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在苦难来临而不可逆转的前夕,人们的心开始真正的觉醒起来。为何而战,为何而守候,为何而坚持?!
十月太阳回归南赤道线后,这个季节北半球的天光便少了许多,还不到十八时的时候,大部分城区已经开始点亮了人工的照明,迎接轮回反复的每日。
此刻的黄佳玲刚刚吃罢晚饭,并在自己的公寓中冲洗了一个热水澡而驱散一身的乏力。
最近的时间,她少有演出。自从巴尔也夫吉斯坦归来之后,她便一直蜗居,等待自己老师为自己新曲作词。
那新曲子很是奇特,既可以用缓慢的声腔唱出,又可以用重金属激烈而演绎,这曲子的谱写者并不是任何她所认识的业内人士,而是来自她所在的签约公司偶然收到的邮件。那封邮件是匿名发信地址的,就算她公司花钱雇请技术人员破译,也没有任何头绪。
就是这样一张神秘的曲谱,黄佳玲第一次见到其上的节奏,其内心想要去歌唱它的节奏就无法停息。
在等待自己老师填词的时候,她便每日轻声的哼唱那曲调,内心早已是滚瓜烂熟。
此时她正刚从浴室中走出来,胸间围系着白色浴巾,并高抬起她曼妙的手掌给自己齐肩的短发扎起马尾,并继续的在口中哼唱着那曲谱。
她随意的来到沙发前,坐下后拾起遥控器,便打开了电视,收看今天的娱乐节目,可是令她有些意外的是今天的新闻播出时间却是格外的早,连续切换了数个频道后,都是新闻节目,其的内容无外乎都是各地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身为黄玮女儿的黄佳玲立刻从这其中察觉到了暗藏的信息,她清楚在接下来正式中央新闻节目将要报导异常重大的新闻,而这新闻内容也会极为的冗长,所以各个频道才改变了各自的节目顺序,为接下来转播冗长的中央新闻赢取时间。
思虑至此,黄佳玲不觉得打了个激灵,再其内心中似乎仿若已经了明了那真相。
须臾片刻间,她停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伸手拿过,其上那熟稔的号码让她更加觉得惊触,使她犹豫了良久后才按下键位接通。
“喂,小玲吗?”黄玮的声音从其中传响出来,数字模拟的信号让远隔千里的人近若咫尺,但是那心的距离确实永远无法在靠近半分。
“嗯,爸爸……”黄佳玲有些犹豫的回应着,而电话另一旁的黄玮似乎没有听出自己女儿的犹豫,继续的开口讲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要出差一阵了,自己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呵。最近不能再给你打电话了…………嗯,就这样吧。”匆匆的几句话语,还没等黄佳玲缓过神来,手机的话筒内只残留下一片的忙音。
“爸爸……”
虽然她们父女间有着隔阂,但是在血浓于水的亲情面前,黄佳玲的内心还是有着几分动摇。
她的父亲是上将,国家内掌握军权的要员,他所说的出差,那绝不是邻国友邦之间的访问,而是这个世界都要动荡的战役。
虽然他的父亲是上位者,安全有着绝对的保障,但是在那缭乱的战火中任何是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在她的心中,此刻只能不停的为自己的父亲祈祷。
“……各位观众朋友们,欢迎您收看这一期的新闻联播节目,此次新闻时间预计需要一小时的时间…………今日头条的要闻便是新联合国对外发布了再次出动军队维和的计划,此次的计划大纲直指扰乱世界安宁的使团军团,新联合国已中国,弗瑞顿,美国为首的核心国家再次联手作战,势必要掘除这世界上最大的毒瘤组织。新联合国美国发言人西米尔·罗拉里小姐透露,此次的作战他们必会不在大意,也势必会把非洲战场上的失利面子找回来…………同样据有关方面透露,新联合国已经探查到使徒军团的基地位置,各国并调遣了数艘空舰以及机动战士,接下来的作战必会如孙子兵法那般十而围之,气势恢宏!正义终会取得圆满的胜利!!…………”
“…………以下是我们节目对使徒军团首领拉姆斯尔生平简介……”
摇椅上的拉姆斯尔随意的抬起手,用按下掌中遥控器的按钮关闭了电视,对于新闻节目千篇一律的废话,他觉得太过于无趣,自己清楚了官方发布了正式消息就可以了,接下来的议论的言辞与正义的宣判那都是给愚民听闻的故事。
他探出手臂,在自己摇椅旁的桌上拿过半杯红酒,并在嘴唇上轻印,随后缓缓的在嘴上幻化出微笑。
在他身后,白人奥岛与黑美静静的伫立侍候,透过玻璃墙面,比那东方更早降下夜幕的天空中,星辰弥漫。
弗瑞顿的皇家作战大会议室内,西诺斯亚米尔正在台前对着台下弗瑞顿皇家骑士团的近十位成员激情高昂的演说着,同时在她的脑海中还意念着自己父亲的话语,以及在那个时候法尔拉米最高统帅对自己黯然的眼神。
台下的数人中,爱默克习惯性困乏的打了个哈气,他瞥眼朝自己身边的亥斯克瞧去,那少年的眼眸中却全是燃烧的火焰,他的拳头在没人察觉的时候,已经紧紧的握起。
美国某间特护病房的门口前众多西装革履的政客以及记者均争相恐后朝前拥挤,护卫在门口的士兵就算把荷枪实弹的枪口对准他们也无法阻止他们的疯狂与抗议。
