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常凯少女!”
有软乎乎的东西在拍打我的脸,甚至开始翻我的眼皮。
迷迷糊糊张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熟悉的天花板,医院特有的气味传入我的鼻腔,环境的不协调感让我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我不是已经回家了吗?怎么又回到医院来了?
从病床上坐起来,看着幽蓝的月光照在我的腿上,那里没有石膏,只有一双干净的脚丫子,从病号服的裤管里冒出半个白嫩的脚掌。
一只白色长发的萝莉站在我床边,她穿着粉白色的护士服,焦急地敲打我的手臂,这股力量传递到我胸前的巨/乳,带起一阵有节奏的轻晃。
原来如此,这里是梦境啊……
打了大半个月的石膏,我久违地活动了一下右脚。
因为刚好在手边,我顺势捏揉起了她的脑袋,萝莉师傅的头毛很软,摸起来的手感不亚于橘子的尾巴。
“师傅,好久不见。”
她没有保持一惯的儒雅随和,一巴掌打开我的爪子,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
“好久不见你个头啊!蠢徒弟,你这个月的指标还没完成呐!”
“啊!”
我就说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谭凛花的名字还没用马克笔勾写过,骨折之后的日子过得太散漫,一不小心就把这茬给忘了。
而今天是8月31日今晚一过没有完成指标我就要变成到倒霉蛋了!
“糟了,现在外面几点?快让我醒一下啊!”
她长叹一口气,无奈道:“你啊,现在知道急了?放心吧时间还有,老夫今天来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办。”
哈莉露娅师傅一步小跳坐上了病床,我支起腿给她让了半个床,她踢掉脚上的白帆布鞋,盘起套着白丝的小腿,屁股一扭一扭地转向我,月光照应下的一头白毛,宛如有光。
她这个坐姿,低下头的话,能看到胖次呢。
“笔记本告诉老夫,你的小腿骨折了。”
我点点头,心说我都骨折了大半个月了好吗!
“师傅,您能用神力把人家的腿治好吗?不然指标很难完成啊……”
“不能,不过你别慌,老夫有别的办法。”
她凑过脑袋,神秘兮兮地说道:“常凯少女,老夫答应过要给你一件宝贝,还记得吗?”
我撇撇嘴。
她要是不说,我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
党中央三声五令,不得拖欠农民工工资,结果说是七月完成指标的奖励,结果八月末了都没有给我。
“是什么样的宝贝?”
“你之前不是为朋友的事情困扰吗?”
我略微想一下,她说的应该是赵兆。
“老夫就专门设计了这个宝贝。”
她从护士服的侧袋里摸出一张透明书签,看材质像是塑料,尾端开孔还绑着一条白色丝带,很简陋的样子,丢地上都没人捡的那种。
我接过这书签,前后看了看,拿在手上掰了两下,没看出什么玄机来。
“这个宝贝…要怎么用?有什么用?”
“笔记本。”
哈莉露娅师傅呼喊了一声,美少女笔记本从虚空之中出现,砸在了我胸口,弹了一下,摔在了病床上。
“这支书签算是美少女笔记本的配件,若要使用,还是需要借助笔记本的力量。”
她翻开笔记本,把书签贴在了持有人一栏,透过透明的书签,能看到马克笔写着的“常凯”二字。
“来,拿铅笔在书签上把自己的名字描一遍。”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还是照做了在,虽说这书签是塑料般质感,但书写的手感却像纸张,也不觉得滑笔。
一笔一划的写完。
然后……
什么都没有发生。
哈莉露娅师傅也没想到这种情况,她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书签没产生任何效果,她拿起来看了两眼,又抬头看了看我,皱起眉头,小脑袋上蹦出一串白色的问号。
“怪了,为什么会这样?”
“就算你问人家,人家也什么都不知道啦。”
她拿着书签在自己红扑扑的小脸儿上剐蹭了两下,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按照老夫的设计,写下名字之后,你就会分裂才对。”
合着这书签是您自个儿做的,话又说回来,分裂是什么意思?
我会从中间裂成两半吗?
那就有点恐怖了。
说到底,这书签到底是派什么用场,她也没说清楚。
白毛萝莉带着困惑的神情爬下了病床,她转身扒在病床上,用橡皮把书签上的名字擦除,又夹回笔记本里,转手连着笔记本丢给了我。
“书签就交给你了,醒来之后你再试一试,老夫要回去研究研究。”
“噢。”
我应了一声,她伸出小手打了个没响的响指,我便感到眼前一片漆黑。
再度醒来,就是黑漆漆的卧室天花板。
自从隔壁搬来个黑道大哥,我房间就不分昼夜地拉着窗帘,白天还能透点光,到了晚上不开灯就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感觉摸索。
这次我清醒的很快,毕竟指标没完成的事情还压在我的心口。
一个翻身辗转,我一巴掌拍凉了床头柜上的电子钟。透过绿油油的电子票,显示着当前时间:11:11。
这是什么单身狗时间,真不吉利。
翘着右腿坐到带滚轮的电脑椅上,没骨折的左脚一蹬地毯,椅子滑到写字台前。
打开台灯,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还被闪到了狗眼。
笔记本大人就静静地在躺桌面上,只不过里面多了一张简朴的透明书签,与梦境里的一模一样。
先完成指标吧。
拿出马克笔把“谭凛花”的名字勾勒一遍,结果等了半天都没有变成金色。
我心头一凉,难道凛花不算不幸的人?又或者没有发自内心的接受新身份?
就在我有些绝望的时候,这三字终于变成了金色,也不知道是笔记本大人网开一面还是在拿我寻开心。
总之心口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再然后,就是这个不起作用的宝贝书签了。
我按照梦境中的方法,把书签垫着自己的名字,用铅笔描了一遍。
似乎又没什么反应……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猝然袭来,我一时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晃着脑袋无力地仰躺在椅背上,浑身上下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
半空之中凭空泛起一团白光,那是与小蕾她们变身时一样的特效,也往外蹦着小星星,这阵强光把卧室照的通明,让我睁不开眼。
金色小星下雨似得掉在我身上,我却感到意识逐渐离开了身体,向上,向着那团白光飘去……
仿佛完全脱离了躯壳,我再也感觉不到身体了,动不了,看不到,听不到,没有触觉,没有呼吸,只剩下自己的思维还在运转。
我不知道这种令人恐惧的状态,具体持续了多久,可能是几秒,也可能是几分钟,但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凛花他们变身时,也会经历这样的过程吗?
当身体再度恢复知觉,睁开眼却已经没有什么白光了。
我仰躺在了地上,天花板看起来是那么的高,后背能感受到柔软的地毯,老式空调吹下的冷气,拂过我胸前的…额。
咕。
我吞了一口唾沫,猛地翻过身子切换成趴着的姿势,将两团水球压在身下,挤压的触感还带来一阵胸闷。
“为什么人家…啊呸…为什么我在现实中也变成女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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