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责怪你什么,相反还会把这份救命恩情铭记终生。对了,在我倒在下游时,身边还有没有别人?”
别人......哦,有的,记得当时您的身边还躺着一位少女。”
“是米娅,她在哪里!?”
我顾不得体表的伤痛,从床上直接坐起,双手一把扣住董白双肩,还不等我冷静下来,房门后面便传来米娅的喊声。
“这声音是坦之(我的字)醒来了吗?刚刚是不是在找-----我......”
停留房间门口,刚踏出步子的米娅见到眼前一幕、瞬间整个人呆掉,嘴巴张开发不出半点声音。
试也难怪她会被雷到。
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亵裤、缠着数条绷带的自己,如今做出像是纠缠一位萝莉的举动,不知情者确实是容易误会、我预备跟对方发生点什么事情。
“是吗,恢复得不错、甚至精力充沛到打算对刚认识白毛村姑做点什么......”
米娅低下头走向一个破烂的柜子,从里面哗哗哗地翻出几件衣服,而后将衣服大包当成行李、挂在一根用来晾衣的木棍上;
米娅挑着这些轻盈东西,转身折返回去,其背影依稀是朝向没有终点的星辰彼方远去。
“慢着,米娅你肯定误会了什么!”
“没有误会,嘤嘤嘤。”
房内顿时响起女孩子撒娇时,才会发出的特有声音。
“嘤嘤嘤,旧爱抵不过新欢的事实,我一直都明白。只不过没想到这天来得如此之快;甚至没来得及兑现之前、坦之答应会和米娅制造满屋儿女的承诺。”
“刚刚貌似又增加一个误会......”
“别继续狡辩了,男孩子都是在出轨时,嘴上说着不要、心理却爽得不要不要的那种人!”
“原来两位是恋人,之前我竟然没有看出来。”
“董白你别跟着添乱,我与米娅的关系跟你的想象略有出入。”
“哦,原来你们两人是快要订婚的关系,是不是该提前道一句恭喜?”
“就说是误......”
“没错、没错,我跟坦之正是那种关系!虽然你看起来很天然,但眼力十分优秀。”
米娅找到个可以炫耀的对象、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眼下的她正是把董白当成了很好的聊天对象、而后者也是很耐心地在听着;
董白的视线递了过来,她绕到米娅背后的手、做出“没问题”的手势,并点了点头。
我马上明白过来,董白是假装误会,不露声色地帮忙把米娅留了下来,不知不觉,我又欠了她一个巨大的人情......
时间眨眼到了申时(晚上七万到晚上九点之间),董白一连照顾我十几个小时,从昨天午夜忙到今天的这个时候,一直都没有好好放松过;
她见我恢复得不错,于是放心下来,在把热粥放下后,直线走向茅屋深处的浴室,准备舒舒服服地泡一个热水澡。
在她烧好热水的这段准备时间里,米娅开始了对我的审问:
“讲清楚,坦之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米娅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在这么仓促的情况下,见一个爱一个?”
“意思是如果有时间好好了解对方,还是会对她产生‘性趣’?”
华夏文化博大精深,对话中经常出现谐音;
我虽然没什么确凿的依据,但仍然敢肯定米娅刚刚的xingqu,应该不会是原本的那两个字。
俗话说得好:
当一个女孩子怀疑你的时候,无论你找出多少理由来说服她,她都只会坚信内心愿意接受的“真相”;
因此普通的言语,定然不能让米娅心服。
我为了让她相信,自己还是纯洁的颜色!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不顾体表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严肃认真地走向浴室......
“慢着,坦之去做什么?”
“那还用说吗?”
我毅然地转过身体,用过写满了正经的表情注视米娅,语调不带一丝轻佻:
“前去看董白小姐入浴的全过程!”
米娅因为没有受伤,所以行动起来的速度还是那么迅速。
我见到她只用了零点零一秒的的时间,从床前的板凳上下来,“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双臂抱着我的大腿就不松开,声音里充满了悲愤:
“米娅做错了什么?让坦之在认识新欢的第一天,就狠心地将我抛弃,是因为米娅还不够贫,让坦之觉得索然无味?我今后愿意少吃点丰胸的食物!”
“你是不是哪里误会了,我不是那种意思。”
“我不管我不管,若是谈到打算离婚的话题,除非先跟米娅孕育出十五个以上的孩子......”
米娅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我与她的对话,完全不在同一个领域上;
还有离婚是什么意思,她确定这个词汇是属于本时代的吗......
