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顺应部分读者的要求,从今天开始,放出翠(马超)个人路线的章节,为期三天左右;
属于翠的特别篇结束之后,再重新回归主线。
进入个人线的条件,是在昨日公布的两个选项中、选择第二项“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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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带着欲望朝我这边靠近,我想要起身反抗她,但即将从嘴里挤出声音的前刹,某个念头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起先以为翠是怀着无奈的心情,才选择和自己结婚、但即使是我这种迟钝的性格,从她刚才的回答中,也能了解到翠在今夜投注的认真;
无论时代如何变化、不管是古代的规矩、亦或在如今的女尊男卑环境下,对女孩子来说最重要的,必然是一生一次的洞房花烛夜;
我被翠所选上、成为他的夫君,倘若直接开口说出真相,她一定会很受打击;
这不是想要逃避的思想正在作祟,我绝对没有对新婚妻子隐瞒的打算,只是决定把讲出真相的时机、稍微拖延一会儿;
我至少要让翠做完前戏、拖延到她预备进入正戏的那个瞬间,才能出声中断她的好事。
我从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在感情方面对女孩子撒谎,即使锁住嘴巴、自己与翠展开交流的眼神,也无疑会将眼底的不自然暴露出来;
我想到这里,闭紧嘴巴、合上眼皮、双手双腿对称张开、任凭有那方面需求的妻子,在自己身上进行发泄......
翠将整个身子压了过来、捧住我的脸庞开始亲吻;
或许是本人绷紧的脸部,让她的触感觉得硬邦邦的,翠沉浸在享受中没过多长时间,动作便戛然停顿,道出令人心脏直跳的疑问:
“夫君很难受吗?”
“啊哈哈啊哈哈,怎么可能......”
在房内响彻的尴笑声,让翠的怀疑加深一分、奇妙的氛围在房内渐渐扩散。
“夫君,你眉头深锁、脸上挤出跟目前年龄段不相符的皱纹、怎么看都像是极力忍耐。要去解决的话,厕所就在----”
“不行了!”
我用喊声盖住翠没有机会说完的话,由于内心的愧疚而从床上弹坐起来、开始活动僵直的四肢。
“骗女孩子的滋味太难受了,这样遮遮掩掩下去,我不就像个渣男一样了吗?”
我将视线转往地面的影子、手背对准隔空招了招、对她示意:
“米娅,你恢复原来的样子,我们两个都别再欺骗纯真的凉州小姑娘,说出一切吧!”
米娅起初有些迟疑,但她只要想起,之前我玉翠身体交织的场面、最后一点迟疑便荡然无存。
床底的影子直立起来、慢慢化为一个人形、米娅解除施加在身上的影子妖术后,将真实的外表展现在翠的跟前。
“坦之要弄明白,不是米娅小心眼,是你要求我这么去做的,万一待会儿遭受了不友善的对待,也都跟米娅无关。”
“那是自然,总之我们先确立分工:我解释事情的前因后果,你负责解释妖术方面的问题......”
随后,我们两个各自对翠展开解释。
姐姐们的事也好、前来凉州的原因也好,都没打算在翠面前隐瞒丝毫,全都一五一十地讲述出来。
翠起初晃着脑袋,用爽朗的大笑掩饰心中的动摇,可她在察觉我们二人的凝重面色后,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凝固;
翠的脸颊笼罩有肉眼可见的阴霾,她从床上走下来、我们二人旋即也来到地上;
翠没有再喊我、一个字都不说,仅仅攥紧左手,将重达六十斤的大床整个抬起,接下来对我全力甩出。
咚~~~~~
自己的反应速度再稍微慢一些,绝对就会被扔过来的庞然大物给砸得骨折。
扔完一个东西还不算结束,此时房内所有的家具,都成为翠用来攻击的道具,桌子、凳子、烛台,无一不被她用上。
我知道继续待在帐内、只会进一步刺激到翠,于是便让米娅先行撤离、自己负责断后;
我在一连被家具击中五六次之后,带着满身的伤跑出营帐,刚刚吃完夜宵的马腾,朝我迎面走来。
“贤婿怎么了?春宵一刻不跟小女待在一起,为什么忽然跑出来?还有在你身边的那位少女,是陪嫁过来的丫头?”
夜色掩盖住绝大部分的真实、我认为马腾是看不清楚,才能在远处那么悠闲地进行对话;
我为了让这位老丈人、了解到女婿现在的不妙处境,主动走上前把脸凑过去、指着上面的一道道狼狈痕迹。
马腾“哦”了一声:
“这样呀,跟翠吵架了!”
