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羞耻,没想到卡卡西竟然是——
就在我羞耻万分的时候,“啪嗒——”
糟糕,花掉了……
“咔——”一阵开门声。
“你是——”
我抬头瞅见了一个……土里土气的大叔,穿着绿色的紧身连衣裤,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西瓜。
“呦,小姑凉你好啊,你也是来看卡卡西的吗?”
“嗯,会不会有点打扰?”我透过缝隙瞄了一样病房。
“哪里来什么的打扰。”大叔热情地把我推进了病房。
“卡卡西,有个小姑凉来看你咯。看不出,你原来是这样一个阴险小人,连萝莉都不放过。”
病房里的一切出乎意料地整洁,卡卡西躺在床上,用死鱼眼看着我。
“………………”等等,难道我刚才幻听了?
“要再试一下嘛?”大叔对卡卡西热情地说。
“我可不是你这种白痴,再说我只是头受伤了,肩膀又没事。”卡卡西白了热情地大叔一眼。
竟然是这样的吗?奇怪,这种失望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卡卡西注意到了我手中的花束“…………看不出来啊,小小年纪心肠竟然这么歹毒。”
“嘿!你怎么说话的,卡卡西,人家可是出于好心来看你的。”
“笨蛋凯,你有看见过看望病人送菊花的吗?”
“菊花怎么了?看病不都是要来送花的吗?”凯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
“………………大叔,你有上过学吗?”
“当然,我可是和这家伙一起毕业的——”
“果然是个白痴。”“这样也能毕业,考试这么水的?”
“喂,别看不起我啊!”
“标准的白痴台词。”“老师教过我们,不能欺负白痴。”
“…………”
“说起来,你的——头怎么样了?”
“拖你的福,我感觉现在自我良好,抗击打能力又强了一些。”卡卡西淡定地说。
“哦,”我默默地放下了花“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把花拿走。”
“这是我对卡卡西你的心意。”
“虽然你这个小姑凉不可爱,但是毕竟人家也是特意送你的,卡卡西,你就收下吧。”
“你这个不懂花语的笨蛋不要在这里说话!”
“谁说我不懂的?”
“不想和你这个白痴浪费口舌。”
“说谁是白痴呢!”
“你在和一个病人较什么劲?”
………………
我偷偷地趁着卡卡西和凯拌嘴的功夫溜了出来。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落上了。
我拍了拍头,突然想了起来“可恶,竟然忘记买菜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可以买的了,破例出去吃一次吧。”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吃什么好呢?感觉都差不多一个味道……”
“唔,这股味道什么?!”突然,我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寻着味道,发现是一家拉面店。
店门两旁挂着火红的灯笼,灯笼上印着‘一乐’的字样。
一个和善的大叔看见我,热情地招呼着“小朋友,想吃拉面吗?”
“…………嗯。”
大叔一遍煮面一边跟我聊天“小朋友你是新来的吗?我好像没有见过你。”
我点了点头“恩,我是个孤儿。”
“孤儿啊,你一定很辛苦吧?这么小就……就当刚才是我这个大叔无聊的闲聊吧。”
“没关系的,其实有没有父母都是一样的,我的命运,大概一件规划好了。”
“面好了,趁热吃了吧?”
“看起来很很好吃的样子……”
现在已经是晚上,街道上没有多少行人。大叔趁着空闲,和我闲聊起来。
“在木叶一个人生活得怎么样呢?”
我咽下了嘴里的面条,“很好,大家都很热情。只是,我一直有个疑问,大叔你可以告诉我吗?”
大叔和蔼地笑了笑,“当然可以,你像知道什么呢?”
“村子里,有人姓缥缈吗?”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把这个问题说了出来。
“缥缈?”大叔眯着眼思索着,“我在村子里呆了几十年了,还真没听过是最近搬进来的人吗?”
“啊,不是。只是无聊问一下,不用在意这些。”我低下头,心里有些失望。
不,或许,父母只是从事隐秘工作从来没有露过面或者使用假名字呢?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我宁可相信。不然,我就根本没有‘家’了,没有家的人,留在这里干什么呢?
“说起来,大叔,今天早上我看到了一个金发的男孩子——”
“………………你是外来人,不知道这些事 ”多少叹了口气,解释道“是那个脸颊上有猫胡须样的孩子吧?他可是村里的一个禁忌……”
“?禁忌,为什么?”
“你过来,这事可不能随意说出去。”大叔招呼我过去。
我把耳朵凑了过去,“那孩子,从生下来就被大家唾弃 。”
狐妖的孩子,体内的力量无法控制,也无法摧毁,人们害怕着,害怕着这种异类的存在。无法掌控的力量,却能轻易摧毁人类的力量,害怕而又敬畏着,人们讨厌狐妖,被附身的孩子也连着被厌恶。
无法伤害他们,那么就疏远吧?人们这么想着,殊不知,这才是最残忍的伤害方法。不打不骂,视若空气,对于一个孩子而言,这无疑是最残忍的。没有人注意他,没有人再议论他,就像他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所以,幼小的男孩想要取得别人的注意。哪怕一秒也好,那样就能证明着自己的存在,被讨厌,被喜欢,不管怎么样都好,他只想取得注意。
他很渴望,别人和朋友成群结队离去的,玩耍的背影;父母叮嘱出发孩子时的那种话语和温暖;以及被人关心,注视地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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