“我站在炉子这边听不太清楚,请问二位是吵架了吗?但你们吵架跟看我洗澡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当事人介入进来了!
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我本来就没打算去偷窥,只是由于米娅不信任我,所以装作对董白小姐果体很感性趣的样子,想要吓唬米娅;
至于下床走向浴室的举动,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禽兽表现,看起来更加真实,最终目标依然是为了米娅知道:
我这么纯粹的正人君子,她是不该怀疑的。
可到了如今,本该置身事外的董白小姐,不但加入了话题,对我的看法也顺带产生微妙的偏差。
“现在不比两百年前,女孩子的思想没过去那么迂腐,不至于因为被异性看见身子,而寻死觅活,只是我的思想还没到开放的程度,无法同意您偷窥的要求。”
董白将一个纸袋抛甩过来,被扔到我面前走廊处的时候,袋子翻转,里面的内容随之曝露在视线范围----一件刚刚脱下来,还冒着热气的贴身内衣。
“我不可能答应偷窥要求,但愿意协助您满足生理方面的欲望。那啥之后,别弄得太脏,我明天还打算穿。”
我在董白小姐心中的英勇形象,因为这个并不美妙的误会,彻底地毁了。
“坦之,外面的花再好,终究也不允许你触碰,米娅就不一样了!”
米娅把身子靠在我怀中,左手按住我垂低的肩膀、右手开始解开她体表衣服的扣子、渐渐展露出衣服里面的风光。
但现在的我,根本无心去看,甚至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远离米娅和董白,一个人蜷缩在墙角;
我一直思考着,自己过去是不是犯下什么大错,导致命运之神这样开玩笑......
----分割线----(以下旁白视角)
一晃之间,关平已经离开洛阳超过一个星期的时间,虽然站在他的角度辩解,是为了在山中养伤、导致迟迟没有归来;
但不理解实情的袁绍等人,却不觉得他是因为有事情在外耽搁、想当然地以为他不幸阵亡。
于是在今日,十八路诸侯(除去战死的几位,实际现在只剩十来位左右)齐聚一堂,布置好一场格外隆重的追悼仪式!
葬礼选取在露天场合进行。
这一日因气候缘故,惯例晴朗无云的太阳,此刻在几人看来,由于某人逝去的缘故,笼罩上层薄薄的阴霾灰色;
干燥没有多余水蒸气流动的蓝天,在夹杂哀伤、透明水液积攒的瞳孔看来,格外湿润并沾染哀痛颜色,简直是要把人整个拖入不见底的泥沼。
辕门上挂着惨白颜色的横幅,上面请来当今书法名家钟繇,亲自用小楷书写出一行大字----为百姓牺牲的好将军!
钟繇出生的颍川钟家是当代名门、他本人更是家族的现任家主,平生他不会亲自出来给人题字。
但他前段日子路过洛阳时,偶然听说联军中的某人,居然为了营救同伴而奋不顾身、到最后连性命都搭上去;
钟繇当时听到这里的时候,一双浑浊的老眼、不禁潸然泪下;当即便决定义务题字,并替袁绍她们聘请来专业的送葬队伍。
队伍里面不分男女老幼、统统身着丧服焚香祈祷,进行长达两天两夜的嚎哭追思。
举目远眺,每个人的视野范围内,都被摩肩接踵的密集人流所充斥填满;
洋溢着的热气和吐息升腾这片区域的温度,令在场所有人的额头处,都是微微增添些许汗液;
在营帐大门外、风旋吹拂之地,一具上等木材打造成的棺椁由几根粗绳穿起,静静放置在最前面的位置;
随后负责将它抬起、送到山清水秀之地入土埋葬的赤膊壮汉们,抓紧为数不多的时间积蓄体力,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数百里长途跋涉;
尚未闭合二露出半边的棺材内部,保留有最基本的衣冠冢。
袁绍自愿担负起葬礼负责人的职责,亲自主持起这场声势浩大的白事。
正式盖棺前,遵照规矩,需要拿把具有退治邪灵功用的辟邪刀具作为陪葬,放置进棺椁。
这一环节中,同样作为武人的孙坚表现格外活跃,要不是手下有程普、黄盖等人将他拦住,孙坚真准备将今后留给孩子们的古锭刀放进去。
以下是各位诸侯们送出去的陪葬品:
不提眉间刀、大砍刀等普通的赠礼;
袁术作为副盟主,毫无疑问是出手阔绰,直接将名刀“含章”投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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