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谁,为什么要阻止骑士之间的决斗。”就算是忠义无双的骑士迪卢木多也不禁对插手他与与saber之间的神圣对决的不速之客感到愤怒。不,正因为是举世无双的骑士才会更加地恼怒吧。
“没错,为什么要插手我们之间的战斗”虽然是同一个阵营的从者,saber也对卫宫士郎升起了一些不满的情绪。但是顾于隐藏和卫宫士郎的关系,saber的话也没有说的太满。
“手持一长一短的双枪,五官端正的脸,还有那和诅咒一样的魅惑泪痣,你就是举世无双的光辉之貌 迪卢木多吧!用你的破魔的红蔷薇引诱saber放下铠甲,再打算用诅咒黄蔷薇攻击saber,造成无法治愈的伤害甚至想在第一天就让saber退场。这种耍小手段的行为可不像骑士哦!”
迪卢木多听到眼前的从者如此轻松就说出了自己的真名,脸上也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从者的真名是不能暴露的东西,历史上的英雄的各种事迹都被各种文官文人记录流传下来,或者被游行诗人所传颂,通过口口相传传播者英雄的丰功伟绩。虽然有些传说可能会被遗漏或者扭曲,但大体上还是一样的。既然是英雄的事迹的话,那么记录着英雄各种各样的弱点也丝毫不奇怪。很少有英雄是一生都不曾败北,不曾有过挫折。所以从者一旦暴露了真名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弱点清清楚楚地告诉敌人。所谓真名就是如此重要的东西。
“lencer,杀了那个从者,现在立刻杀了他,”lencer的御主对着迪卢木多下令。这也是当然的,毕竟卫宫士郎已经知道了迪卢木多的真名,那么杀了卫宫士郎才符合圣杯战争的规矩。
迪卢木多也没有丝毫异议,就算是先放下与saber之间的决斗也要将卫宫士郎斩于马下。
正在迪卢木多准备动手的时候
雷光绽放
只见一个飞行物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直线,直奔这边而来,还在夜空中洒下了紫色的闪电火花。声音必然是它发出来的无疑。
“……战车……”
从外形上判断.这是一辆古式的有两个车头的战车。拴在车辕上的不是战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滚、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着虚空,拉着豪华壮丽的战车。
不、战车不仅仅是简单地漂浮在空中。战车的车轮轰轰作响,公牛蹄下踩着的不是大地而是闪电。
每一次牛蹄和战车蹬着空无一物的天空时,紫色的闪电就闪现它那蜘蛛网般形状的触角,用震耳欲聋的响声将大气向上卷起。闪电迸发出的魔力恐怕可以跟Lancer和Saber使出浑身解数发动的一击相匹敌。
只有Servant的宝具才能如此怪异,放出如此巨大的魔力。不用多想,这肯定是第三个Servant要介
“双方都收起武器,在本王的御前”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并获得Rider的职阶。”
在场的所有人此时才真正傻了眼。在圣杯的战场上,不可能有Servant自报家门,真名可是战略的关键。而且最坐立不安的是,坐在Rider身边的韦伯.维尔维特。
征服王没有理会自家王妃的抗议,也无视了saber, lencer的不满,自顾自地说道
“你们为了得到圣杯互相厮杀,……在你们交锋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们。
“我降临战场.你们有没有把圣杯让给我的打算?如果把圣杯让给我,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征服王提出了一个荒谬的建议,至少在参赛的所有御主(包括自家王妃)和从者(除了自己以外)是那么认为的
“由我捧起圣杯。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圣杯的人绝对不是你。Rider。”
“……你是不是为了陈述那些戏言,才妨碍我跟骑士的决斗?
lencer和saber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待遇好商量”征服王还在争取
“不可能,我也是王者,绝对不可能向别人称臣。”
征服王的建议已经触及saber的底线。
“好吧!果然都是英豪,这次圣杯战争没有白来。”
“出来!还有别的人吧。隐藏在黑暗中偷看我们的同伙们!”
