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显然一脸蒙蔽,他们只是依照命令形式,对自家老板的私生活也不是特别了解,只是按钱办事,“慕小姐,请您回去,你的出行,必须先生陪同。”
“我要出去,你们聋了吗?”慕青葱怒道,“我现在就要出去,立刻马上!你们让开!否则我就死在这里!”
几人面面相觑,慕青葱显然是疯了一般,不仅力道惊人,言语莽撞,就连眼神,都是说不出的凶狠。
慕青葱是冷少保护的人,他们自然不敢伤害分毫,顿时全都面露苦涩,“不如这样,我们更先生商量一下……”
其中一人还在商量,却不知是谁,突然出口,跟松了一口气般,叫了一声先生。
所有人顺着声音往后看,就看到刚从外面回来的冷寒城。
冷寒城皱眉,走到慕青葱面前,面不改色的问她,“怎么回事。”
没人不识趣的回答, 于是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宁锦锦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不自然的扭捏在脸上,非哭非笑。
慕青葱突然红着眼睛,眼神哀求的看着冷寒城,语气里满是讨好,“小寒寒,算我求你,可不可以让我出去,舒盈受了伤,我真的怕她出事。”
“因为这个?”冷寒城莫名的叹了口气,抬手给她擦了擦眼泪,“你很在乎她?”
慕青葱流着眼泪,拼命点头,“有人说舒盈流了很多的血,我很害怕,我想去见她,你放我一天好不好,我向你保证,绝对不逃。”
冷寒城目光一凝,“谁告诉你的?”
他紧紧的拽住慕青葱的手腕,再次重复,“告诉我,这件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他就是害怕慕青葱知道这件事情,要跟他闹,所以很用心的瞒了很久,却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小寒寒,我想见舒盈,我想见舒盈!”
慕青葱哭得不像话,整个人除了重复那句“让我见见舒盈”,根本就说不了其他话。
冷寒城的目光越来越凝,他将视线逐个扫过屋内的众人,最终停留在心虚不已的宁锦锦身上,“是你.”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果然,宁锦锦听到冷寒城质问自己,顿时害怕的瘫痪再地,“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要不是故意的,谁还有动机嚼这种舌根?
他冷寒城不计较,不代表眼瞎,宁锦锦还要说话,却被冷寒城一眼给瞪着回去,顿时老老实实爬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开口。
“青葱,舒盈没事,我看过了。”
冷寒城安慰的将慕青葱禁锢在自己怀里,慕青葱的反应却是更大,“你胡说,她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会没事!小寒寒,我求你了,让我去看看她,就一眼也成。”
“慕青葱,你冷静一点,舒盈没事,你要我说几遍才能明白?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慕青葱哭了,她没尊严的哀求着,“小寒寒,求你了,让我见见舒晨,她受伤了,我想见见她,就一眼,一眼也可以,求求你,答应我吧,小寒寒,我真的想见见舒晨。”
可最终,她的苦苦哀求,却只换来那个男人更深沉的冷漠,“慕青葱,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让你以为你可以无法无天,与别人不同?”
慕青葱闭着眼睛,慢慢的蹲在地上爬坐着,然后抱头无声的痛苦,有些东西,真的没办法说出来。
有些东西,也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
慕青葱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百毒不侵,毕竟浑身早已伤痕累累,早已经感觉不到疼。
这些日子,她没见到冷寒城,就会让他去见舒盈,最后他再也不想见她,她也总算落得清闲。
慕青葱这才从这些日子琢磨出来,她其实跟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
冷寒城喜欢了,就对自己温声细语,不喜欢了,就一脚踹开。
慕青葱这段日子懂了,所以她再也不发脾气,冷寒城来见自己,她也不在给他心里添堵,只是无声的看着他。
这天夜里,手机无声息在手中震动跳舞,慕青葱目光呆滞的摊开双手,不可置信的看着手机屏幕亮的来电显示——冷寒城。
慕青葱在手机响起的最后一刻接通电话,尽量让自己说的话听起来自然,“冷少,怎么了?”
冷寒城愣了愣,有些不习惯慕青葱突然的冷漠。
冷寒城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青葱,今天太阳很好,要出去玩儿吗?”
就在慕青葱要挂电话,以为冷寒城不会在说话的时候,冷寒城开口了,他说,“青葱,我放你走。”
这个放你走,是什么意思?
慕青葱讪笑着,“你这是在逗我,还是说真的?”
