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卒,死于中平七年(公元190年),死因是被不明身份的人从背后偷袭,用巨大的石块砸死----
是不可能的!
该说他不愧是董卓吗?皮糙肉厚的自身条件,所带来的防御力确实惊人。
他被我投出去的巨大石块击中,居然也只是受了骨折的轻伤、外带磕破头皮而已,除此以外的其它部位完好无损。
“我们继续交流下去吧,刚才说到哪里了,小子!”
董卓满头缠着几层绷带、脑袋部分像极刚出土的木乃伊;
他若没有做出不断把右手食指、连续敲击在座椅扶手位置的动作,外人绝对会产生误会、认为他是仿真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仿冒雕塑(负伤版)。
我坐在丞太师府的议事厅下席,心怀歉意地望着坐于主位、额头青筋不断跳动的董卓,纵然我跟他之间属于敌对立场,心中的负罪感依然挥之不去。
“对不起......”
我从喉咙位置挤出道歉的声音,董卓仍然阴沉着脸,不断通过看向孙女的方式来镇住心头怒火;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接下来做出的一番回答是真心话:
“老夫接受你的歉意,但跟你的道歉无关。老夫若不是担心处置你,之后会被孙女讨厌,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董卓的胸怀如此宽广?我刚打算在头脑中刷新对他的认识,对方的语气便阴冷下来:
“一归一二归二,老夫能对你之前特殊的喊人方式既往不咎,但你诱骗老夫孙女的这件事,绝不能这么轻易就算了!”
好吧,原来董卓是属于那种很疼第三代的性格类型;
我刚刚虽然在董白的点头示意下,对董卓没有隐瞒的透露出自己所有身份和底细、可在邂逅董白的这件事上,总还是有所隐瞒;
总不好让自己明说:
我是那种被你孙女脱掉衣服细心照顾、中途她还扔过来一件胖次的关系吧?
可我越是遮遮掩掩,董卓的怀疑便越发严重;
他不断对我做出恐吓,却始终没有命令士兵冲进来把我带走的原因,完全是因为董白在他身边露出微笑,笑容让见者感到不寒而栗。
“乖孙女很久没露出这种表情了。小子,你还是趁早交代为好,在老夫不知道的地方,到底使用了什么办法去哄骗女孩子。”
“我想想看......路上请董白小姐吃了一块红薯、喝了一瓶泉水、去往小城镇时还给她买了一块蛋糕。”
董卓用看待陌生人的眼神凝视着董白,眼神像是在抱怨----
乖孙女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一顿午餐+水+甜食的组合阵容,就把你的心骗走了?
“不,这不可能!”
董卓快速摆了一下脑袋,他巨大的身躯伴随脖颈以上部位的活动,而连续在原地摇晃、身上的肉呈海水状浮起不断。
“老夫不相信,这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用那么普通的东西就把女孩子骗到手?小子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细节?”
“没了、真没了!”
董卓不死心的看向董白,后者点起的手指触及在薄唇边缘、指尖感受着唇角扬起的弧线:
“是关大人教会了我,成为一个女人时的快乐、这些天来他让我的身子非常满足!”
轰隆~~~~~
董卓双手撑着的扶手轰然断裂、他从座位上猛地站起、走下主座与廊下的阶梯,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小子,敢、胆敢、老夫、你去、去......”
噗咣~~~~~
董卓快要来到自己面前的前一步,沉重的身体朝前方摔倒而去,当场摔了个“嘴啃泥”;
董卓费劲最后一丝力气,企图捏住我的脚踝,不过还没等抬起到空中的手还没靠近,他的整条胳膊,便伴随上半身的降落而扑倒坠下、身体再没有了挣扎。
“董白小姐,你祖父已经被气昏过去了,趁着现在屋内没有别人的机会,你来跟我来解释一下吧、不然我迟早也会昏迷不醒!”
董白跳下阶梯、途中她的裙子微微掀起、只不过没有达到露出胖次的程度、再说我现在也没有心思去管那些细枝末节。
“我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的,不然被祖父知道您与我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即使有我从中保护,您之后也还是会遭遇不测。”
“那你是觉得到了现在----你祖父对我的杀意就能减少哪怕半分?”
“确实没有减少,可至少祖父已经不打算简单地让您死去,在把憎恨的对象(我)变成太监之前,您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闪失。”
“这还叫没有闪失?成为太监地苟活下去,还不如被刽子手一刀了断!我完全分不清楚董白小姐是在帮人、还是在害人?”
