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顿公学,英国非常出名的贵族学校,以军事化管理和优异的成绩闻名。据说每1500个英国男孩——因为伊顿公学是男校——中只有一个人能进入伊顿公学。
“不知道这样的学校变成恐怖分子的老巢,校长作何感想……”在去往伊顿公学的路途上,罗卡吐槽道。
平行相位的伊顿公学,建筑外观和这个相位的伊顿公学一样,但是内容却大不相同。毕竟,外面的伊顿公学培养的是社会精英,这个相位可是被视作巨大威胁的恐怖分子生活的地方!
“男校里面的女生……嗯,有点意思……”云歌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因为相距不远,阿根廷蚁没有使用法阵,而是由上次接罗卡他们的工蚁送他们过去。出租车停在伊顿公学的门口。
“没想到一所中学会这么大。”罗卡向学校四周望去,几乎看不到边界,“比起来我那个小学校……”
“这就是你对学校有意见的原因?”老徐冷不防插一句嘴。
蚁后对他们的感慨丝毫不关心,她站在门上的电子锁前,进行身份识别。
“好了,我们进去吧。”
沿着伊顿公学的道路走了五分钟,一栋黑色建筑物出现在眼前。在建筑物前面的草坪上,有两个小女孩在嬉戏。一个小女孩大概八九岁,穿着浅灰色的衣服,头发是橘红色的长发,额头有一个橘黄色心形印记。另一个小女孩大概十岁,头发深黑,皮肤白皙,和欧亚鸲一样穿着灰衣服。
“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吧?为什么她们会在外面玩?”老徐问。她们俩旁边的树上倚靠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性,她的衣服没有颜色的变化,是纯黑色的,她的头发也是黑色的。她一边吃着坚果和水果,一边看着她们两个。
蚁后没有理会老徐的问题,她走上前去,拍拍那个女性的肩膀:“巨戈氏鸟!好久不见。”
“阿根廷蚁?”被叫做巨戈氏鸟(Gastorins giganteus)的女性有些惊讶。
“巨戈氏鸟?”云歌有些不解,“你不是吃肉的吗?为什么会吃果子呢?”
“我倒是奇怪你们怎么会认为我会吃肉。”巨戈氏鸟反问道,“看来你们很重视那个人的信息啊——大山雀,欧亚鸲!”
那两个小女孩——大山雀(Parus major)和欧亚鸲(Erithacus rubecula)——听到巨戈氏鸟叫她们,马上停止了嬉戏。
“喂!我们正玩得高兴呢!”大山雀有些不满地说。
“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吗?”欧亚鸲问。
“我们带他们去地下的医务室。”巨戈氏鸟说。
虽然现在的科技不支持人类到达平行相位,但是为了防止某一天科技进步到那样的一天,在某些重要的地方设置了识别系统。医务室不是伊顿公学原本的医务室,而是新建立的,虽然叫医务室,其实更像是一个机密的研究室,需要三个以上的伴人动物通过基因识别从地面上的电梯进入。
“基因识别……厉害……”罗卡感叹道。
“怎么样?我们的技术比外面强很多吧!”大山雀颇为自豪地说。
罗卡并没有更多留意,外面其实也有这样的技术,只不过极度不成熟而已。
“其实,她可能并不能给我们提供很多有用的信息。”巨戈氏鸟在电梯快要到医务室时说,“她一直念叨着自己的女儿,不告诉我们任何信息。”
“虐待犯还在乎这个……”罗卡说,“法阵有用吗?”
“能施展观察记忆的法阵的人很少,连渡鸦的自然人都很难做到。”
提取记忆的法阵存在,却少有人能使用。所以如果她不说,恐怕确实得不到什么消息。
说来,这个地方确实不像是医务室,反而更像秘密基地。
“白鹳,渡鸦,她的情况怎样?”
“她现在睡着了。”穿着黑色镶边的白色连衣裙,红头发的白鹳(Ciconia ciconia)说,“但是她还是没有好转。”
“我试过用读取记忆的法阵,”黑色衣服的渡鸦(Corvus corax)说,“不过失败了。”
“那可难办了呢。”欧亚鸲说。
“我想我可能知道怎么做。”
一路上一直默不作声的云英发话了。
“有一个法阵,可以显示物体所经历过的事,或许也可以用在人的身上。”
“嗯……”巨戈氏鸟沉默了一下,“那个法阵很简单,不过……我们还没有把它用在人身上过。”
“总是要试一试的。”
云英试着走上前去,那家伙还在睡着,她便施展法阵,试图把她所经历过的事提取出来。
“好无聊啊……”云歌说,“法阵不能快进吗?”
“不能,”巨戈氏鸟说,“不过我们可以找到她得代理性孟乔森氏症候群的原因。”
一个小时后。
“正片就两分钟……”罗卡吐槽说,“而且还要去北极……”
“我们可去不了北极啊。”大山雀说。
“看来只能叫北极的总基地来帮你们了。”巨戈氏鸟说。
“那欧洲医蛭就麻烦你们了。”罗卡说。
“欧洲医蛭来了吗?”兰可儿问。
“她啊……”罗卡叹了口气,从脖子上把她摘下来。
“所以她吸了你一路的血吗?”其他人都一脸惊讶。
“那倒不算……主要是我没有容纳她的容器……而且她已经睡着了。”罗卡把欧洲医蛭放到一个盛水的烧杯里,“总之拜托了。”
“好。”巨戈氏鸟说,“祝你们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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