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站在窗户前,微风吹起了长发。
“…………这个,就这样放在这?”我呆呆地望着盆栽出神。
“该不会,其实里面根本就没有种子吧?还是说,根本就不是可以发芽的种子——”
最近几天频繁地浇水,还定时晒太阳,听音乐都用上了。可是就是没有发芽的迹象,我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挖挖看就知道了。”
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小巧的铲子,小心地铲出泥土来。
不久,我看到一个晶莹剔透的红色物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就仿佛一颗红宝石。
“……这种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种子。看起来还挺贵重的。”我把看着像红色的宝石放到了一旁。
“不能浪费了这个盆栽,就用它来种……时钟花吧?”
我忽然间记起了那一大片的花田,不过,现在已经死绝了。想想倒还有点可惜,这么多的花,竟然全部都枯萎了。
“不知道井野家有没有这种花的种子……”
我转过头,拿起那块红色的宝石,细细端详着。
许久,又重新放下。
“只是一颗奇怪的看着像宝石一样的东西啊……”
“嗯,这个是——”
我突然看到了一个蓝色的物体,被包裹在宝石里。实在太过微小,不仔细看实在是看不到。
“这个东西……像是一颗种子?”
“不过,这到底是什么种子呢……”
我把红色的宝石用力往桌子上一砸。宝石只是弹跳了一段距离,毫发无损地躺在了地板上。
“这么坚固?……”我微微思索着。
本来还想把它摔破的,看来是没指望了。
我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锤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家会有锤子。不过,砸开这个红色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我举起锤子,重重地砸了下去。
“咚——————”
一阵尖锐的回声回荡着狭小的房间。我感觉耳朵都快被刺破了。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不死心地又砸了下去——
“咚——咚————”
耳边传来了更为刺耳的回声。
“啊啊啊!可恶,真是受不了了!这个东西,真是罪不可赦!”
就在我又要一锤下去的时候,窗外出现了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
………………
两两相对,沉默无言。
“你这已经属于扰民了,知道吗?”
我嘴角一抽,“呵!你这已经属于性骚扰了好吧,变态!”这么衣冠不整地出现在一个女孩子的窗口,不是变态是什么。
“你就一句话,睡还是不睡?”
“………………我要先弄开这该死的东西。”
“是的,但是等你没弄开这东西,你可爱的街坊邻居就会来向你问好的,带着「邮件」的那种问好,懂?”
“………………”
“你明天还要读书。”
“是这样没错。”
“那你还不赶紧睡?”
“那你还不赶紧离开!”
“好吧,那我走了,不要再弄那个东西了。”
“啪————”卡卡西的分身消失了。
我沉默地站在原地。算了,下次再弄开这种东西好了——我可不想接到投诉信。
——————
隔日的上午,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十分悲剧的事情。“”
可恶,昨晚睡前好像没有调闹钟啊!
一切的一切,无一昭示着——我一定会迟到这个事实。
不过,没什么关系。我慢悠悠地起床,慢悠悠地洗脸刷牙,慢悠悠地吃完了早餐。
【没事没事,偶尔迟到个一次也是有利于身心健康的。】
抱着这种慢悠悠的态度,我慢悠悠地来到学校。
对着正在上课的老师做了一个抱歉的微笑。
老师只是叮嘱了我几句,大致的意思无非就是「以后不要迟到」之类的。我乖巧地点了点头,态度十分诚恳(?)地接受了老师的说辞。
老师点了点头,看起来十分满意。就让我坐下来上课。
下课后,井野有些关心地围到了我身边,“怎么了嘛,小楹今天第一次迟到,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啊,”我说“只不过是闹钟没有调再加上昨天睡得有点晚而已。”
“这样啊,那就好。”
“……”
“小楹?你在看什么啊?”
井野顺着我的目光望去。
“这不是柏木那家伙吗,中间的那个好像是漩涡。”
“他们在干什么呢?”
“唔……大概是柏木那家伙又在拿「没爹妈」来嘲讽漩涡吧,这种其实经常发生的。”
“没爹……妈?”
“是啊,有点过分了,拿这种事情,不过虽然很想帮帮漩涡,不过……”
是爸妈叮嘱过吧?不要和漩涡那个异类在一起。我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我们不该管这些闲事的。”井野说。
“不该……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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