在病房内,现任的美国总统以及最高战斗指挥官正俯身在病床前,聆听着床上那有些风烛残年老人的言论教导。
玛雅第三学院某间教室内,丁立伟在台前高声的大喝着,其下的学员们虽厌恶这聊赖的会议,但此刻也抗争不得。在其中,黑莲依旧如平时的嗜睡,阿修依旧的发呆,白莲依旧的平静端坐在那里,让人猜不透她心中的思虑,而鬼姬继续的伏案紧书,似乎又在演算着什么,唯有王林一脸的正襟危坐,但任谁都无法查知他的内心正在与另一个人交谈,诡异的笑容他的脸庞已经难以矜持,而变得扭曲。
风抬起头遥望起夜空,图觉得有几分冷寂。红莲紧走了几步上前为她披上了外衣。稍远的其后,两名俊俏似与风为同胞兄弟的男子嘻哈走来,对着风与红莲开启了玩笑,红莲羞红着脸庞躲在了一旁,聆听他们对未来的憧憬。
使徒军团内,虽已是深夜,但工作的人员丝毫没有闲暇下来的功夫儿,在接近岸边沙滩的登陆点,三艘巨型核潜艇停靠在近海位置,附近临时搭起的指挥台上,范里斯依旧如往日的那般歇斯底里的对下面的人吼叫,而马丁此时已经移步入鲨使徒内,微微惬意的靠坐在指挥椅上,小息起来,但其实在他的内心中依旧的紊乱,宛如一团的麻绳,虽然拉姆斯尔给了他准确的话语,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自己这位曾经的伙伴。真正的一切命运还要靠自己来掌舵。
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安德烈,阳,还有风莲团坐在地上玩耍起了扑克,似乎每次都是风莲赢牌,安德烈连叫晦气,而阳只是迎合的嘻哈,偶尔的时候他起手摸摸自己的脑袋,在其内的痛苦却是少了却多,这让他有些错觉和怀疑。
在另一艘的舰艇深处,陈最对着面前的电子导航仪漠视不语,再其身后一名四十余岁的男子缓步走到他的身边,并探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陈最回头报以那男人一记微笑,随后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在那电子导航仪的雷达上,一个闪烁的小红点正在快速的脱离他们的位置,陈最只能再次的叹气来表述他此时的心情。
深夜风波潮涌的海浪中,王志协同他的侦查信息部为数不多的属下,驾驶的快艇朝就近的澳洲大陆驶去。
迎着海风,他抬起手压了压额上的帽檐,可是恍然间,他又觉得有几分的不妥,随手把军帽摘下,开始任凭风浪吹舞。
他把军帽止放在自己面前,借着快艇薄稀的探照,他仔细的打量那军帽额头处缝印的字母“A”。
简单明了的表述。他的思绪不觉间回想到了那何曾几时自己的军帽上是一个国家庄严国徽的标志。
“Apostle……”他喃喃的自语,然后随手便把手中的军帽丢弃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任凭快艇的紧驶而脱开那残留的印迹。
在最后的一台舰艇内是最忙碌的状态,大量的物资与后勤工作都要再这里完成,最后一批的装载正在范里斯的指挥下紧急调运着。
华玛耶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为数不菲的罐头,抱着那一堆的罐头在舰艇的角落便开始饕餮起来,而在他身旁不远的地方,乌达顿则是淘到了一杯酒水,他反复的摇晃那杯中不多的透明液体,还没有畅饮时便似乎已经醉了。
“玛娜……”这是他一直重复的名字,或许他继续活在这二分之一光明的世界中全靠这个不为人知的人给予他的另一半的光明。
无所事事的肖阳与法米娜贴靠在舰艇内一处安谧的铁墙上,他们的机甲还在天才由米西紧张的修理改善之中,接下来的作战他们是不会率先出场的,此刻他们觉得与其看着他人的忙绿,倒不如找个僻静的角落躲藏。
法米娜的肩头那只棕色毛茸茸的猪鼠似乎觉得气氛有些太过安逸,快速的逃离开法米娜的身边,朝有光亮的地方跑去,短短的几天时间这个小家伙已经在使徒军团内混的清车熟路了。
“肖阳……”一直在踌躇犹豫的法米娜还是沉淀不下来心内的紊乱,开口轻声的讲道。
“……我们会有未来吗……”待他讲完这句话后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立刻的解释道:“我是指,我们的抗争会有未来吗……”
肖阳微微一怔,在其心中何曾也是如此的迷惘。
未来,何等飘渺虚幻的词语。
肖阳看着法米娜的失落,而肯定的讲道:“会的,一定会有的!”
“是吗,也对,我们毕竟曾经誓言的约定过,呵呵。”法米娜抬起头莞尔的对着肖阳一笑,但是那尴尬的模样却是在清楚不过了。
“那一天的时候,我们还都是少年人呢……”
“…………”
注:1,本作中不止中文名字可以省略姓氏,外国人名字也是可以,例如拉姆斯尔,奥岛等。
2,本作默认美国于中国时差为负十,澳大利亚与中国为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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