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虚情假意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感觉腰酸背痛，起来才发现自己趴在地板上睡了一宿。

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环顾四周，还是昨晚的那个房间，一切都没有变。

我记得我好像醉了……

才一杯这就……看来是还真是不怎么喝酒。

不知道新义去哪里了？

我起身下楼，刚一下楼，老板娘便向我打了一声招呼:“哟，小姐，昨夜如何？”

“您指的是哪方面呢？”我笑着回答。

“是不是有一段神志不清的经历呢？”

神智不清的经历?好像还真有……而且我好像干了什么不妙的事情。

老板娘说道:“果然如此啊。”

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有些茫然。

“你在说什么?”我有些莫名其妙。

总有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

“小姐，你也不是人类对吧。”

也?

我正视着老板娘，只见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两只眼睛的瞳孔竟变为了金色的竖瞳，随着她再一次的眨眼，又变回了刚才正常的黑色。

“而且，小姐不是一般的妖怪对么？”

她笑着示意我到她面前坐下。

“还不曾问过您的姓名?”

“真夫人，大家都这么称呼我。”

“那么请问您是如何看出来的呢？”

“气息。”她回答道，“你身上的气息不像是凡间之物，我猜你应该是人间之外的地界之中的一物化灵而生的吧？”

我没有回答，但她像是早已知晓一切般微笑着。

“昨晚，我给你喝的酒里加了些东西，你现在应该恢复成你本来的模样了。”

“本来的模样?”

“若是我猜的不错，你应该是通过噬灵一类的方式来强化妖力的吧？”

我点了点头。

“噬灵是一种非常独特且罕见的能力，它增强妖力的效率非常惊人，但也有一个很大的弊端，那就是同化。”

“灵魂这东西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吸取的，当中残存的意念难以磨灭，一不小心就会被影响，久而久之，甚至会影响到记忆，到最后甚至有可能变成一个疯子，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

“你的症状就非常明显，昨天我看见你的时候，就发现你的灵魂已经杂乱无序了，当中全都是残存的意念和情感。”

“所以我给你的酒里加了些料，它可以帮你清除了那些所有属于人类的意志和情感，只不过会短暂地出现醉酒一样的症状，你现在应该感觉轻松得很吧？是不是就像卸掉了重担一样?”

的确，她说的没错，内心感到无比的畅快，脑子也很清醒，不再有杂乱的东西影响到我的思绪，就像是卸掉了一座大山。虽然说好像彻底得忘记了什么东西，但这种感觉真是享受。

“真是万分感谢，夫人，不知我该如何报答您?”

“不必了，只是你记得噬灵之前一定要将残存的意念抹杀干净，否则很容易被影响。”真夫人笑了笑，又说道:“当然，如果你一定要报答我的话，我这店里正好缺人手。”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啊。

“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夫人能否回答我?”

“请问。”

“夫人，为何会在人类的城市里开一间酒馆呢？”

真夫人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回忆，久久的沉默之后，她缓缓地开口道:“你要知道，其实人与妖并非是无法和谐共存，只要妖和和人类有一样的目标不就好了么？就像有些人养式神一样，我无非就是想体验一下在人类当中的感觉罢了。”

“但毕竟啊，人类和妖总是存在隔阂的，因为我们不论怎么调解，我们始终不是一个种族。”

“当然我主要还是因为有些特殊的原因所以在这里以人类的方式生活。”

“明白了。”

果然还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吗。

等等，突然一回想，我这两天都做了什么？居然跟一个人类的男性打情骂俏还互生情愫?而且还有过数次亲密的举动?

还真是够恶心的，都怪噬灵那该死的副作用。

“正好，我无处可去，如果夫人愿意收留的话，必尽微薄之力。”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想小姐你只要站在店里就能够吸引足够多的客人了。”

“只不过，你的那个小情郎该怎么办呢？”

那种家伙，还不只是被这张脸吸引过来的蜜蜂吗？

“我会让他不要再纠缠我的。”

“诶?这么果断么？昨天看你们可是两情相悦的样子呢？连身子都交付了，还能这么果决么？”

她好像误会了什么啊。

“夫人您误会了，我怎么可能跟一个相识才几天的人做那种事?”

真夫人看起来有些惊讶，她说道:“这么说那个男人昨晚忍住了诱惑么？那倒还真是个不错的人呢。”

“与他同行只是我神志不清时犯的浑，居然会因为孤独这种事情而伤感，我确实是被人类的情感迷惑了，这算是我的过失了呢，只不过过失要是不尽快弥补，说不定就无法挽回了。”

源新义，也许他算是个好人。

只不过当时的情感只是我吃掉的那些灵魂当中残存的感情迷惑所致。

好感?我对人类可一点没有，更别说爱上一个人类了。

不可能，就算是死也不会。

留下他的性命，就当作是仁慈和报答吧，毕竟我也切实是受到了些许关怀。

我现在所求的，只有更为强大的力量。

爱情?那是什么东西?

只有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才能免于受制于人。

这是某个家伙教给我的一个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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