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为何让我如此的生命诞生于世,为何让我存有反抗的信念,却没有给我任何的力量?呵,神在惶恐我这生命么?那么就让我把这一切撕的粉碎吧!”
在乐比当地的反抗党营地习练场内,诸多的反抗者严阵以待,虽然他们周身没有武装任何的枪械,但是那严肃警惕的色神已经便是最好武装了。
在这样一群人围和中,乌达顿与华玛耶身列其中,在他二人的稍前方是一名双手被绳索束缚,头套黑色布袋的年轻人。
“喂,马索力可以把我们的人还给我们了吧?”乌达顿出声大高喊道。
围和人群中的一中年汉子向左右示意,队列敞开,有人把被捆锁的安德烈推身至场中。
乌达顿看着安德烈虽然面容邋遢,但是身上并没有任何被殴打的痕迹,这下他才放心,目光会意身旁的华玛耶上前去为安德烈解开束缚的绳索,并着手轻推了身前的年轻人,令他向前走去。
那头套黑色布袋的年轻人回归至他己方的阵营后立刻被人接下,同时在他头部包裹的黑袋被摘下的那一个瞬间,他满头浅银色的碎发在日光下闪耀惊鸿,他着眼朝乌达顿看去,犀利冰冷的目光是杀人般的屠刀。
明明就可以实现自己心中复仇的夙愿,可是却在咫尺的距离间被人再次阻碍成不可逾越的沟壑。
那首领的汉子示意让人把这名刚解救的年轻人带下去休息,他肚子一人上前接近了乌达顿许多。
“这次的事件我们有诸多不妥之处,方请见谅,久闻乌达顿将军是豪爽之人,今后的作战还有很多地方需要该军团的援手。”
“呵,你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过奖了,乌达顿将军。弗利可可西反抗党已经败亡了,弗利可可东反抗党也是苟延残喘,现在回想起来你们昔日领导这片大陆反抗势力的光辉,对比眼下真是悲凉呐,乌达顿将军难道你现在已经忘却了那些畜生们对你的残忍了吗?”
“我当让不曾忘记那仇恨,我知道你话语暗藏的意义,希望我背叛使徒军团,加入你的反抗党去扩充你的实力,但是你虽聪慧狡猾,但仍是肤浅的人。这些政府军虽然可恶,虽然犯下了滔天的罪恶,但即使我们现在打到他们,我们坐上了他们的那个位置,给这片大陆带来的并不是新生,而是换位的灾难,我们会延续那罪恶,我们真正的敌人是这种自私贪婪罪恶的源头,只有耕畜那源头,这一切才会被终止。“
“延续罪恶?看来昔日热血的乌达顿将军已经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只会宣讲正义空惘的躯壳。“
“呵,随你怎么说。“言罢,乌达顿转身便朝着驾驶而来的露天越野吉普车内走去,在其内华玛耶与安德烈已经静候少许,当乌达顿入座之后,车的马达开始启动,在干裂的土表上撅起沙尘,徐徐远去。
有人近身来到那首领汉子身旁,低声问道:“首领,为什么我们不扣下乌达顿,就如此便宜的放他离开?“
“呵,你知道什么,虽然没看到有机甲陪同,但你能否知晓那可以采用动态法线模拟技术的机甲是否已经用枪口对准了我们的脑袋?“
“……“
清晨的日光开始倾斜向正午,远处的山崖上,法米娜依靠在漆黑色的Nemesis的阴凉下去俯视其下道路上辗研而过的越野吉普车而轻轻叹息。
“来自乐比政府的报告称昨夜在首都城市圈外有机甲战斗的迹象,虽然不知道是谁在战斗,但可以肯定的一方面是使徒军团参与了其中,看来使徒军团都跑到乐比境内了,这对我来说真是难得的机会。“视频通讯会议上,福达利开口讲道,虽然他率先的宣讲着言辞,但是那消极的表情毫无疑问的表露着他惰性的积极。
“福达利上将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呢?“
“西诺斯亚米尔女士又开始说笑了。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中方如何打算的,但是这一次我方是绝不做先锋,对其他地域的反抗势力的制裁就交给我方吧,你们继续的研讨怎么正面的对战,就这样,我先告辞了。“言罢,福达利便切断了通讯。
“那么胡志敏上将您又有何决断呢?“西诺斯亚米尔把话锋转向沉默的胡志敏。
“确实是一次好机会,在得到这来自乐比政府的报告后,我已派遣手下的分队去布设纳米地雷了。“
“纳米地雷?就是中方独有的那种指甲盖大小的微型检测震动区域爆破弹?呵,想不到如此积累的东西,在今天也会有发挥作用的时候。不过话说回来,中方存有这种东西怎么直至今日才拿出来对付使徒军团的陆虎?“
“实不相瞒这种东西也是昨日刚刚从国内运送这里的。“
