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问我知不知道华夏之踪,我当时就笑了笑说:“知道!”
见我干脆的回答,那老者“哼”了一下说:“我就是华夏之踪在这边的负责人,你也是学道之人,而且道行不浅,应该也知道学道者的规矩吧,道术是不可对普通人使用的,可你今天却……”
我打断那个老者道:“别废话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教训我?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尽管对我出手便是,何必废话连篇。”
此时我心里莫名感觉到一阵心烦。
前所未有的心烦。
这或许就是我冲破天师艰险需要攻破的最后一丝心境上的缺失吧。
那老者听到我的话,当下有些生气,可不等他说话,旁边的年轻人对着我怒道:“你这年轻人真是无理,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城阳道人……”
听到这年轻人说话,我心里就变得更加厌烦了,我看着那年轻人和老道士道:“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作为修道者,不匡扶正义,惩恶扬善也就算了,反而教训起我这个惩处坏人的人来了,你知道我用祖咒术诅咒的那个流氓是干什么的吗?”
“你知道他做过多少恶事吗?你知道我的诅咒术诅咒程度吗?”
“我只不过是稍加惩戒而已,又伤不到他的性命,你们这么维护他,难不成你们和那个流氓是一伙儿的?”
我这么一说,那个老道士脸色就拉的更难看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能看到他的心境,虽然有些模糊,可我却能感觉到,他好像是想着办法维护那个杨俊超的。
看到这里我继续道:“你这老道士,装作一副高尚的模样来教训我,可你背地里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还真是给你们华夏之踪丢尽了脸啊。”
那老道士估计是被我说到了痛处,挡下回击我:“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他的反应这么大,恰好说明我能看到的那些都是真的。
所以我就继续猜测:“你这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吧,你收了那个流氓的钱,那个流氓前脚来这里找事儿,你后脚就跟来了,你们还真是狼狈为奸啊。”
那个老者一声怒吼,当下捏了一个指诀,一个诅咒术对着我扔了过来。
我随手掏出一张符箓,往身前一挡,道了一声:“急急如律令,散!”
瞬间那老者的祖咒术就失效了,而我用的自然是驱邪符,只要用这符箓驱散了诅咒术的邪气和煞气,那咒术便不攻自破了。
见我一张符箓化解了他的攻击,老者冷笑了一声道:“好,小子,报上你的姓名来,可否敢约个时间和我们斗上一斗,咱们分出一个胜负高低来。”
我心中也是冷笑一声道:“好!”
我感觉我心中需要一个发泄口,我身上有不少多余的力量需要我去宣泄,或者说是情绪。
我感觉的我的身体里有很多原本不属于我自己的情绪。
接着我又对那个老者道:“我的名字叫石勇,报出你的名字来吧。”
老者道:“我叫城阳道人,你去打听一下我的名字!”
城阳道人,我摇头表示自己没听说过。
接着那个老者又道:“我们明日中午,城西三十里有座山,到了那边,如果你有本事,自然可以找到我。”
我点头说:“奉陪到底。”
说完这句话后,那个老道士带着年轻人也就离开了。
在那个老者离开后,霜霖霖就有些惊讶地问我:“刚才那个是谁,是要和你约架了吗?”
我说算是吧,霜霖霖还想说话,我就道:“明天你就在酒店待着,哪里也别去,阿武开车送我过去。”
霜霖霖点了点头,刚准备张嘴我又道:“行了,担心的话,你还是留给自己吧,我是不会出事儿的。”
这一天我们自然没有玩的心思了,就在酒店里休息了一天。
说是休息,我其实是不停地调息,同时压制自己的心境,我有些不明白,我之前感觉心境已经进步很多了,可为什么这次还有那样的烦躁的感觉?
如果那种烦躁去不了的话,我的道术修行受到影响不说,我画符的本事甚至都会退步。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和人斗法的次数并不多,如果真要和那个城阳道人斗法的话,我该用什么神通去和他斗呢?
太仓手和四方手诀或许可以用一下,不过我还是要控制下力道,否则要是出了人命就糟糕了。
除此之外,我的破仙雷肯定是不能用的,我敢肯定那城阳道人肯定一下都吃不住。
至于煞符就别说了,我觉得他也是吃不住的。
想来想去,我觉得只能用太仓手和四方手诀,一击诅咒术和他斗一斗了。
转眼到了次日,阿武开车把我送了过去,这边的山势并不密集,而且有些平缓,到了这边后,走了一会儿我就让阿武把车停下。
阿武问是不是到地方了,我道:“那两个家伙生怕我找到他们,在这边布了一道聚灵符!”
说着我就从车上下来,看着旁边的一坐山道:“就是这儿了,阿武,你在这里等我,我自己上山,这边有什么动静你就当没听到,千万不要过来看。”
阿武点头道:“明白。”
我下车后便开始往山上走了,走了几步,我就在一块石头上发现那张聚灵符,我捏了一个指诀把那张符箓捏到手里,然后随后一挥道:“散!”
瞬间那符箓上聚集的灵气就“呼”的一声向四周扩散了。
而那些灵气也试着向我靠近,可依我对符箓的控制力,这黄阶符箓的灵气还是奈何不了我的。
随着那些符箓中灵气的散尽,山包的北面缓缓走出两个人影来,正是昨日在酒店里遇到的一老一少两个道者。
见面后,那个老道士道:“你还真的来了,石勇,我回去之后打听过你,你曾经也在华夏之踪任职对吧?”
我还没说话,他又继续道:“而且我还发现,你办过不少的大案,看来能力不低啊。”
这个道者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明显带着很多的轻视,看样子他似乎并不相信那些案子都是我出过的。
他继续说:“你还有个好义父,柳淳安,这些金,都是他给你贴到脸上的吧?”
我看着那个道者笑道:“是不是,咱们过上几招那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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