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豪宅内。
“少爷,老爷来的电话。”
(啧,又来了么。。。)
“喂,老爸?”
“艾斯,听说你的那个高中发生了恐怖袭击?”
“是的,不过警察及时赶到,结束的很快,并没有人受伤。”
“最近是多事之秋,你自己要注意安全,明白了?”
“是的,明白了。。。”
“啧,这小子一天天也不会给我省心。。。”
电话里传来了拿远手机导致模糊但气愤的抱怨声。
“嘟——嘟——”
电话紧接着被挂断了,只留下一声声短而急促的停机声。
(死老头子)
沃尔夫的家里。
“啊——切!”沃尔夫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紧接着又是“噗通”一声。
冷不丁的喷嚏让沃尔夫从窄小的沙发上滚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了木质地板上。
“嘶——好痛。。。”躺在地上的少年望着天花板,倒吸着凉气。
少年慢慢的爬起来,走向了安置伊格尔的房间,推开了卧室的门,眼前就是一片慵懒的场景: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逃逸进来,照在七横八竖躺在床上的少女的睡颜上,嘴角的口水被阳光照的闪闪发亮,被子也完全不在原本应该在的地方,少女的身体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少年的视野中,尽管穿着内衣,但这个场面对于纯洁的沃尔夫来说确实有点刺激。
沃尔夫捂着眼睛,手指缝张开到刚好能看见路的最低限度,一步一步地挪动到少女身边,想帮她把被子重新盖上。
在把被子拉到少女身上的1秒后,地板再次传来了“噗通”的哀嚎。
沃尔夫又一次的躺在地上。
和几分钟前不同的是,这次是因为那个床上的训练有素的少女的关节技。
沃尔夫无奈地望着上面,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天花板,而是一个穿着淡粉色的内衣,肌肤雪白的少女正在对着自己摆出攻击的架势。
“那个。。。早上好?”
少女在从最后的一丝睡意完全清醒后,看清了在自己**的人是谁之后,紧接着确认了自己没穿衣服的事实。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沃尔夫并没有按照惯例给自己泡上一杯咖啡,身上的好几处钝伤和左脸上火辣的疼痛感让他无心享受早上美好的生活节奏,况且自己现在还是跪在穿上了衣服的少女面前。
“知道错了?”
“真的非常对不起!”
沃尔夫把头重重地埋在地上,做出了一幅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好啦好啦,起来吧,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下次进女生房间好歹敲一下门啊。。。”伊格尔红着脸对着面前这个认错态度诚恳的少年说。
“时刻谨记于心!”沃尔夫用着十分坚定的语气回答道。
虽然看不见少年的脸,不过也大概能猜出挂在脸上的是何等坚毅的表情。
沃尔夫终于从一早上都在地板上的悲惨遭遇中站了起来。
“你的脚怎么样了?”
刚站起来的沃尔夫没有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反而关心起面前这个“施暴者”。
“早没事啦,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伊格尔指着沃尔夫的鼻子。
少年这才意识到嘴唇上方正向下流淌着某种液体,顺着重力一点一点地流到了自己的嘴唇上,瞬间一股浓浓的铁锈味袭击了少年的味觉。
“你先把头仰着,不要动。”
伊格尔跑到卫生间,拿了一块看起来很干净的毛巾,在水龙头下接了点凉水,又跑回来,一把把毛巾盖在了少年的脸上。
“谢。。。等等你拿的是什么毛巾?”脸被盖住的沃尔夫含含糊糊地吐出一连串的字符。
“就是那个放在下层毛巾架左边的那个,怎么了?”
在经历了短暂的回忆后,沃尔夫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回想出来的结果:“那个。。。是我昨晚。。。给你擦脚的毛巾。。。”
看来悲惨的遭遇并没有就此结束。
少女的面颊逐渐变成淡淡的红色,在短暂的沉默后,伊格尔一言不发地把毛巾从沃尔夫脸上拽下来,给沃尔夫递过去一张纸巾。
地球上的某个角落。
“发生在9月1号的弗洛多希学园袭击案已经平息,参与袭击的10名恐怖分子已经全部归案,这次袭击引起了社会的极大关注,副总统克伦德先生声明要加大对于恐怖主义的打击力度,我台目前正在持续跟踪报道。。。”
“果然把希望寄托于一群垃圾身上不现实呢。。。那么,你们不会让我失望吧?”
坐在沙发上正背对着一群雇佣兵的黑影直截了当地抛出了质问。
“先生,我们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只要您的那个“数”没有问题,我们是不会出现任何失误的。”
“哼,漂亮话谁都会说,我的钱是不会少你一分的,不过要小心点那个学校里的某个学生。”
“好的先生,不过我并不认为一个学生会构成多大的威胁。”
“哼。”
黑影发出了轻蔑的笑声。
“我也并不认为轻敌是一个合格雇佣兵的表现哦。”
“你。。。好吧,我们会多加注意的,这是我们的行动计划。”
年轻的雇佣兵头目拿出了一张简单的图表,开始在上面指指点点。
“我们将会在9月25日弗洛多希学园举行运动祭的第2天发动这次袭击,第一步是。。。”
“行了行了,我没功夫听你在这描述自己的计划是多么伟大,我要的是实际成绩,带着活着的那个女孩来见我就行,钱什么的不是问题。”
“好的先生,合作愉快!”
“加油哦,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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