“胡志敏上将办事真是效率呢,对这次的联合作战很是用心呢。“
“那是自然,这次的作战可是赌上了我的内心正义的名誉。“
“呵,是吗,真是复杂的人心啊。“
弗利可可首都机场上,一架客机沿着起飞航道进行一阵滑行后而驶入天空。
机内的头等舱室内仅有奥岛和黑美二人显得无比冷清。
“欢迎您乘坐此次航班,本机的目的地为弗瑞顿境内的加利加斯,全程飞行预计为四个小时,祝您旅行愉快!”舱内的播音扬声器漫响开,虽不刺耳,但在仅有两人乘航在的头等舱还是有些格外的冷清诡异。
“看来首次恢复的航班还真是冷清呢,那些记者真是够敬业的,即使亲眼目睹那光头记者殒命,也不畏惧,还有坚持在当地留守,唉……”奥岛叹了口气,随手从机椅旁侧的简易行囊中翻出一本杂志,随意的翻动浏览起来。
“呵,你以为都像你这般游手好闲吗?要依我的见解还是继续的留在那里观察的妥当。”黑美讥讽着奥岛。
“嗯。”奥岛随口的附和敷衍着黑美,注意力全部的投入手中杂志里面。
对于奥岛如此的话语,黑美有些恼怒,她立刻着手扯过奥岛手中的杂志,高声喝道:“喂!和你说话呢?!”
“呃……”奥岛有些尴尬的看着黑美,黑美此时也注意到了奥岛眼神中的忐忑,她顺着奥岛的目光朝已被扯在她手中的杂志看去,其上满是各种女模大尺度的图片,黑美的脸瞬时就变的莹红。
尴尬,害羞,愠怒的黑美立刻便把手中的杂志朝着奥岛的头砸了回去,奥岛没有任何的阻碍,“哎呀”一声的用头接下这一打击。
“呵,别在意,在这样的国度里,你认为能有什么是主流?呵呵……”奥岛尴尬的解释道,同时着手把散落开的杂志板平的收放回座椅旁侧的简易行囊中。
黑美轻哼一声,把头瞥向别处。
奥岛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最近的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惹的黑美生气,如果说一切在一开始的时候,彼此见面看着对方不爽而愠怒不屑那道也没有什么,可是这一转眼已经是接近五六年的岁月了,彼此再也不是那个少年叛逆的年纪,可是彼此间的小摩擦却是不断的延续升温。
奥岛抬起手从自己的内衣口袋中摸索出便捷音乐播放器的耳机,对着黑美比划了两下,“哎,要不要听歌?黄佳玲的歌……”
还没刚想习惯性的拒绝,但听到奥岛继续的话语后神情猛然的一惊。
“……黄佳玲都已经不在歌唱,现在再听她那些歌曲真是令人觉得伤感。”
“什么?那个女人退出了音乐圈?!”
“嗯,一个月前退出的,具体原因不明,娱乐圈那些事根本让人摸不清头绪……不过话说回来,你倒是很介意她的退出呢……”奥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木管以为深长的朝黑美瞧看过来,黑美连忙避开奥岛巡查的目光,并对她摆了摆手,把话题岔开:“我只是对以后再也看不见你对那个女人追捧而感到得意……对了,那个……,算了。”黑美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什么?”奥岛诧异的追问道。
“都说算了,你还问什么!”黑美有些恼怒,猛然的他起头对奥岛质问着,却不料奥岛不知何时已经贴近她的身旁咫尺,猛然的起身让她与奥岛的距离呼吸声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呃……要听歌么……”奥岛率先的打破了尴尬,着手再次把耳机递了上去,这一次的,黑美没有拒绝的把耳机带在了耳廓上,瞬时响亮的歌曲节奏贯穿她的心房。
…………
Let's go out! open my mind
Let's go! sweet dream other side
……到现在解放了的笼子外面去,
生了锈的钥匙,无法停止鸣叫的鼓动。
到发觉的时候,一切已经无法返回。
失去的日子,苍白的日子。
不想输给会恐惧的自己。
不要从命运中逃离“因为你不是一个人!”
在你身边不管是怎么样悲伤的梦境都没有关系,
想要拂去你的泪……baby
I pray……“请相信我”
我会劈来冰冷记忆的黑暗!!
………………
“很劲爆的重金属音乐……”
“嗯,或许这就是激烈者的前奏吧,这冗长的命运的故事已经接近中旬了,该是热血的时候了呢……”
注:1,文中歌词来自《pray》,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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