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有些时候,他们互有着好感,但却不点破,只是在内心中默默的享受着暧昧。他们清楚一旦这模糊的阻碍破碎,并不能得到更多,反却会失去所有。
如此富丽堂皇的舞会派对这还是肖阳第一次参加,纵使以前在玛雅第三部队学院有过几次聚餐晚会的接触,但那时他只是馋涎与那自助的美味,无暇太多的社交,一旦餐饱,便早早的逃离那令人拘束的地方了。
而今日他却扮演起特工的角色。
此时他身着正统的西服,穿梭在这些陌生的人群之中。按理来说他黄种人的肤色在此时应该给他带来更多的关注,但是这个舞会之中,并不是如他未来时想象那般的全是白人,也并不是所有的客人都是文质彬彬的绅士,高贵典雅的女郎,在今日的会场中,各色肌肤的人都有,操持着各种语言的人均在,粗豪臂膀的大汉也有,身着邋遢随意的女中豪杰也不是少数。
正在肖阳闲走漫步四望打瞧的时候,身子一不小心便磕砰到前方,还没等到肖阳出声抱歉,那被肖阳磕碰到的健硕白人大汉,扭身便扯住肖阳的衣襟,把他提起并悬浮在半空之中。
肖阳在半空中歉意的耸了耸肩,然后用着英语讲道,“抱歉,先生,我……”
可是还没等他讲完话语,那健硕的白人大汉便率先的大笑起来,而其他围观的客人也是应声附和的大笑,这下使肖阳懵然起来。
“抱歉?这可是我听到最有意思的笑话!!常年在生死博弈中,这“抱歉”服软二字听上去,真让人觉得窝囊。”说着,健硕的白人大汉随即松开手,失去悬空约束力的肖阳,如自由落体一般跌坐在地板上。
“黄脸的四眼猴子快滚吧!哈哈!”他继续的猖狂大笑着,连续的带动着他身边围观的人群嬉笑谩骂。
肖阳也不在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刚要起身时,一只带着黑色蕾丝边薄纱手套的手掌递在了他的面前,肖阳顺着那手掌而把目光向上延伸,见到了法米娜那张美丽的脸庞。
肖阳刚要犹豫的出声呼喊她的名字,便被法米娜强制性的抓起手臂从地面上把他拽起。然后,法米娜闪身来到肖阳的身前,微微抬头瞧向那个白人大汉,开口讲道:“请向我朋友道歉。”
正在嬉笑的大汉和围观的看客都是微微一怔,接着爆发出更加剧烈的笑声。
“哈哈……我没有听错吧,今天怎么这么多人爱讲这样滑稽的笑话,想让我道歉?可以啊,不过……”那白人大汉开始色迷迷的打量身着红色礼服法米娜袒露的双肩。
“……不过你陪我睡一晚之后,我在考虑……”
还没等他的话讲完,法米娜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起她的左拳,狠狠的勾打在那白人大汉的下巴上,把体格健硕的白人大汉高高的击飞在半空中,围观的看客们霎时止住嬉笑,皆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瞧法米娜看去。
“我们走。”法米娜扭身扯着有些愣神的肖阳,转身便要离去。
可是那被法米娜击倒的白人大汉,踉跄着脚步,缓缓的从地面上爬起来,并随意的吐了一口血沫,用手抿了一下吃痛的下巴,便要开口讲话,可是还没等他的话语讲出,法米娜一边用手拉着肖阳,一边滑步的旋转了下身子,挑起拖着地板的礼服裙翼,对着那白人大汉的下巴就是一记爆踢,使其再次高高的击飞在半空中,厚沉的跌落在地板上。
这一次的打击使那白人大汉沉底的昏死过去,不在有任何的动作了。
法米娜的眼神狠狠的扫向周围的人群,与其对视着纷纷避让,不自觉的向后褪去半步,给法米娜肖阳二人留出了宽广的去路。
法米娜不待肖阳的反应,便拖拉着踉跄脚步的他离去。
“为什么不还手?”法米娜一边走着一边对肖阳开始出声的问责。
“我……”
“别告诉我你打不过他。”还没等肖阳说出自己的借口,便被法米娜堵住了借口的源头。
“我们来着的目的不是来打架的不是么,引起了麻烦,显露了伸手便是会收到更多的关注,对接下来的任务势必会有影响。还有,刚才的那个白人大汉,如果真的打起来,我估计输得也是我……除非……呃,对了你怎么会来找我,咱们不是分头游弋在客人人群中,来等待中校发来的行动计划吗?莫非你收到了中校的通讯?我怎么没有,耳麦坏掉了?”说着肖阳便扣挖起自己的耳朵,从其中摸索出一比指甲盖还要细小的黑色薄片,仔细的端详起来。
“你不必看了,没有坏,把它贴会耳内吧,整个会场都是完全屏蔽通讯的,只有正常的国家移动通讯可以介入。中校刚才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这些,现在他也正式的混入舞池会场内了。还有,你走错了会场。”说着,法米娜推开了这个会场的偏门,带着肖阳走近一条长廊之内。
“刚才那片会所是给外部粗人准备,内部才是正式的舞会场所。你难道都没有发觉在如此高雅别墅庄园内,一个会场会没有侍者,或是保安?”
