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关大人在一起,妹妹你的意思难道就是、就是......”
听到亲妹妹爆出的惊人发言后,司马朗明显是误会了什么。
旋即,他很快就在一阵自顾自的想当然中,由于过大压力的影响,导致眼白向上翻起,身体一歪地向后倒去。
从那抽搐的小腿,以及如同死人一般的反应来看,司马朗受到的打击很是不小。
“兄长,怎么了,兄长!”
司马孚急切地跑到哥哥身边,蹲下来用手压住对方的心脏,试图去做简单的心肺复苏,可惜没什么效果。
“司马小姐,你不用着急,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哥哥‘起死回生’。”
“真的?”
“真的!”
“真的是真的?”
“我---拒绝回答下去。”
像那个样子继续对话,会让现场变得,像极了某本岛国轻小说里、男主和女主之间所出现的那幕经典场景。
多说无益,用实际效果来证明是最好的。
我没必要像司马孚似的蹲下来,也不必去做任何准备,仅仅是用着平常的声调,朝着倒下的司马朗喊上三个字:
“大·舅·哥!”
“只有这个称呼,还请关大人一定不要再提......”
司马朗复活了。
虽然他的双腿与双手并没有活动,可却并不妨碍他的身体,如同鲤鱼似的翻转起来;
几乎是“弹射而起”的司马朗,以手按住心口,仿佛是被刚才的那三个字,给伤害到了一颗小心脏。
“你看,司马小姐,这不就好了?”
“好厉害!关大人应该去当名医的,一定可以拯救不少人。”
司马孚之所以喊我“关大人”,是因为在此之前,她从哥哥口中,了解到我身为当今豫州牧的事实,所以也就这么进行称呼了。
当司马孚眼睛里散发出光芒的那刻,司马朗误以为她的反应,是对我有那方面意思,于是也不好再对妹妹多说什么。
司马朗只把视线锁定向我,用着前所未有的凝重态度,严肃地确认着:
“关大人,朗这个妹妹又不靠谱、又容易惹麻烦,除了那张脸以外,可以说丝毫没有可取之处......”
按照这个趋势,司马朗接下来所要说的,差不多就是:
“即使家妹如此糟糕,关大人还依旧不嫌弃她吗?”
差不多就是这种话。
出于节省时间的需要,我不礼貌地打断了司马朗,扬起手来明确地告诉他:
“这些我都知道!”
不要想错了,我未能说完的意思,其实是:
别说司马孚十分地不正常,就算她是个优点多得溢出来的优秀少女,我也没有和她成亲的打算。
可惜,我是这么想的,司马朗却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没想到在这个世上,还会有除朗这个哥哥之外的男性,这么地不嫌弃家妹......”
司马朗非常感动,为此不禁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我很难理解他的这种浮夸反应,却非常明白他接下来那番回答,所代表的可怕意思:
“关大人的真情令人感动......好,朗不再进行干涉了,你们今后可以自由地相处了。”
喂喂,我要的是你的这种态度吗?
你就这么放弃了?不该再坚持坚持?
这种时候,你就得拿出当哥哥的气魄来,赶快说点什么诸如:
“要想当我的妹婿,就得先从我尸体上踩过去”的类似发言。
司马家主,你别这个样子,别擅自地降低攻略难度!
司马朗完全没意识到我充满意见的眼神,迅速地转过身去,在留下一个如同孤单老父亲的寂寞背影后,就此消失在了我们两个的眼前。
于是,如今在这个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司马孚单独相处。
“那个,司马小姐......”
“叫我‘白莲’就好,这是我从未对第二个异性吐露的真名!”
“白莲啊,你为什么会想到跟着我?”
“因为关大人才是全天下最大的恶人,我觉得只要能劝导你改过向善,这个世界一定能变得更加美好。”
果然是出于这种理由。
既然如此,我的态度就很鲜明了,肯定是要拒绝白莲的。
“虽然很可惜这种重要时刻,你的哥哥不在这里,可还是请你听我说:其实,我已经成了亲,有了合法的娘子。”
“什么?原来关大人已经成家立业了?”
“立业不立业不好说,‘成家’这两个字倒是没错。”
“既然关大人都有了夫人,为什么你还跟夏侯大人纠缠不清?”
“夏侯尚?我跟她纠缠不清?有吗?”