董白抚摸着我下巴位置,逗猫似的让我冷静下来、说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展开现在只能在心中祈祷,待会儿不要触礁了才好......
董卓是个身体不好的老年人,继续昏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而我虽然想送他下去报到,可也不能用这么荒唐的方式,去解决掉一个祸患;
本人咬着牙齿权衡十几秒,最终还是决定当着董白的面,将他祖父从地上拽起,以掐人中的办法试图把董卓唤醒,并配合以各种言语方面的“诱惑三连”:
“快看,前方有一位走光的少妇!”
“前方有一位走光的御姐!”
“前方有一位即将走光的萝莉!”
董白拽住了我的袖子,掌心用力捏着我的手腕,皮笑肉不笑地反问:
“您脑海里只有这些吗?”
“这不够吗?难不成还需要加上:‘前面有一位走光的女装大佬’?”
“嗯嗯呃呃呃......算了吧,我来教您怎么喊醒祖父。”
董白让我蹲下附耳过来、自己用心地听着她接下来的指点,话语内容连我这种人听了都会觉得脸红。
“确定要这么去喊?”
“保证有用,您快去试试。”
董白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则在咽下了喉咙里的唾沫之后,与董卓拉远几步距离,来到他弹跳起来也不会触及到的远处,卯足中气大喊一句:
“董卓你再不起来,那位奉若掌上明珠的孙女,就要被我带走啰。明年的今天,我为了缅怀你这位长辈,还会和董白一起努力,去创造出第二个小人......”
“想得美!!”
董卓用诈尸的动作猛地弹坐起来,双手弯成爪状,胡乱地朝周身用力挥去、气势像是暴怒的野兽。
嘛,不管怎么说,至少让他重新恢复意识了......
一刻钟之后,我被投入了长安城的地下监牢;
因为董白的眼神示意,本人在被捕获之前并未反抗,而是任由冲进来的卫兵用五层铁链把我捆绑起来、像抛粽子一般被扔进阴暗潮湿的牢房。
“在你悔改罪行、并自愿接受宫刑之前,老夫是不可能放人出来的,安分地在这里待着。”
在董卓临走之前,我出声叫住了他、这么做的原因是想提一个条件:
“住牢房可以,我也可以乖巧地在这里享受生活,但能不能把我的住所从男性牢房、改成女性牢房?或者让一位女囚犯住进来也行。”
“为什么?”
董卓一看就是那种想法还过于天真的人,如此明显的意图都未意识到,本人只好耐着性子跟他解释:
“太师以前念过私塾吧?有一种私塾是住校制,需要在长达三年的时间里,和几位男性同学居住在同一个狭小的房间。太师有过类似经历吗?”
“有,但说明什么?”
“比如说,太师在住校的时候,就没幻想过,某天寝室里住进来一位妹子的有趣经历?”
“噢噢噢,老夫明白了,你小子宫刑在即,没想到还想着那种圈圈叉叉女囚犯的好事!”
“还烦劳太师成全。”
“哼,你认为老夫会答应这么无礼的要求?”
“不答应,那没办法了......”
我从充当床铺的毯子上站起、在室内找到一根结实的吊绳、将其朝着自己头顶的房梁扔上去、绳身在梁上转了三转、基本能算被固定在上面。
“小子你要干嘛?”
我没有回答任何人的余裕,只顾着抬起一只腿,站上用来呈放饭碗的木凳上面、让双脚立于其上、并把面前的绳索打成一个圆弧状的绳结,将脖子伸了进去。
“喂喂喂,小子有话好好说,何苦想不开要上吊?你死了不要紧,乖孙女会怎么看老夫啊?”
“我也不想使用这种同归于尽的办法,无奈太师的心太狠、连我小小的愿望都不肯满足......”
“事情好商量,不就是要一个女囚吗?我让不久之前刚被关进来的那个妹子来陪你,快从房梁上下来!”
我脑海内的想法→小紫最近才被收监=最近新关押进来的女囚=董卓要把小紫带过啦与我同住=计划成功
不枉费我刚才装得像个变态,董卓总算是让我见到小紫了,这样我专门来监狱一趟的意义也就有了。
正事已经完成的如今,我还想跟董卓提出些新的个人要求:
“现在的这个牢房不行、光线暗、空气差、伙食还糟,一点都不符合我现在的身份!”
董卓几乎有了想手撕本人的念头,但他一想到我在董白心中具有的重要地位,也就不可能真正动粗,只能姑且保持冷静地开始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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