“字面意思。”冷寒城轻轻笑着,温柔的不像话,“但是在我结婚之前,你要对我好,你许跟我怄气。”
“你不温柔会死啊!”
慕青葱也说不清楚自己说出这句话的原因,反正心里就是想这么说,虽然最后她也的确说了出来。
冷寒城笑,“等我回来,我要给你一场盛大的晚宴。”
慕青葱撇撇嘴,不以为意,盛大的晚宴,她还盛大的倒霉宴呢!
不过慕青葱也没有想到,惊喜她没等到,惊吓她倒是等到了不少。
她一觉醒来,等到不是冷寒城的问声细语,而是宁锦锦的冷眼相对。
“慕青葱,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未婚夫不放!你就那么喜欢勾引男人吗?”
宁锦锦的脸色不算好,语气更不是和善。
慕青葱听得心里不舒服,却是一句话都无力反驳。
慕青葱觉得好笑,她跟冷寒城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说是什么意思?
宁锦锦现在说这种话,不觉得晚了吗?
“宁锦锦,你要发疯,别脏了我的地方。”
慕青葱不想跟宁锦锦做无畏的争吵,只是沉默的看着她的眼睛。
“你,你不知廉耻,就会勾引男人。”
宁锦锦本来打好了如意算盘,却被慕青葱这么冷不防的的看着吓了一跳。
她自认不是什么胆怯的人,慕青葱却只是一个眼神,就把她给震摄住。
她自然是不甘心,她好不容易想办法谋划出这场戏,当然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就要放过慕青葱。
可怜的慕青葱此刻尚且还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宁锦锦圈套里的肥羊,只等时机一到,就能马上宰了吃。
宁锦锦哭闹着不走, 慕青葱有些烦了,她怒极反笑,”我跟冷寒城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宁锦锦,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慕青葱软弱可欺?”
“宁锦锦,舒盈的事情我还没给你算账,你是不是觉得,我还会像以前一样,任你欺负?宁锦锦,你伤害过舒盈,我不会放过你。”
宁锦锦似乎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我可没伤害过舒盈,我倒是真佩服你,明明是刽子手,还整天张扬的伸张正义,真是可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锦锦浑身颤抖着,一脸的惶恐。
在面对慕青葱的时候,她总有着莫名的惶恐。
慕青葱不以为意的笑笑,“宁锦锦,你是不是误会了,我虽然躲着你,可我慕青葱可从没怕过任何人。”
自从冷寒城承认宁锦锦是他的未婚妻,慕青葱便刻意的躲着她,让着她,就怕被人说一句她挤兑这个未婚妻。
不在乎何来挤兑?
虽然是自欺欺人,但她慕青葱就敢发誓,自己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宁锦锦的事情。
很多时候,她都尽量避免跟宁锦锦起争执,可没想到,宁锦锦竟然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宁锦锦眼睛一亮,不管怎么说,鱼儿总算上钩了,她要等的,就是慕青葱这一句话。
宁锦锦红着眼眶,气急败坏的瞪着慕青葱,“不过慕小姐,我自认对你无愧于心,为什么那就表示不肯放过我!”
慕青葱冷笑,“现在到底是谁不放过谁,只要长了眼睛的就能看清楚,宁锦锦,我虽然不知道你要玩儿什么把戏,但我慕青葱绝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宁锦锦只当听不懂,一个劲委屈不已的啜泣着,“慕小姐,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针对我?我和阿姨都在一心认认真真对你,可你为什么始终,始终……。”
慕青葱有些不耐烦,她现在看不到一个熟人,就连文珊的半块影子她都没看到,她有些不安。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生事的人,既然宁锦锦一定要跟自己扯,那么她当然……不会理会,
她的时间可是很有限的,不是谁跟她闹她都要跟那个人唾沫子乱飞的交谈。
慕青葱一向很懒,反正她马上就要走了,她也并不想伤心伤身。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闭眼睛就过去 。
“你如果还没说完,那么请你继续。”慕青葱不管不顾盖上被子蒙头大睡,“反正我困了,我要睡觉。”
宁锦锦呆在原地,“慕青葱,你,你说什么?”
慕青葱冷笑,“我说什么你没听清楚?宁锦锦,不管你玩什么花样,扣什么屎盆子给我,我都无所谓。”
“你爱怎样就怎样,我睡觉了,你请自便。”
说完这句话,慕青葱果然不再跟宁锦锦说话,噎着被子便闭眼好好睡觉。
或许是怀孕的缘故,整个人很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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