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梅双手捧着胖次,在我面前跪伏下来的姿势,让自己不禁联想起,呈奉宝物给主公的忠臣。自然了,胖次也算是一种特别的宝物!
不过虽然在我心里,任何女孩子的胖次都属于珍宝;
可少女穿过的胖次,比起幼女穿过胖次的的价值还是差了点,实在不值得我毁掉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
“你怎么能这么做?”
面前的少女抬起头,其眼帘中映射入的我的形象,无疑是高大伟岸。
意志控制着脸部的肌肉,努力令自己不要笑场,目前表现出的神态,必须得是一副圣人模样;
对茶梅而言,我的存在宛若她一生的指路明灯。所以我在一本正经之余,也要在严肃中夹杂几分痛心疾首。
“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高尚的女孩、一个纯粹的女孩、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女孩......”
“不是,我以为这么做能让主公高兴。”
垂下头、茶梅把委屈压抑在心底,当做发泄似的轻轻对其两根手指;
看到她这幅样子,本人心软了,可无论怎么心软,必要的思想教育还是要做的,以自身作为标杆,持续向她树立一个伟大的形象。
“住口!你说出这种媚俗的话,还让我怎么放心把二营交给你、如何安心地让你成为大汉主义未来的接班人?”
一番教育貌似收到成效,茶梅此前抱持的委屈,顿时一扫而空,随即她五体投地的朝我施礼:
“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么除非情况需要,否则我绝不会再用一块破布去侮辱主公!”
捏在手中的胖次,被茶梅拿到帐内照明用的火把前面;
升腾摇曳的火光在接触易燃物的刹那,化为凶猛火蛇,将胖次一口吞噬,后者旋即化为在空中飞舞的灰烬。
嗯,我不心痛、一定都不心痛,真的!
哪怕这可能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机会得到年龄相仿女孩的胖次,我也能一笑将欲望置之度外。
转移下目前的注意力,茶梅似乎在叹息什么:
“可惜了,本来想把自己从十二岁起、一直穿到今天的内裤送给主公......”
“桥豆麻袋(等一下)!十二岁前就穿得下的胖次?难道茶梅你至今都没有发育?”
“嗯,没跟主公说过吗?其实我从十一岁开始,便是今天这副外表了,记错年龄的邻居老奶奶,还以为我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
身子一硬、我直挺挺朝后方床铺倒去,像个雕塑般沉重撞在上面,发出金属响声。
“主公您怎么了,怎么脸色忽然惨白一片,是不是忽然觉得身体不舒服?”
伸手阻止跑步上前的茶梅,摆摆手表示身体没事:
“主公只是-----为自己草率的判断悔不当初!以本人为鉴,茶梅今后遇事做出反应前,务必三思而后行!”
“记住了!主公现在别说话,尽管把一切劳心劳力的琐事交给我。”
茶梅固执地小跑过来,双腿抵在我小腹位置,将本人身体牢牢固定,而后在错愕目光的注视下,一件件脱起我们两人的衣服。
“知道你做的事情是为我好,但还是多问一句:为什么突然开始脱衣服?”
“服侍主公沐浴。”
茶梅果断而又坚定地回答出来,同步脱掉她下半身仅有的一件皮裙;
站在我这个角度,无法看清那块位置,实在太遗------庆幸了!
“服侍沐浴本来是件好事,茶梅坚持要这么做,我也不方便阻止,可现在桶里有人。”
“嘘~~~~~~~~”
茶梅做出噤声手势,小心地说:
“您不用试探,主公毕竟是正值情窦初开的年龄,劈腿偷偷和别的女孩子亲热,纯属人之常情。”
“是不是很不得了的误会,我跟剑兰妹妹并非那种关系......”
“主公别装了,承蒙您的知遇之恩,我绝不会做出告密的行为、也会帮忙在您的三位姐姐面前隐瞒。”
茶梅将我搀扶起来、然后背到身上,背对正被剑兰妹妹拿来洗浴的木桶,脊背一仰将我投进去;
而在此之前,茶梅已经把我们两人的衣服完全脱光,接着自己跳了进去。
本来挺宽敞的木桶里,瞬间挤满两男一女,稍微活动肢体,便会碰到两位女孩的某些部位;
身前茶梅发育姣好、身材曲线极尽诱惑;身后剑兰妹妹如初开花蕾,透着股只有幼女才具备的无尽背德感;
两人形成包夹,断绝掉我各个方向脱身的可能,令自己心中缭绕一股强烈的刺激感。
“茶梅,我曾做过值得你献身的感人行为吗?”
