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
居然在这种时候找借口逃掉了。
大概会有点难受?
毕竟是自己引起的事情。
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火了。
对方也不过是为了帮她而已,如果真的是为了报复自己的话,在那之后应该会做更出格的事情,而不会只是匆匆的带着不适逃掉。
坐在岩石上的女孩看着洞外的风雪,想起刚刚消失在视野中的背影,心中不由得猜测起来。
但……
回想起之前的感受。
这辈子第一次察觉到还有如此羞耻的事情,在维斯特镇贫民区见面时的那个测试都没让她心中有如火烧般热烈。
唔唔唔……
克莉丝汀在洞穴内捂住了自己的脸,本已因寒冷而冰凉的躯体正在异样的升温。
脑子里不停地驱逐那些根本不想留下的景象。
可是没法做到。
印象太过深刻,哪儿有那么容易忘却了?
所谓的自律也不过是告知和提醒有不能做和不能想的事情,而非在大脑将那些记忆进行强制删除,因为删除记忆是太过困难的操作,唯有通过岁月流逝,让它消失,短时间内一旦遭遇相同的事件或看到事件中的人或物就一定会再回忆起来。
女孩当然也知道这些,却还是非常努力的做着这样的工作。
效果自不用说,越是在意便越是难以成功。
不要,不要,快点把残留在身体里的奇怪感觉忘干净,克莉丝汀。
因为那记忆而感到没法冷静的她如此告知自己,在反复的纠缠中,从外面进入的冷空气逐渐再度令女孩平静了下来。
克莉丝汀呼出了几口热气,突然觉得有点冷了。
看了两眼有些破损且单薄的衣物,目光盯着染上了血的裙摆。
思绪便又莫名的回到了青年身上。
继承了那股力量的他,绝不能成为一个无感的刽子手,于是她才会也令自己的手上沾血。
第一次杀人的自己甚至不会有太多的不适,是因为早已做好哪怕成为污秽天使也有必要完成那使命感的准备么?
还是因为在青年回来之前,内心便有了与他共同染血的确信。
不过,话说回来,他在刚刚走的时候,那个状态。
真的可以忍耐么?
对于那方面知识稍有了解的女孩突然担忧了起来。
可她也不是男孩子,难以确切解读对方的情况。
自己招致的麻烦,要自己好好负责。是克莉丝汀的信条。
正当她这么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是索尔回来了。
……
索尔回来的时候发现克莉丝汀正有些失神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这女孩在想些什么。
他也不知道该说些啥,刚刚的情况对二人而言的确有点超规格,于是把用剑刃剔除了树皮的薪柴放到了一边儿,又把从营地里带出的干燥松草和火柴盒一起拿了出来,也好在有这些用于引燃的东西,不然还得表演一手钻木取火。
生火的地点自然是克莉丝汀的旁边,青年走近女孩,抬眼看她,发现对方也在看他。
这女孩的脸色已经回归平静,看不出太多波澜,只不过让索尔有些难懂的是对方的眼神总会不自觉的往更下方的位置瞟。
自己逃走的原因不会被她发现了吧?
感觉自己节操全无的青年突然有些慌张。
但随之而来的是从心底里流露出的无奈。
怎么说他的各项指标都还算健全,且是个小年轻,又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老司机和被孔孟两位老先生称作“圣贤”的柳下惠,很多事情不是说开贤者模式就开贤者模式的。
能够故作淡定的憋回去,维持现状就已经很不容易啦。
兴许是因为看到了正在生火的索尔露出发苦脸色,坐在岩石上的克莉丝汀眼角划过了一丝担忧和觉悟。
“索尔,你还好吗?”这是如同念诵教义时的虔诚声音,青年在之前听到了属于女孩的吸气声。
“怎么了?”有些难以理解对方话语中的意思。
啥叫他还好不好?刚刚被毒虫咬的人又不是他。青年的心中有一丝莫名。
“你之前出去其实是因为……那个是我做的太不好,如果忍受不了的话,可以用……”索尔看到克莉丝汀在说话的时候,有些踌躇的扬起了小手比划一下,对方似是打算起身。
“喂,在这种时候还打算逞强吗?”蹲身生火的青年先对方一步起身,然后一把按住女孩的肩头。
“到底是谁在逞强啊?你刚刚明明已经……”
“是你。”索尔打断了对方的话。
“我没有逞强,少看不起人!”
“那这句话我可以回敬给你。”青年的语气和女孩一样强硬,他继续说,“你以为我的忍耐力就那么低吗?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就是靠那里思考的生物了?少看不起人,克莉丝汀,比如我现在想强迫你,就不存在反抗的余地。”
“你……”女孩因为青年的话沉默了一阵,然后用有些激动的声音说,“该由我负责的事情,不必有负罪感,那就来啊!”
听女孩这么说的青年突然解开了自己外边的大衣,然后在对方诧异的眼神里将其盖在了那具娇小的躯体上。
“别一天到晚老想东想西的,搞不明白你,挺冷的,安心烤火。”索尔又转过了身去储物袋里取出了几块肉,“晚上就吃烤肉吧,虽然我手法不行,但现在只能凑合一下。”
“嗯……”
克莉丝汀微微点头,双手将裹在身上的大衣拉紧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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