“想不到关大人的罪恶程度,比我想象中还要不容小觑,居然想吃着家里的,望着外面的。”
切,紧跟着哥哥之后,就连妹妹都进入到了不听人讲话的状态;
似乎我再辩解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索性就不开口。
“......”
“关大人不再说话,就证明你动了恻隐之心,意识到了自身深重的罪孽,也就说明还有救;
好的,我的决心更加坚定了,必定要在今后的跟随中,让你重新做人!”
不开口都躲不过去!?
今日到底是什么悲惨的日子?
我在出门前,真该请个算命先生卜一卦的,现在倒好,身边多了这么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少女。
“关大人,就让我们一起朝着美好的明天而努力吧!”
司马孚将身体靠了过来,一把地攥住我的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最不该出现的人,来到了这个房间。
“嘿诶,我就在想你的工作是不是快结束了,原来还有心情和时间,来司马家这里沾花惹草呀!”
那有着蓝色头发、身上自带一股威严的小只萝莉,就是我目前的雇主,曹军之主雪岚是也。
看她现在这副咬紧银牙的样子,到底是谁惹她生气了?总不可能是我吧?
“如果你在这里的事情都做完了,那就快点回去。”
雪岚的这句话是对我说出来的,只不过同一时间,她的眼睛却是一直在看司马孚,那是一种好似看待天敌的眼神。
“初次见面,我是司马家的三女,请问您是哪位?”
司马孚还真不是普通的白目,想当然地觉得雪岚眼睛不眨地盯着她,就是在等待她的自我介绍,而且还真的讲述出口了。
在雪岚眼里,这种行为不是有礼貌,而只能算一种挑衅;
稍后,她以不怎么友善的语气,向着司马孚介绍自己,期间室内的温度没少升高。
“原来是当朝的司空大人,不知您来寒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来带这个家伙回去,就这样。”
听到这里,我有点好奇起来:
“雪岚,难道你是因为今天有时间,所以专程地来接我回去?”
“少自作多情,我是顺便来这么做的,顺便!”
语尽,雪岚便是拉着我往外面走,这时背后的司马孚令得声音向前飘来:
“关大人,你要去哪里?我也跟着一起去。”
司马孚刚起身跨出几小步,雪岚便猝然回头瞪着她,那种眼神比在战场上的可怕多了,就连司马孚的身子亦是为之一滞。
“既然司空大人不希望我跟随,我也就不跟着去了......关大人,请一定在办完事情后回到这里,如果时间拖得太长,我就自己去找你!”
这真是奇迹。
连张十一那种山贼王都不怕的司马孚,却在刚刚被雪岚吓得改变了计划,暂时地留在了司马家。
托雪岚的福,我总算自由了,即使只是暂时的自由也好。
于是,我被雪岚拖着离开了司马家。
等来到街上后,雪岚或许觉得拉拉扯扯的影响不好,便松开那只手,让我得以任意地站在她的身旁。
我本以为雪岚会去问刚才的事,就连回答的语言都在脑袋里组织好了,谁知她一开口却在说:
“陶谦死了。”
话题改变了,我所进行的回答也得跟着改变,下意识间,我问着雪岚:
“怎么死的?”
“根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陶谦的死期,就在我们平定兖州之后的那几天时间里,死因是病故。”
“也难怪,陶谦一大把年纪了,能有这种死法,也算是善终。”
“善终?”
雪岚在我的面前止步,并没有回过头来,原因大概是不想让我瞧见她现在的表情。
“他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这种人居然可以善终......”
“雪岚,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杀害你爹的并不是陶谦,背后一定另有主谋,之前你不是相信了我的说法?”
“姑且相信吧,等姓关的哪天找出真凶,我才会完全相信陶谦的清白。至于现在,关于他的儿子们......”
“陶谦的那几个儿子肯定无罪呀!冤有头债有主,即使死去的陶谦洗清不了嫌疑,可他那些活在世上的儿子,实在不该受到牵连。”
“姓关的这么说,是怕我再度进攻徐州?”
“怕,我真的怕!我不希望雪岚你被天下人指责,也不愿意无罪的人无端横死。”
“姓关的竟然会担心我?算了,反正你也不必担心,现在的我就算想要报仇,也无从谈起。”
“这是为什么?”
“就在姓关的去筹备粮食的这段时间,徐州那边已经确立了新的州牧,不是别人,就是你那个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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