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她没有可以一起去看花灯的心上人呢。”怀安特别无赖地回了句。
所以她就活该被扔在家里对吧。
年渝深深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这才压下心里那股汹涌奔腾上来想要揍怀安一顿的冲动。
“我算是明白了。”年渝笑摸怀安狗头,幽幽说道:“我俩是真的不适合有孩子,这要有了孩子,阿潇你还不得欺负死他。”
“我为什么要对夺走阿鲤你注意力的人好呢?”怀安特别诧异地挑起眉毛,“我又不像爸爸那么蠢,明明不高兴还生三个出来。”
远处正和莫书泡温泉的云清突然打了个喷嚏,在妻子望过来的担忧眼神中,揉了揉鼻子,淡淡道:“没事,估计又是那仨兔崽子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莫书担忧的眼神僵了一瞬,随即无奈叹道:“哪有你这么说孩子的爸爸呢?阿言他们都是我们的孩子,你别老用有色眼镜看他们。”
“我可没胡说。”云清揽过莫书,摸着她光裸的脊背,不服气地嘟囔。
温泉里水气弥漫,逐渐升高的温度让这双人温泉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不说他们了。”云清低头含住莫书的一只白嫩的耳垂,“再来一回?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
云清的吻喃喃地下移,划过莫书颈间,流过她的锁骨……
水波晃动,温泉一片春色。
那头春意满园,这头已经坐上公交的怀安正垂头丧脑被年渝捏着耳垂,小声地念叨,“阿潇,你怎么能这么说顾叔呢?”
“顾叔再怎么不是,他也是你父亲。没有他,哪来的你?
你还好意思笑他,这像是一个儿子该对父亲说的话吗。”
“本来就是嘛……”怀安不服气地反驳,“父亲明明就不乐意有其他人插进他跟母亲的相处时间,还生下我和大哥他们,这不是傻是什么?”
“顾叔傻,那你就很聪明呀?”年渝松开捏怀安的手,发现原本白皙饱满的耳垂已经泛红了,连忙心疼地揉了揉,嘴上还好笑地说道。
“当然啦。”怀安很享受年渝心疼他的小举动,美滋滋地往她怀里靠了靠,“最起码我不喜欢有人插足我们俩,就不打算要孩子。”
插足……咳咳,年渝觉得自己还是左耳进右耳出好了。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啊,就像是海底两万里的头发丝儿,让人捉摸不透啊。
怀安不适合做个父亲,这点年渝从他俩交往后就深刻认识到了这一点。
当他俩在郊外一个破败的城隍庙找到阿元后,怀安的一举一动,就更证实了年渝的观点。
因为年久失修,城隍里今天也没几个上香的人,只有一个庙祝在添着灯油。烛灯昏昏暗暗,但光之所至,却是清透明晰。
“阿元?”年渝看着庙祝左手边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个小小的身影回过头来,粉雕玉琢的包子脸见到年渝,立即就笑开了,“阿鲤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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