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甲啊!”
穿街过巷的直江市老城区。
被称为是‘等死一条街’的老城区里,坐在竹椅上摇晃……羽毛球拍的老大爷喊住了过路的少年。
约莫一米七八的男孩子并不显得多么的高大,还略微驼着背,冗长的发丝几乎要遮住清秀的眉眼。
少年转过头来,望向竹椅上的老人。
“林嗲嗲,你拿个羽毛球拍扇风是什么意思咯。”
林嗲嗲挥了一下手中的羽毛球拍。
“哎呀,甲甲,这不是跟你刘大妈打羽毛球嘛,把球给打树上去了,搞不下来喔,你给想个办法?”
被称为甲甲的男孩子站在树下,抬头看了看,最顶端的枝桠上,夹着一个羽毛球,阳光斑斓的从树叶之间的缝隙之中倾泄下来,斑驳着树叶的脉络。
在男生的眼里,看的异常的清晰,甚至是……每个细胞。
然后男生转过头来,看了看林嗲嗲。
“你想多了喔,这么高,我拿头想办法?你也是,林嗲嗲,你见到刘大妈就把持不住的毛病该改一改了,我看你平常在院子里扫个地也没有这么大力气啊,两下就要坐下来喘气,这是你打上去的?”
被少年这么一说,林嗲嗲有些脸红。
站起身来,摇了摇手中的羽毛球拍,叹了口气。
“你这小孩子是不会懂我们成年人的乐趣的……不弄算了,再去买个,哎……最美不过夕阳红啊~”
哼着唱着的老爷爷优哉游哉的拿着羽毛球,走进了院子里头。
留下一个少年人对着一颗在夏日的风中摇曳身姿的参天大树,扬起头来。
额前的发丝被穿堂而过的夏风吹乱,然后在地上的少年稍微看了一下周围,现在很静谧的午后,人迹罕至的老城区,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于是他瞬间弓起了身子,虽然本来就显得有些驼背,但是此时更是像一只虾米,然后。
“蹭!”
一跃而起。
就是这样简单的描述。
少年的身影都变成了残影,如电影里头那样的虚幻,但是却在这里实实在在的实现了。
在日光的斑驳下,折射着五彩光线的日光下,一跃而起的少年落在了枝头,枝桠只是轻轻摇晃,对方的脚尖落在枝桠上竟然是没有造成枝干的断裂。
然后他弯腰拿起羽毛球。
再一跃而下。
落在了空地之中。
“呼……”
风吹过树梢。
枝叶依旧摇摇晃晃,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没有一个少年一跃而起三米多高,也没有一个少年瞬间落地什么声响都没有弄出来。
握着羽毛球的少年望向院子里头,然后漫不经心的喊道。
“林嗲嗲!球掉下来了,快去找刘大妈!”
说完就将羽毛球给扔进了院子里,随即继续微微驼着背,朝着老城区深处走去。
“咚!”
正在院子里头拿着煤炉烧水的老爷子突然什么东西飞到了脑袋上,然后落下来。
要死不死落在了正在烧的水壶之中。
林嗲嗲怔怔的看着自己水壶中浮浮沉沉的羽毛球,瞬间扬起脖子,脸色涨红。
“赵甲甲!!你扔的再准一点嗷!!”
赵甲甲。
在这个世界的浩瀚历史之中,这个名字以多种形式出现过,也化身成了许多种身份。
对于赵甲甲自己来说,也是相当无奈的事情。
甚至有些东西因为时间太久,都如记忆碎片一样,记得不真切了,需要细细的搜寻,仔细的引导才能找到其蛛丝马迹。
回到了自己这间一百平的院子里的赵甲甲,慵懒的在一架竹椅上躺下来。
望着天边的浮云静静流淌,这样的闲暇时光已经说不上无聊不无聊了,毕竟,再无聊的岁月,赵甲甲都优哉游哉的度过。
那不是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时光,那是足足几千年的岁月长河。
说起赵甲甲的诞生,赵甲甲自己都有些记不清,只是约莫记得自己最开始的使命。
上古的魔神已经到了危机整个人类世界的程度,而作为被‘征兆’选中的那一名‘天选之子’,赵甲甲被施以众多的希望和秘法,被打造成了唯一能够抗衡魔神的最强战士。
然后事情的结果就如所有的神话传说那样。
赵甲甲封印了魔神,射下来了九个太阳,解决了几乎灭绝人类的洪水等等等等…诸如此类被记载下来的,或者是没有记载下来的事情。
不过……很遗憾,那些费尽心思创造赵甲甲的人们,已经在岁月的长河之中逐渐的老去,然后死去,即使一代一代传承下来被称为‘看守者’而注意赵甲甲的存在没有彻底灭绝,但是现在的赵甲甲,几乎已经是三不管的人士了。
少年的模样,少年的身姿,一贫如洗的家底。
赵甲甲觉得这样的生活真是无聊而充实,也不知道自己会在那个节点就在这个世界消逝,但是看来……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个兆头。
自己好像还能活很久,真正的祸害留千年。
就在赵甲甲想着这些无聊的事情的时候。
“这里是赵甲甲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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