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就这点本事也赶上阵,回家种田去吧!”
陈曼听到李存孝的话直觉得憋屈,他武艺低微技不如人他认了。可这家伙明明打的过自己可一直这样钓着他,完全是在羞辱他。
李存孝见张言来了也不和陈曼假打了,一声胡哨领着众土匪退去。
陈曼憋了一肚子火想去追可想想李存孝的武艺,他无奈的摇摇头,打马向张言而去。
“大人。”
“如何?”
“诱敌之计!粗糙的不能在粗糙的诱敌之计,明摆着引我们过去。”
陈曼打了这么多年仗就没见过这样的,这帮家伙就差头上刻上诱敌二字了。
“粗糙是粗糙,可这是阳谋啊!我们不追不行啊!”
遇到这样的埋伏,张言也是无招了。只要是个智力正常的人都看的出这是计,可是没办法啊!先锋失利本就损士气如今又被夺了将旗士气就更浮动了。
今日若不找回点面子来,等日后双方交战对面将旗帜一亮他们这边气势非下三成不可。
陈曼也知道打仗花招在多最后也要靠士兵决胜负,那边士气胜就算人少也能赢,如今这情况仗还未打自家这边便弱了三分真开战了就算胜了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大人,我领兵在前追击还情大人居中策应。”
“准!”
现今情况下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张言现在只有见招拆招了先将士气稳下来在说。
陈曼领几百士兵在前追赶李存孝,张言领大军在百步外策应。
双方就如此追了五、六里远,张言眉头也完全皱在了一起。
这一路上李存孝走走停停与陈曼离着几百步远,就这样钓着往前走他们也不动手。
一路上有好几处可设伏之地,张言经过都小心谨慎恐着埋伏可过了几处也没见敌影。他不是没让弓手放过箭攻击李存孝想一了百了,可是李存孝他们皆穿着铁甲手拿木盾又是往远处跑弓箭收效甚微。
李业此次为了诱敌可把家底全掏出来了(ps:刘黑熊、卧山虎的)给李存孝这一百来人人手一套外铁甲内牛皮甲要不是为了速度他还准备给他们人手一面镶铁盾。张言弓箭有用才是怪事。
张言将脑中能想到的计策全过了一便也没想到这是唱的那一出。
“李贼到底想干什么?他将我等引往他处莫非是想围杀我等?不可能,难道借地利?地利!”
张言惊慌向四周望去,看清周围地貌后他面色苍白惊叫
“陈曼快退!这是河道!”
陈曼大惊,他现在才发觉山中那来的如此宽阔的大道,这是干涸的河道,他们现在在河道中李贼要放水!
“快走!往高处走!”
“发现了嘛!算了,兄弟上山!”
李存孝看着惊慌失措的官军有些失望,若在望前走几百步便能将他们带到埋伏之地,如今这样只能算了。
“官家就是官家,能人不少。差一点算了,到时多费些功夫吧!放水!”
李业躲在一处高坡上看着下方官军虽慌但不乱的向高处跑去有些失望。
“大哥,什么时候该我上啊!”
李元霸蹲在李业身边玩着他那对铜锤问道
“等会儿,等水过了你在下去。”
李业看着河道中席卷而来的洪水有些失望,钟乐的计策很妙可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问题颇多。
光是这河道干了已经有些年头了,虽然在上游蓄了五六日又下了几日大雨可这水也才刚过马腹想将官军全淹死根本不可能,如今只能用蛮力补了。
“元霸,带人冲,记住不到三归路不要停。”
“知道了,大哥。”
李元霸答应一声,领着千余土匪向河道中官军冲去。
李业这次是把家底全拿出来了,寨中一人不留全在此参加此次大战。
“咳咳!咳咳!”
张言将胸腔中水咳出,看着已经完全不成样子的队伍向陈曼吼道
“陈曼快组阵!土匪要来了。”
还有些晕的陈曼赶紧爬起来。
“快归队!组阵!”
“你们没机会了。”
按李业吩咐的李存孝等人在水来时躲在高坡上用绳子将自己捆在树上,水退去后他们砍断绳子向已经不成气候的官军冲来。
李存孝领着百名甲士冲向官军,他本人如箭头一般最先冲入官军中双手兵器舞动人鲜血四溅,众甲士也很快冲入对官军展开屠杀。
陈曼见将立既抛弃前部向后队而去,想靠后队官军搬回劣势。
李元霸到了他领着千余土匪向官军全军展开了屠杀。
就像刘黑熊说的临关郡的土匪不弱只要官军不组战阵,两军交战结果也是个五五开,更不用说官军在如此情况下能有多大战力了。
上千官军糟到了惨了的杀戮,官军已无一点反盘之机现今他们根本打不过战力不比他们低的土匪更加李业这边又有猛将参战。
李存孝,李元霸二人如同机器一般收割着他们的生命。李存孝如同镰刀一样挥舞着兵器收割着官军生命,他注视着面前的战争那里官军组成阵型他便向那里攻去,彻底将官军翻盘的机会解决不让他们有一丝胜算。
刚一开战时他便将敌将陈曼、张言二人杀死已确保官军决无人来指挥。
李元霸与他不同,他如同龙卷风一般将官军士兵卷入其中。他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尸骨满地无人能阻挡他分毫。
一刻儿
整整千余官军死伤过七成,剩余二三百人溃逃而去。
“看着干嘛!快追!去三归路仗还没打未了!”
领着几十名护卫的李业从山下跑来喊道,如今这样可还没完真正的战事可才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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