“说法不准确,我应该是遭到了‘家暴’。”
“没事,某些小两口确实会在新婚夜晚爆发冲突。想当初我那老婆还活着的时候,除了新婚当夜把我踹出营帐、日后的十数年,也是一直拿菜刀追着我砍。”
“大叔你活到今天真不容易呀......”
米娅的语气完全不像感到庆幸,马腾也不生气,只是带着怀念的神情念叨几句,紧跟着用有力的大手拍打胸膛,向我做出保证:
“贤婿你等着,翠那丫头从小最听爸爸的话,我要用今晚的经历证明,在马某面前,任何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马腾稍微靠近营帐几步距离,站在外围朝帐内做出确认:
“翠,穿好衣服,爸爸现在要进来一趟。”
翠嗯了一声,表示允许父亲走进去;
马腾旋即自带起一股旋风、英姿飒爽地走进去、中途还回头摆出得意的模样。
父女俩在帐内交谈了约莫两三分钟、接下来便是一阵巨大的噪音响起;
锅碗瓢盆倾倒在地的声音,组成为连续不停的交响乐,远处不知谁家饲养的黄猫、感受到一股压迫气息,发出低沉的吼声......
等被害者再度走出来时,我看到他左右脸庞、各自多出三道胡须、看上去就像被猫抓过。
“刚才是谁说过,一切问题都不算问题?”
马腾自觉羞愧,背对着我蹲下躯体,因自尊心方面受到极大刺激的关系,精气神均显得萎靡不振。
“爹真没用,连女儿都搞不定!”
玉小嘴叼着一根羊肉串,姗姗来迟的出现在我们三人面前,从她对亲爸嘲讽的话语判断,无疑是大致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只是去吃了一份夜宵,关哥哥跟爹就弄得这么狼狈,真是靠不住!”
被一位年纪远小于自己的女孩子失落,却丝毫无法反驳。
从这点上来看,我在感情方面的能耐、没准连一只菜鸟都不如。
我来到马腾身边蹲下、后者够意思地给我腾出一块空地,翁婿二人并肩下蹲、垂头丧气的举动,令见者联系起两只失落的兔子。
“没办法,我亲自出马一趟吧。你们两个失败者好好看清楚:王者是如何凯旋的!”
玉走了进去、玉走了出来,中途曾响起过几声啪啪啪的动静。
“呜呜呜呜,姐姐打我屁股。”
玉没有哭出来,声调却带有毋庸怀疑的哭腔,我邀请她来到自己身边;
并排下蹲的两代三人,此时都只是一位位失败者、最适合我们的结局,就是在寒风中渐渐失去知觉。
“坦之(我的字)......”
“米娅你不必在意,我只是在深刻地进行反省。被女孩子排斥的原因,归根到底是我先欺骗了对方;近来在感情路上走得太顺,我也是时候尝到一次教训了。”
米娅沉默下来,没有接着劝、转而在我的另一侧保持下蹲姿势、与自己手拉着手。
“陪着坦之!”
“......谢谢。”
四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在结婚的营帐附近呆了一夜。
我再次醒来时,发现四周零星树木的枝头,有着一两种本地的鸟类在叫唤,鸟儿在枝头位置一蹦一跳。
我抬起上半身,察觉到已经到第二天早上的现实,竟在外面待了一整晚,米娅和玉仰倒在我的左右两旁、发出轻轻的呼声、没有醒来的迹象。
凉州的气候昼夜温差很大,很多时候,晚上的温度可以达到零下;
我们几个人没有在半夜,因为寒冷的原因被冻醒,主要归功于盖在我们上身的两米棉被、被子上绣着“喜”的字样,出自于谁无需多言。
“看来是娶了一位嘴硬心软的夫人。”
我把手摸上被子边缘、在不吵醒玉她们的情况下,仔细感受着棉被的温暖、即使属于翠的那一份体温早已消散、也仍然沉浸其中......
“人呢?人在哪里?”
马腾的喊声,貌似醒来的时候,确实没在附近看见他的身影;
我循着声源望向大帐之内、里面来回踱步的黑影便是马腾、下一秒他焦急地走出来,不等别人开口,便喊出一句让人无法忽视的话:
“翠在哪里?我找遍了整片营地、却始终找不到她的踪迹。非但如此;连她的的金枪和战马也一并消失无踪!”
我的意识戛然断绝、此后马腾的声音再也没能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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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七八天,一封绑架信从北凉州寄了过来;
随信捎过来的信物、是翠的虎头湛金枪,金枪末端位置,有着大量最近新添上去的血迹,显然不久前经历过一番厮杀。
我不管信的内容,首先注意到信封上面的落款、字体本身是鲜卑语、勒索者担心语言不通,专门在旁边补充上五个小字:
鲜卑轲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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