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咕~”
“嘿嘿嘿……”
“你不要过来啊!!!!”ヽ(*。
> Д“让我康康你发育正常不正常!”(振声)自打加入IMTF以来,我天天和各种各样的小姐姐一起生活,一起战斗,甚至一起睡觉。
但是苦于被没收了作案工具,只能偶尔找个借口在叶卡捷琳娜那个古董级直男癌身上发泄一下压抑已久的欲望。
但是这种不彻底的发泄,犹如隔靴搔痒,看似有那么些功效,实则既不治标也不治本,对我来说是杯水车薪。
但这种发泄食之无味,弃之却又可惜,所以抓到阿卡德这样一个人美歌甜气质佳的俘虏,不优待优待实乃有辱联合国军的人道主义形象。
“我发育可正常了!你离我远点啊!”阿卡德一脸绝望,她已经被我逼到墙角了,身后再也没了退路。
“欸嘿嘿嘿,战俘进战俘营前要脱光光进行体检这是常识哦!”我把手上的体检表晃了晃以证明我是公事公办。
这一点我确实没有骗她,任何严格的体检都需要脱光衣服,有的甚至还需要仔细检查“后廷花”来看看是否有痔疮、直肠炎等疾病。
“唔……那为什么是你?护士呢?我要护士小姐!”
“哦豁,护士小姐去照顾伤员去了,就是去照顾被你召唤的业火烧死的那个,看吧,是你自作自受的结果。”
“烧死了埋了不就行了?还要护士去干嘛?你一定在骗我!”阿卡德不甘心地蜷缩哇墙角,双手抱着量子态的胸部想为自己增加点安全感。
“埋了?被烧成灰的士兵只要一针肾上腺素就能救回来不是常识嘛?行了,别废话了,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救我!”阿卡德紧紧地攥住身上仅剩的白练长裙来给自己提供一丁点安全感。
“嘿嘿嘿……”
既然阿卡德自己不愿意脱,那我只能勉为其难的帮她咯。
罪恶的双手伸向她洁白入玉的身躯,纤细的她没了板甲得保护显得有些娇小可怜,此刻屈服在我的淫(喵)威之下瑟瑟发抖与之前气焰嚣张的模样对比鲜明,征服欲在这一刻被彻底满足,成就感带来的过量脑啡肽让我有点目眩。
hia~hia~hia~hi……
一边强行把她的连衣长裙从她的玉体上夺走,一边幻想着过会要让这个讨厌的家伙做怎样的羞耻play。
直到我在她左腿右边右腿左边看到我朝思暮想的,我曾总有但却没有珍惜,直到遗失后才追悔莫及的某个不便于描述的器官。
“你!?”
“把衣服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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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勒多什……”姬封念叨着,“Castrato……意大利语,去势的意思,也有阉伶的意思,教皇还真有好这口得传统啊……”
“从阿卡德口述的供词来看就是这个意思了。”米娅说道。
“他还说了什么吗?”
“没了,嘴巴紧的很。”
“班长,你怎么看?”姬封问道。
“……”
“班长?班长?缇莎!!”见我双目无神,目光呆滞,姬封对着我大喊道。
“唔哼!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拔起一把匕首,拍着桌子就站起来了。
“冷静,冷静。杀了他咱们就没了唯一的情报源了!”
“谁说要杀了他?教廷那帮人,去势也不去干净!留那一点干什么!我今天就要帮他完成性别上的逆转,用物理方式!”
说罢我拍桌而起,夺门而出,直奔战俘区。
“她在生什么气?”
“搞不懂哦……”
……
科斯勒多什圣咏团通过咏唱圣歌和赞美诗来发动魔法,而歌咏者的嗓音越是纯净则效果愈加。
男音浑浊,女音高尖,童音过于单调。唯有在发育期被**的阉伶能结合所有音色的长处,唱出饱满而不杂糅,空灵而不虚幻的,穿透而不刺耳的圣歌。
而他们的威力我们也见识到了,成功埋伏的九人唱诗班能让我们两个纵队手忙脚乱,自相残杀,再加上在斯蒂芬大教堂上使用的高级法术,如果还有很多和他一般的阉伶,那可以预见未来的战斗会非常艰难。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刚才因为受到惊吓,我还没开始审问阿卡德便逃离了战俘区,最后还是喊了米娅来为阿卡德做体检。
刚才说是要把他剩下的一点肉给物理清楚,实际上我还是来进行审问的。
“你口中的爸爸是谁?”
沉默
“教廷还有多少像你这样的歌咏者?”
沉默
“哼哼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反手把刚才那把带着锯齿的冷钢匕首插在了水泥墙上,墙体很硬,但是匕首很丝滑地插了进去。
“告诉你个秘密,我本来也是男人,但是现在,我什么也没有辣,而你却还有半个!这让我很难受……”
我把刀子从缝中拔了出来,刃口一圈银白色反射着冷酷的光芒,刚才那么暴力的操作却没让刀尖崩一个钝口。
“你……你要干嘛?不说好优待俘虏的吗?”阿卡德缩了缩身体。
“没啥啊,你觉得你这样半女不男的样子有意思吗?我帮你来个彻底点的,你下不去决心,我帮你。”我提着匕首,一步一步走近阿卡德。
“再……再怎么威胁我也不会出卖爸爸的,你……你别过来了!”
走到他身前,蹲了下来,和她深情相望了一小会,阿卡德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却没曾想我手起刀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刀插在了他两腿之间。
“呜啊!你!”阿卡德两腿紧夹那贯穿了他白裙的匕首,瞪大着眼睛完全没有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手不断乱摸,想伸进裙中一探虚实,却因刀把裙子插在地上而无从下手。
直到地面扩散开来一滩淡黄色的液体而非猩红色,他才敢确认,自己的那啥,还在,刚才咽唾沫得时候抖了个激灵,缇莎的刀没能准确地打出暴鸡伤害。
“你口中的爸爸是谁?”我冷冷地重复了一遍之前问过的问题。
“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阿卡德浑身打着冷颤显然没从刚才的惊险中跳脱出来,唯唯诺诺地向我保证回答我想知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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