“呵呵,刚开始也有这样的疑惑,不过在看到那里面都是那些人后,也便不觉得奇怪了,以为这个舞会原本就是如此。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个舞会到底是为何而开呢,貌似世界各国地方的人都有来参加,呃……不会是某个黑道大佬的生日吧?”
“呵,倒是会YY,难怪风莲总爱缠着你。我刚刚得到中校送来的正式请柬,上面的邀请信息是指,一个叫做阿里莫克富豪的七十岁生日。”
“阿里莫克……”肖阳默默的复述讲道。
“我刚才简单用手机互联网查询了一下这个人,与你臆想的到有几分相似,他确实与世界各国的黑道都有几分瓜葛,但他更出名的原因便是暗中资助过世界各国反抗政府组织党派,但均没有留下确凿的证据,致使他得以一直安身,没有得到各国政府的制裁。”
“这些都是无所谓了,我们只是给中校望风而已,其他的我们就无暇管束了。”
“对,这个请柬只有一份,一会儿,入门时配合我点儿。”
“一份?那,那中校怎么混入会场的?”
“一开始,我也如你一般走错了会场,我进入的是这别墅建筑三层的地方,那里的情况与你这里差不多,后来收到了中校的手机通讯后,我才与其汇合混入会场内的。”
“那中校为什么没有向我通讯呢?”肖阳有些懵然。
“呵呵,这一点,你看看这张邀请函你就明白了。”说着法米娜随手翻卷起礼服,从礼服内缝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精致的折合卡片,并递给了肖阳。
肖阳结果那卡片后,翻开便阅读起来,他的英语并不是特别的好,他学习到的英语,大多都来自这几年对军团内部人的口语交流,对于这样纯英文的书写段落,阅读起来还是有几分吃力的,但纵使如此,他还是能读懂其中的意思。
“克里扎夫人?!只能携带一名亲属?”阅读完毕后,肖阳皱起了眉头。
“这下你明白了吧,这是给克里扎夫人的邀请函,想必这张邀请函是中校他打劫而来的,在入会场的时候,我就冒出克里扎夫人,而中校他就冒充为我的老仆人了。”
“哦,是这样。”肖阳点了点头,心中默想着,一会儿自己也会是扮演仆人的角色。
在蜿蜒绵长的廊道内穿行的久了,法米娜和肖阳两人终于来到了廊道尽头处,门前的侍者绅士的一礼后,法米娜便把邀请函递给了那名侍者。
那名侍者短暂的瞧量后,抬起头朝肖阳看去,然后开口讲道:“尊贵的克里扎夫人,这位先生是?”
“哦,他是我的丈夫,陪我一起而来的,他也是仰望阿里莫克先生许久了,今天恰巧也想一睹阿里莫克先生的尊容。”
“哦,原来是这样。”那侍者再次仔细的打量起肖阳,肖阳此刻通红着脸,强佯装起笑容。
“那么二位请进吧。”说着侍者把请柬转交回法米娜的手中,并再次欠身,随手拉开了他身后的房门。
“请尊位妥善保管好请柬,稍晚些时候,阿里莫克先生会举行一次幸运抽奖,抽奖的号码已经印在了您的邀请函末端尾处。”
入了门内依然是一片廊道,不过确实短小,几十米外已经可以看到闪光剔透的水晶门帘,透过那门帘舞会场所内的一切慢慢的扩入他们的眼中。
“呃……那个为什么要我冒充克里扎夫人的丈夫……”肖阳红着脸有些尴尬的开口讲道,心也剧烈的跳跃起来,在一开始他完全的没有预料到故事会是如此的演绎。
而法米娜同样是羞红着脸蛋,在稍稍有些冷暗的廊道内,却显得更加的迷人。她故意的撇过脸去,不去正视肖阳,犹豫了良久后,才讷讷的讲道:“呃……或许这门侍记得我曾带过一名老仆人进来了呢……”
这是如此蹩脚的借口。她与马丁步入的舞会的门或许根本就不是这一扇,如果那门侍记得你曾来过,并带着一名老仆人,那么他还会放她进门吗?
但是此刻就是如此蹩脚漏洞百出的借口,肖阳听在听在耳中后,却是默默点头,轻轻的附和。
“嗯。”
再其心中或许也早已默认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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