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河北的侠女、他是江东的无赖;
她为了自己而挥剑、他为了同乡而斗殴。
“侠女”虽然被称为侠士,但她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即使中途帮到过某些人,她也觉得自己跟“侠”的尊称不相称;
“无赖”即使遭到污蔑,可他至今的努力都是为了那些在乎的人,即使中途必须伤害到一些人,他同样认为自己配得上“无赖”的“美誉”。
侠女被北方的百姓情愿,当地人请求她除掉那个无赖;
南方的民众为了无赖而欢呼,他们觉得无赖不会轻易倒下;
侠女与无赖的首次遭遇,双方同时拔出武器,那场飘散这血腥味的大雨结束后,前者将武器的锋利部分,抵在后者的玉颈之上。
“你输了!”
“你赢了!”
“杀了我......”
“为什么我非得杀一个妹子?”
两人分别说出了两句话、合计不过半分钟的对话时间之后,无赖走了,留下仰躺在泥泞里的侠女,她留下悔恨的泪水;
此时无赖突然折返,他搔着脑袋,挺不好意思地将外套脱下来,盖在侠女身上、帮对方遮风挡雨,然后侠女的哭声更大了......
自那以后度过数年,两人再度相见时是在前往西凉的募军场上,无赖为了理想、从江东赶赴到西北;
侠女为了当年的不甘,从河北追到江东、接着又沿着无赖的踪迹追到西凉。
第一个月的某天,无赖满身伤痕地被侠女背回军营,她说:
“这下我不再欠你人情了!”
不知为何,侠女也参与了讨伐叛乱的军队,第二个月的某天,负伤的她,被无赖用难为情的姿势抱回大营,无赖说:
“我不想让谁还完的人情,再过几十年,也始终会是那个人欠我!”
这是侠女第二次大声地哭出来,此刻无赖抱着她,发出对得起外号的邪恶笑声。
从凉州到荆州、从江南到塞北,无赖看到过太多战争。目睹太多人死去,他心情沉闷,想要改变这一切;
侠女十年以来,一直待在无赖的身边,她目睹了对方的这一成长过程。
红纱花轿,侠女主持了无赖的盛大婚礼,女方是江东大家的女儿,完成理想的过程中,无赖需要扼杀包括爱情在内的全部人性;
金戈铁马,侠女决定继续陪伴闯荡下去,一直等到对方不需要自己陪伴的那日、亦或侠女是在等待自己,可以亲手扇对方耳光的那天到来。
过去是无赖,现在叫堂堂将军,他说:
“必当为了汉室肝脑涂地!假如经历的回忆可以重来,我们能不能别再有当初的相遇?”
曾经是侠女、现在是一介臣下,她说:
“若真有你肝脑涂地的那日,我会在你的身旁选择埋骨;倘若当时的厮杀再来一次,我又是否能在你的面前不哭出来?”
将长剑化为宝刀、岁月的布衣升华为亮丽盔甲,两道笔直的身影交替掠过,却始终没能重合在一起。
岘山,山上弓弩万箭齐发、山下千骑奋力搏杀,名为陪伴的相识已经历太久,这一次终于到了离别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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