了出来后，因为救护车的缘故，现场的女武神开始了对伤员的救助，而那对父女也在其中。

因为出门的时候，建筑物突然坍塌，父亲为了保护女儿导致右小腿骨折，还有左臂粉碎……虽然可以借助最新的技术医治但是很遗憾……天命的技术价格不菲呢。

“别哭了。”

我走过去抚摸着他女儿的头。

“但是……但是爸爸他……”

头部也受了伤，导致现在昏迷不醒吗？就算女武神进行了包扎，不过没有进一步的治疗，也不是办法吧。

“你想救他吗？”

“我想……”

虽然已经哭成了泪人，但还具有判断能力，不过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和我做个交易……”

“交易？我做！”

“不行……不能答应她。”

她的父亲居然拖着那种身体清醒了过来。

“决定权在你手上。”

“不行。”

“我答应你……”

看着如此坚毅的眼神，女孩的父亲彻底放弃了，不过她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至少在我看来是正确的。

“你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呢？不如把你送给我怎么样？”

“诶？”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毕竟你也不愿意和弑母的仇人在一起吧。”

捏着她的脸，用极其轻快的语气讲出来无比沉重的话，看着她吃惊的表情，我站起来朝着爱酱标记的其他地点走去，在场的女武神没有一个人阻拦我。

“奥托，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走的差不多了后，我联系上了奥托，用不了多久，她的父亲就可以恢复了吧，不过我为什么要埋下仇恨的种子呢？

如果有一天发芽了，那岂不是很危险。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那孩子也可以成为女武神吗？”

“不，我不希望把其他人卷近来，他们有属他们的生活。”

“还真像你啊。”

奥托长松了一口气，我自然也是一样，在这里呆了太久，想来其他地方大概也差不多了，不过全发生在了重要地点，损失一定不少呢。

计划好的吗？故意引起恐慌，然后再所有精神紧绷的状态冷静下来，在松懈的时候，发动大面积攻击？

“真是头疼啊……”

“筱——姐姐……”

“德丽莎？好久不见。”

“等等！不要靠近我！”

第一次受到了德丽莎这么剧烈的排斥，让我有一点受打击，然而总觉得有点奇怪，德丽莎不是在和姬子执行任务吗？

“任务已经结束了吗？”

“嗯……”

“是吗？那就没我事了，又消息的话我还会联系你的。”

“嗯，再见。”

看着德丽莎转身离去的身影，总觉得有是不对劲，可能是已经明白了我们之间处于半敌对关系的缘故吧。

既然任务都已经结束了，那我现在也就可以回家了？比想象的要简单呢，但是今天可以说是毫无收获呢，除了知道律者是个孩子……

—轩辕and琪亚娜—

“已经支开了……”

德丽莎来到第二个灾难现场，这里死士比预想的还要多，而刚才德丽莎的任务就是支开筱柒，让她没有办法来到这里。

“这样，舰长就可以好好休息了呢。”

“为什么……你们都已经知道这是那孩子做到，为什么不组织？”

“是呢……为什么呢？大概是为了妈妈的夙愿吧。”轩辕看着透着血红双眸的德丽莎，继续说到：“虽然我不明白，但只要妈妈想的，我就会做的。”

“真是愚蠢……”

“说的没错。”轩辕看着地上倒下的死士尸体，遗憾的说到。

——

“宛如快乐王子的舰长大人，身边围着一群燕子呢……但在下可不会这样。”

丽塔在天命总部，手中拿着王尔德的短篇集，叹息着说到。

“已经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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