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吻技还是一般般,可最关键的技巧却越来越好了呢——
年渝非常满意地俯下身,捧着怀安的脸,主动送上了一个缠绵热切的吻。
谁要是将送上来的甜点就这么推出去,谁就是天底下头号大傻瓜。
怀安很显然认为自己不是个傻瓜,相反还是个聪明人。
因为他不仅接受了年渝的吻,还礼尚往来地描摹完她口腔的每个角落。接着开始和年渝的舌尖绞缠。
年渝被怀安缠绕得理智开始飞升,差点就忍不住冲动想去解了自己的睡裙透透气。
可明明她的睡裙已经剥了,身上一丝不挂啊。
这个时候,怀安突然放开了年渝。
年渝视线迷离地望着他,眉眼间透着抹春色,嘴角还有湿亮的渍记。
怀安抬手,用拇指抹向年渝嘴角那里。他明明是想把那里抹干净的,可她却下意识地伸出舌头,用舌尖去轻舔他的指尖。
莫名其妙地,分不清是怀安在用手指绕逗年渝的舌尖,还是年渝在用舌尖挑弄怀安的手指。
终于怀安撤回了手,年渝迷离地眯着眼睛,眼底有茫茫然的意犹未尽。
怀安神色莫名地用手指碰碰她的脸,轻声地,也有点喑哑地,对她说:“托阿鲤的福,我好像酒醒了。”
酒醒了,自然就能报之前年渝逗弄他的仇了。
听了怀安这话,年渝一点都不带怕地扫了他一眼,眼里不再盛着迷茫,而是满满的揶揄,“阿潇你要是酒醒的话,就把我翻下去。来个翻身做主人啊——”
怀安不服气,尝试着使力,却震惊地发现自己现在抬个手臂都有些软乎乎,使不上劲。
天底下有比醉酒更惨的事吗?
怀安可以用过来人的身份惨痛地回:“有!那就是明明你意识清醒,手脚却不听使唤,使不上劲!”
年渝扑哧一笑,双手撑着床垫,开始上下律动着。
怀安对体位什么的没有太大要求,但只要是年渝主导的情事,他心底总会有种特别微妙的感觉。
原因无他,年渝在自己主导的情事中,兴致正浓的时候,会说出一句又一句大胆泼辣的话来。
譬如说——
“我每天只想和你做四件事——一日三餐。”
“想让你送我很多很多口红,然后每天还你一点点。”
“你是甜筒吗,为什么我想舔遍你全身。”
“有些事不用在一晚内做完的,我们又不赶时间,可以每晚都做一做。”
“每次和你说话,讲几句眼睛就湿了,我说的不止是眼睛。”
①
——
明明平日里在外人面前,稍有亲昵动作都会羞红耳朵的年渝,在上面时却主动得让怀安脸颊温度始终都没褪下去。
太犯规了,怎么能有人性格可以反差到这种程度。
可……他又觉得这样的年渝又可爱得叫人把持不住。
“想什么呢?都走神了。”年渝低头咬了口怀安胸前的一点,惹来后者一阵战栗似的哆嗦。
怀安没料到年渝会有这么突兀的动作,一双凤眼水光潋滟,眼角染了淡淡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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