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能进行真正水**融的时候,还有很多可以纾解的法子。
年渝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之前只晓得可以用手,遂刚她还以为怀安说的“用胸帮他”是口误来着。
所以怀安颤抖着双手,略带薄茧的指腹,滑过那团没有经过风吹日晒显得异常敏感的浑圆时。所带来的那股陌生触感,让年渝的身子一下子绷紧,握住了怀安放在她右胸上的手腕,“阿潇!”
年渝冷着声线,但却泄出了几分无措。乌黑浓密的睫毛不住地眨着,压不住的心慌意乱。
怀安指腹刚接触到那团绵软时,整个人都僵了,微红的脸迅速浮上一层艳丽的红晕。
他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只觉得身下立刻绷紧了,变得比之前还要硬。
指尖下的肌肤触感异常的光滑细腻,让人为之着迷,爱不释手。
怀安红着脸,几乎就要俯下身去衔那颗雪峰上的红梅。
但年渝的那声掩饰不住的慌乱,却打断了怀安的浮想联翩。
怀安泄气地松了手,脑袋埋在她颈项,委屈得无以复加。“阿鲤你说话不算话。”
他先发制人。
虽然明知道年渝会不适应,但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几乎烧光理智的怀安,还是难过得用牙齿轻轻咬着年渝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嘟囔,“明明都说好了的,但阿鲤你食言了。”
“我以为是用……手。”恋人的委屈年渝自然听了出来,但她对情爱之事还是有些放不开,犹豫了好久,这才轻声跟怀安解释。
“你不疼我了。”怀安在年渝颈窝处左右磨蹭,喷出的灼热气息让怕痒的后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明明都说好的,怎么能反悔呢?”说着怀安又搂住年渝的脖子,将声音软了下来,“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她要真不给他,就成不疼他了?
年渝的眼角眉梢微微下垂,她摸摸怀安乱糟糟的头发,一副无奈心软的表情,“不给你,就是我不疼你了?”
“不是……”怀安把头抬起,认真看着年渝眼睛,抿了抿唇,垂下睫毛,柔和的光线映照下,这小动作显得分外纤弱而敏感。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接着抬起年渝一只手,放到嘴边细细亲吻,就像一只受了伤跑到主人身边求安慰的猫似的,“如果是其他女孩,再怎么难受我也忍得了。但现在躺在我身下的女孩,是阿鲤你啊。你叫我,怎么忍得了……”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着,年渝自然也能感受到那个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的物什。
看这话说得,倒成了她的错了。
年渝刚想说些什么时,就看到身上的少年眨着泪盈的眸子,蹭蹭她的手心,突然转了口风,“不过没关系的,只要阿鲤不同意的话,再怎么难受我也能忍的。”
傻孩子。
她分明感受到他那里变得更加灼烫,不断肿大。
**哪有那么容易消除呢?更别提他现在还是最难控制的青春期。
明知道他是故意做出这个模样的,但这副委屈又体贴的样子还是意外地取悦了她,即使明知道是坑,却还是跳了进去。
得不到的东西,就装作乖孩子的样子让她心软,阿潇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但等怀安真的在年渝高耸胸脯上纾解时,一向温柔的年渝,在皮肤被磨得泛红时,都忍不住掐着怀安的臀部咬牙切齿骂道:“下次再装可怜就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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