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ta,我做过许多预想。
赢过兔兔,赢过龙胆,赢过花匠,赢过日向和郁金香,连蓝小姐的【波姆】都没拿ta怎样。
正如当初我曾短暂的欣赏过【花海】的【灯】光。
我期望,且是无比期望,ta能配上大家的死亡。
所以我永远不会料想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这样一种状况:
重甲的轮廓自雾中浮出,我以为进来的是审判长。
但那只是ta的伪装,ta把自己穿成审判长。
迟缓的迈步,每一次抬腿都是与引力的搏斗。
审判长的重甲压在ta的身上,如同一只大号的牢笼,太多不合身的地方。
看得出ta不习惯这样的穿着。
没人会在战场上选择不适合自己的装束,无异于拿命来赌。
……
审判长大概是死了。
我不记得我们最后说了啥。
再见,好运,或者多休息吧。
我试着回忆与她有过的一段对话。
她说如果她死了请不要脱下她的盔甲,她想穿着盔甲葬下。
而我忘了我当时的回答。
……
陛下与我都很喜欢她。
作为审判长,她称职,听话。
陛下曾有意【赐血】给她。
陛下让我抽空问下。
我说这样的恩典,干嘛要问呢。
陛下说你问就是了,她要不愿意就算了吧。
我找到审判长,私下,没有别人,我和她。
如陛下所言,她谢绝了。
我很惊讶。
她说对不起,因为她实在没有那个勇气。
声音隔着面甲,局促里有些尴尬。
她说她很愿意将自己献给陛下,但也很害怕时间不能完整的带走她。
最后是害怕赢了。
——惭愧,殿下。
——没什么。
审判长一生披挂,我想象时间像风一样吹进她的铠甲。
她曾说不论多久我的样子都没有变化。
现在想,那并不是羡慕吧。
……
审判长死了。
眼前的东西披着她的家。
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吗……
太蠢了,【柏林】的特长可是斩甲。
……
怀疑与失望交织盘杂,我第二次杀掉了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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