“咦?主公升我做二营营长,不是打算趁着月黑风高的机会、跟我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不是的!我想是那种人吗,再说你也不可能喜欢这种无耻之徒吧?”
先是点头、然后轻轻摇头,直至茶梅开口解释前,我都未理解她刚才巨举动的含义。
“没错,我最反感这种单纯手下当成肉壶看的男人,但如果是主公的需求,可以不介意......”
擅自理解错我升她官的考量、再擅自打算替我搓澡;
茶梅展现在眼前的小半截身子,显得格外白嫩;
像她这种出来闯荡的少女,一般身上都会存在晒痕、可她的肌肤却仿佛吹弹可破,让我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哪家娇生惯养长大的大小姐。
浮在水面上、胸部之下深深的沟壑,死死的吸引着本人一双眼睛。
胸部是什么?是少女的骄傲,是男人的梦想!更有一句俗话:送上门的胸部不看,是男人的耻辱。
基于这个道理,我的眼睛还是比较诚实地被对方吸引住,几乎达到目不转睛的紧盯程度。
“原来主公看是那种表面看上去很正经,实际上满载欲望的男孩子!”
“喂喂,即使是茶梅你也不该胡说,我绝对是正人君子!”
“行行行,主公说什么就是什么,总之我开始搓洗了哟。”
“请问?”
我的眼角余光瞥见------剑兰妹妹在自己背后举起小手、伴随她的这个举动,为数不少的水花在附近四溅,愈发加重视野里的雾蒙蒙一片。
“我也想给大哥哥洗澡,不知茶梅姐姐,是否愿意让我加入到服侍当中?”
“无妨,只要有着一颗共同为主公服务的心,我们就是可以‘手拉手一起走’的同志!”
“呀吼,茶梅姐姐万岁!”
因为两人中间隔着一个我,因此茶梅听不见的话语,我能依稀听到:
“嘿嘿嘿,面对赤果果的两个女孩子,我不相信大哥哥不会起反应、之后不会产生干柴遇到烈火般的反应!”
剑兰妹妹,她无论何时,都想要亲眼目睹男女的现场结合画面,即使过程中必须为此把自身赔进去,恐怕也在所不惜。
而茶梅本人呢?在她刚刚泡进来的时候,便瞧见我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惊艳和痴迷;
少女本身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美眸之中闪烁出得意之色,丝毫未察觉到剑兰妹妹旋即实施的阴谋。
剑兰妹妹小手绕到后面,伸到距离自己很近的桌面上,取出她进帐之处放在上面的小瓶子,里面装满了可以的浑浊液体。
“如果是普通的服侍,肯定无法满足挑剔的主公,这里姑且让我投入最新研制的清(cui)新(qing)剂!”
滴答,整瓶液体直接扔入木桶,入水瞬间,水面立即泛起层层诡异的绿色,感觉神似某种剧毒药物。
“剑兰妹妹制造出的清新剂,以姐姐的眼光看来,似乎很不错哟。”
“不奇怪吗?茶梅你难道不觉得、深绿色的清新剂这种设定,各种意义上很不正常!?”
“有吗......我是认为十分不错,主公多心啦。”
“就是就是,大哥哥太多心了,咕嘿嘿嘿嘿......”
打湿柔软毛巾,在其表面沾上一点点水,从脸庞到躯干,很仔细地擦拭着、没多久又转移到我腰部往下的位置;
若不是我及时将茶梅拦住,在如此强烈的刺激影响下,说不定就会犯下某些不可挽回的错误。
“大哥哥是太紧张了,仔细感受下洗澡水的温度,很舒服不是吗?”
经过剑兰妹妹这么提醒,浑身上下好像真的变得轻松不少;
药性柔和的药剂,以液体形式萦绕在肢体附近,通过接触涌入毛孔、进而占据每个细胞,四肢百骸内全都出现一种非常舒服的享受滋味;
给个比喻的话,如同在全身施以最细致入微的按摩,让所有神经顷刻变得放松。
感受上几分钟,暖洋洋的舒适感非常好,没准之前是我搞错了,那瓶药剂仅仅只是颜色比较奇怪。
“误会剑兰妹妹是大哥哥不对,我向你道歉,话说那瓶药剂里具体包含哪些成分?”
砸了几下唇片,弄出几乎让人怀疑是有意的响动,剑兰妹妹一字一顿道:
“混杂有牛鞭、猪鞭、猪腰子、墨鱼、泥鳅、以及各种※※药、※※剂。”
“......那不全是壮阳药吗?尤其最后两样是什么鬼,话到最后连掩饰都懒得做?”
“大哥哥想多了,所有一切不好的预感,你要相信都是自己多心产生的错觉。”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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