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愚蠢的弟弟和妹妹啊。既然身为我的弟弟和妹妹,就好好的为我所用吧。
冯天禄冷冷的看着窗外的花园。广阔的仿佛一所学校,林立的楼房和广袤的花园构成了最主要的景观。
高嵩的阁楼,林立于各个楼房之中,那是唯一绝对禁止进入的禁地。为什么会禁止进入呢?冯凯总是在想这个问题,然而没有人会回答他。
任何人都不会回答。
为什么呢?明明是这个家族的嫡子,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却从来就没有高过。
就这样,总出生以来,他所看见的,只有那囚笼之中的风景,晚霞染红了天空,心中长期是那样的空洞。
就这样,他在那个花园,无形之中被囚禁着。
而冯天禄,从窗外看着他。冷冷的笑了一下。
“把他叫过来。”冯天禄对着身边的侍者说了一句。
“可是,老爷……”苍老的声音无不充斥着恭敬。
这是当然的,在这冯家的院落,唯有冯天禄是天赋卓越的新一代领头羊。
在这个权力争斗暗流汹涌的家庭里,以年青有为的冯天禄和老牌管理者冯鸿哲为首的两派竞争从来都很明显。
“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冯天禄表现出了明显的不耐烦。
“是。”侍者唯唯诺诺的向冯天禄低头,恭敬的退了出去,冯天禄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要比冯鸿哲要果断许多。无论从才智还是气场上来看,冯天禄都远强于冯鸿哲,后者只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资历,为所欲为罢了。
这也是侍者选择优先侍奉冯鸿哲的理由。
“兄长大人,下午好,您下午茶用餐过了吗?”冯凯礼貌的向冯天禄问着。
“客套的话免了吧,别学你爹做个杂种。”冯天禄显现出了厌烦的表情。
“是,兄长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冯凯直接进入了正题,仿佛根本就没听到冯天禄的侮辱。
爹是什么意思?似乎是生殖自己的人,算了,没什么映像。
“我看见你总是看着公园的亭子。”冯天禄轻笑着说道。
“那么,你在看什么?”不容置疑的强烈压迫感袭来,就连感情迟钝的冯凯也往后退了一步。
“那里的桌子上有奇怪的图案,还有奇怪的石子。”
“哈哈哈哈,不错,那是象棋,我国古代的文化传承之一,棋局之上千变万化,瞬息万变。”冯天禄流露出了赞许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一块宝石原石。
“你去找个专业的象棋教练,教他一个月。”冯天禄冷冷的对身边的侍者说了这样一句话。
“来向我证明自己的价值吧。否则你就一辈子被圈养在这个院子里吧。”他撇了冯凯一眼,随即不再说话。
他想着屋外扬长而去。
飘逸的短发和黑色的风衣只给其余人了留下了一个高冷的背影。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冯凯又一次被叫到了冯天禄的面前。
“多说无益,来吧,和我对弈,你只有一次机会。”冯天禄手指敲着桌子,缓缓的说道。
“是。”机会只有一次,虽然不知道输了会怎么样,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竭尽全力。
如果被哥哥发现自己一点用都没有的话,可能会死的。
这不是开玩笑。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自由,但是最基本的生存意志还是有的。
根本就不可能赢得!
开盘过后,冯凯看着冯天禄,后者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流露出玩味的微笑。
仅仅在开局的五步过后,自己各方面的要道都被死死的遏制住了。
冯天禄的开盘根本无法再任何书籍里见过。
完全就是针对自己的下法,见招拆招,两者根本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下棋,无论什么样的棋谱都要融会贯通,棋理心自融,无招胜有招。”冯天禄瞥了瞥冯凯说着。
还好!冯凯留下了一丝冷汗。
冯天禄愿意说这么多废话,就说明自己的价值没有被完全否认。
说明自己最低限度被冯天禄认可了。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并没有觉得开心呢,心中似乎还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
“你觉得自己在这盘棋子中算是什么位置?”冯天禄居高临下的审问冯凯。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冯凯难以理解冯天禄的意思。
说起来,老师说自己也算是比较不错的水平了,虽然不能说有大子的价值,多少也有个士相的吧。
大概……
“你就是个边卒。”冯天禄看着冯凯的表情冷冷地说道。
“你只有这点价值,认清自己。”
“是,兄长大人吩咐的没错。”
原来我就是个边卒啊。冯凯一脸郁闷的应答者。
奇怪,这是什么感觉?冯凯很迷茫。
以往他基本不和人说话,唯一说话的就是辅导他学习各方面知识的老师。
“但是,就算是边卒,也有那么一丁点的价值,活用每一份价值是棋手的职责,好了,从此以后,你不需要听你爹的话了,一切命令以我为优先,明白了吗?包括你父亲在内。”冯天禄冷冷的看着冯凯,仿佛必须要同意他所说的话,如果否认一定会尸骨无存的。
“是,明白了,一切以您为优先。”冯凯毕恭毕敬的应答着。
为什么?
明明是自己的父亲血缘上和自己更接近。
而大伯的儿子,也就是冯天禄和自己只是表亲罢了。
大概是因为,他这么说了吧。
“你就是个边卒。”
“就算是边卒,也有那么一丁点的价值。”
这是第一次,有人肯定了自己的价值。
所以,就算为他所用也没有关系。
“很好,以后你就是我的棋子。”冯天禄看着冯凯冷冷的说着。话语之中的坚决让人难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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