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妖仰于那舒适的卧榻,身上覆着的尽是几块几乎透肉的薄纱。突然那只猫妖的秀发曳动蛾眉颠然紧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一会,那张姣月般美的让人醉的脸划出了两行晶莹的痕迹。“娘亲!我没有杀他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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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些歉疚又如何,当年之错已然铸成,最近还欺骗了自己一回!
钊曈因霄尧的新仇加旧恨,感到很不愉快!粗暴地把卧榻之上的尤物拽紧一时如胶般紧着,那隔着纱的柔软**突然绝地反击使王者也颤然欲跌!于是钊曈孔武有力的大手锁般钳住了那猫妖白皙如玉的蛮腰,囚中之物方得停歇!
钊曈感叹,时隔数天的重游!那处名胜惊现另一面,好是惊喜!
咫尺内,那紧附的纱巾挡着不了钊曈眸里耀出贪婪的瞳光!那层薄纱欲履行保护美丽之主的义务,奈何诱人美食当前的凶兽太过狂暴,虽鞠躬尽瘁而力不足,身死于暴戾之兽爪牙下,美丽之主将惨受蹂躏,它万分痛心!……
强烈的颠簸之感使猫妖的眉儿颤颤而抖动!如受惊袭的小动物般缩一团让人怜惜。
秀发因动荡蓬松蜷曲地散披在猫妖光洁的项勃上。
打着报复之心的狼妖不只为何又怜悯起来。
钳制的大手适当松动,猫妖嫩如葱油豆腐的皮肤紧贴着粗燥的狼妖的皮肉滑落几乎要划出红痕。
“唔……”下意识地猫妖呻了一声吟。寐目缓缓舒张!眼前是令她好难惊悚的狼妖。
霄尧发现自己竟然被换了一身,关键是钊曈又想图谋不轨了!“钊曈你简直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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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尧还住长公主府,只是她被软禁在了一个别院。她在堂上被钊曈一掌拍下,不但熄了那噬灭魂海的灵力洪流让她自杀不得,还封住了她的穴脉,她现在是除了行走吃喝拉撒,什么都做不了。想要踏出院子,会撞上熟悉面孔,以往对自己还算服帖公主府的家奴。
霄尧以前跟家奴们相处的不好不坏,现在他们真少主回归,还听了真假少主个中恩怨后在这群家奴们没有被外边图延,浩琨等小人添了油加了醋的口水浪潮影响对她讥笑嘲讽也实属不易了。
不过在他们眼里,霄尧是看出自己是个什么地位了,他们少主喜弄乐玩的小妾这样地位吧。
“放我出去!”
“不行,少主有令,不能让……小姐你走出院子半步。”
他那声少主已经不是指霄尧了,那句生分的小姐才是称呼她自己的。突然心里微微一寒。
霄尧唯有在院里来回度步……后面跟着两个侍女,美其名伺候实际上是左右夹持让她拿刀的举动都不能有。
这钊曈到底有什么魔力?才上位多久就能使这一屋子人信服!遥想她还是少主的时候,他们都没这么恭敬的态度的。一是非我族类心存有芥蒂了,二是那钊曈确实有着比她更适合当上位者的气质。想到第二点,她该替长公主开心的,您亲儿子好出息呢。哎,寿宴之上,霄尧可是把长公主给害晕过去了,不知现在还好不好呢。霄尧驱不了黏身边的侍女,唯有坐轩榭石凳上,视线透过树上叶片稀疏的岔支看那天,不敢直面天,因为对天想念出的长公主的脸,她愧对。只好隔个枝叶掩挡然后殷切盼望长公主身体安好。
在树上两张落叶摇摇欲坠,过了好一会终于它抓不住枝身,满是不舍情怀故而悲旋舞,那悲壮的舞步最后是蹬到了霄尧的脚边为止了。随叶之舞绝止,身边好像也清净了好多。
然后越来越静,静到有点冷。霄尧左右顾盼。感觉清净的主要原因是侍女退下了吧。嗯?等等,侍女的退下说明……霄尧赶紧弹地起身,可是为时已晚了。她那纱裙不覆盖腰枝,直接是接触到了一双温热的大掌。
“为何如此落寞?常伴于我左右有那么委屈?”
那狼妖假装情深款款的样子与霄尧对视。
“杀了我便是!”霄尧索性不去看他。寐合双眼把头颅扭向两脸不相对的方向。
咋看之下狼妖情意似乎又一次是被拒了,不过他一点都不觉得气馁。
雌妖接闭眼于雄妖前是何意?任君处置的意思啊。于是他把那位雌妖缓缓放倒,让人其自然躺于轩榭长石凳上,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头置于狼妖的大腿上,之所以要小心翼翼是因为一个不小心他可能手过于用力把她清淡却优雅的美丽妆容给毁了就不好了,因为要给她画好这妆她可是极其不愿配合的……他不在时还要他安排两个侍女才能阻止她自毁妆容。
钊曈就这样让她躺着,他就挂着浅笑看着偶尔会去拨弄下膝上美人的长发……
霄尧枕在其膝慌在她心,他究竟又搞什么名堂?霄尧不想知道了,在自己罪行被当众揭发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应当是死了的。
“嗯~”
淡雅面妆的她突然脸颊绯红,钊曈突然来了兴致,对那个自以为心已死的雌妖继续吹下一股暖风缭绕其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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