“可怜。真可怜!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杰们。看到Saber和Lancer在这里显示出的气概,难道就没有任何感想吗?具有值得夸耀的真名,却偷偷地在这里一直偷看,真是懦弱。”
“被圣杯战争邀请的英灵们,现在就在这里聚合吧。连露面都害怕的胆小鬼,就免得让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侮辱你们,你们给我觉悟吧!”
在Rider吼叫过后一会儿,出现了金色的光。
过于耀眼的光线使人产生了少许的胆怯,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早已没有了惊讶的心情。此后现身的是,因Rider的挑衅而拍案而起的第四个Servant,这是无可怀疑的事情。但事态的发展令人感到恐惧,在这样一场大战前的热身战上竟然聚集了四个Servant。如今无论谁也无法判断事态的进展了。
果然,在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球部顶端,出现了身穿金色闪光铠甲的身影。
“那个人是……”
全身没有一处不被铠甲覆盖的重型装备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应Rider的召唤而现身的话,就证明他仅具有将Rider狂傲的话视作挑衅的判断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
这样一来,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骑士的最后一人Archer。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两个啊。”
刚一开口,黄金英灵就极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对眼下对峙的三个Servant的鄙视之情。虽然Archer骄傲的态度和口气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辙,但从根本上来说是不同的。征服王的声音和眼神没有Archer那么冷酷无情。
Rider也好像没有料到会出现比自己还要态度强硬的人,颇为慌张,一脸困惑地挠着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逊……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杂种了。”
Archer干脆地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宣言。这时连Saber也惊讶地面无人色了,但是Rider却宽容视之,有些吃惊并叹了一口气。
“你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先报上自己的大名怎么样?如果您也是王的话,不会连自己的威名也惧怕吧?”
Rider这么插科打诨,Archer通红的双眸越发带着高傲的怒火,紧盯着眼下的巨汉。
“你在问我吗?杂种问大王我吗?”
按常理来看,Rider问Archer的真实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在Archer看来这好像是对他的大不敬。这话跟Archer想隐藏自己真实姓名的打算明显立场不同,只不过是Archer一味的感情癫狂症而已,黄金英灵开始露出了杀气。
“如果说我让你身披遏拜我的荣耀,而你却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样的无知我也毫无办法。”
Archer如此断言过后,他的左右两边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异之气——接下来的一瞬间,刀器闪耀着耀眼的光辉突然出现在空荡荡的天空里。
出鞘的剑、还有枪。都装饰得夺目闪亮,还发射出无法隐藏的魔力。明显不是寻常的武器,只能是宝具。
毫无疑问,这就是昨天夜里将暗杀者杀得片甲不留的攻击武器。
这时,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股魔力的洪流,这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向上卷起的魔力渐渐凝固成行,化作了倔强不屈的人影。
那个影子立于.比Lancer和Saber战场的四车道更靠海边大约两个街区的地方。——对,他的身姿只能用“影子”来形容。
身材高大、肩膀宽广的那个男子,全身均被铠甲覆盖。但是与Saber紧裹全身的白银铠甲,和Archer豪华奢侈的黄金铠甲都不相同。
那个男子的铠甲是黑色的。没有精致的装饰,没有磨得发亮的色彩。
像黑暗,如地狱一般的极端黑色。连他的脸都被头盔所覆盖。在头盔的细小夹缝深处.只能看见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烧的双眸所散发出的疹人光亮。
Servant。没错了吧。即使是Servant。那种不详的身姿究竟是什么样的英灵呢?
已经现身的Servant们所拥有的“光辉”的要素,那个黑骑士都不具备。阿尔托莉亚、迪尔姆多还有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以及不知其姓名的黄金Archer,各自都拥有“华贵”。这是作为英灵可夸耀的地方。众人的赞赏和憧憬创造的传说及带来的荣誉。是他们成为“高贵幻想”必备要素。
但是新出现的黑骑士没有那些要素。勉强跟暗杀者的外形相近。
在黑色铠甲周围缠绕的黑暗肯定是“负波动”,毫无疑问,会拥有这种外形的就只有berserker这个职介的从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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