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你做的栗糕可好吃了。可惜你刚都没吃一个,你看阿元对你多好啊,还给你留了一个。”说完,阿元便笑吟吟地举着那只被她舔过的栗糕,眼神纯洁,天真无邪地说道:“二哥哥要不要尝一口?可香可好吃了。”
“留着你自己吃吧。”怀安为阿元的厚颜无耻震惊了三秒,随即冷哼地说道。
“无情啊,你的名字叫怀安。”怕怀安反悔的阿元故作严肃地叹了口气后,就立刻将栗糕塞入嘴中,含糊不清道:“阿元知道二哥哥你这是嫌弃我。要是年年姐,别说舔过了,就是吃了一半你也会要的。”
“重色轻妹!”阿元将最后一口栗糕咽下,舔舔嘴边的残渣,为怀安对她的嫌弃重重地下了个结论。
“你啊——”年渝见怀安被阿元气得脸色都开始阴沉起来,哭笑不得地点了点阿元胖乎乎的小脸颊,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威胁道:“小坏蛋,可不能这么欺负你二哥哥。”
说完,年渝便不看一瞬间眼睛亮得惊人的怀安,只蹲下身子,把不住假嚎‘阿元这么乖怎么会欺负人呢’的阿元,给揽入怀中,轻声道:“我们去睡个午觉好不好?年年姐给你接着讲上次那个没讲完的故事——”
怀安想跟上去一起听故事,却被年渝轻飘飘的一句打发了,“阿潇,你作业写完了吗?”
初二党.怀安被年渝“作业写完了吗就出来刷存在感”的表情一击命中,只好蔫头耷脑地回房写作业去了
直到日头偏西去,西方天际渲染了一片红霞——怀安这才被莫书叫去喊楼上那两只起来准备吃饭
夏日的傍晚,燕雀的狂躁穿过暮霭,在天空回绕。
阿元的房间布置得相当地……少女心,刷成粉蓝色的墙面,浅粉的窗帘,两只软趴趴的泰迪被床上的人一人一只地抱在怀里。
明明是怀安不喜欢的粉色风格,但透过层层叠叠的粉色蕾丝蚊帐,怀安看到床上那个因侧身睡着,越发显得身段凹凸有致,纤腰不盈一握的人,喉头还是不可避免地一紧。
窗外传来的蝉鸣不知疲倦地叫着,怀安咽了口水,小心地走到床边,蹲下身子,带着满满的痴迷怔怔地看着熟睡中的年渝。
年渝有一头又长又直,怀安每次见了,总想上去摸一摸的黑发。
此时柔顺的墨色长发不安分地落在她雪白的脸颊,匀称的手臂和细细的腰肢蜿蜒而下。
沿着水蛇般的细腰下去,是即使被宽松的肉粉色宋裤包裹,也难掩风情的翘臀。
怀安白皙的面颊迅速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连忙移开视线,眼神不住闪烁着。
为了转移注意力,怀安食指动了动,小心翼翼地撩起滑至年渝后背的一绺长发,凑到鼻尖,垂下眼帘,屏息地嗅着。
发间还留有年渝惯用的洗发水味道,微带苦涩的西柚气味,辗转过鼻端留下丝丝缕缕的清爽。
大概是累极了,这么一个人杵在床边,平时浅眠的年渝愣是没感到一丝异常,依旧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年渝的眼睛生得尤其漂亮,平时说话谈笑时,水光潋艳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妩媚风情。
怀安最喜欢年渝这双眼睛了,在他们还小的时候,年渝带他出去玩时,看着他的眼里就经常流淌着笑意,温暖得就像阳光暖融融地晒进来。
即使后来他意识到自己对年渝隐秘心思后,开始故意和她对着干,这双时常含笑的眼睛,渐渐开始出现不耐。可怀安还是爱极了这双眼睛,就像他爱极了眼睛的主人一样。
欢喜也好,不耐也罢,只要一直看着我……就好了。
而现在这双眼睛,正安静地阖着,两排浓密漆黑的长睫不动声色地垂着。
年渝长相美艳,即使五官尚未长开,但那种几乎是咄咄逼人的艳丽却已初见端倪。
而当她闭上眼睛,那股妖娆便被锁进了深处,一张脸上只余孩子般的纯粹娇憨。
年渝柔软黑亮的发丝还被怀安握在手中,但他却不满足了,心里想着要再进一步。
年渝还没醒来,他似乎还可以趁这机会鼓起勇气小小地为所欲为一下。
怀安目光不自觉落在年渝微微张着的淡红色唇上,似乎是想在那里亲一下。
事实上怀安不是想亲她而是非常想。他盯着那水润的唇,眼睛一眨都不眨。
年渝的唇形很好看,下唇微薄而上唇饱满,微微嘟起的弧度像是剥了皮的水蜜桃,看着就觉得异常可口。
一下,就亲一下,阿鲤不会发现的。
怀安在心里不断地说服自己,他皮肤特别白,脸上稍微有点发热,就能看出隐隐的淡粉色泽。
而他接下来要打算做的偷香窃玉之事,只是在脑海中稍稍浮想联翩一下——就让怀安整个人的身体瞬间僵直了。
怀安的动作十分不自然,跟机械似的,就连颤抖的长睫毛,都带着欲盖弥彰的紧张。
阿鲤睡得一向沉,打雷也吵不醒她,不会这么巧醒来的。
即便真的被发现了,大不了承认就是了。
他喜欢她,这事没什么可丢脸的。
酒壮人胆,虽然怀安没喝酒,但青春的荷尔蒙如烈酒般无形地给他壮了不少胆色。
怀安在在心里假设了无数遍后,他终于认命地向着那日思夜梦的红唇俯下身去。轻轻衔住,小心翼翼地厮磨着。
双唇相接的一刹,怀安的眼前和心底都好似炸开了烟花,让他晕头转向不知所措。只觉有种奇特的电流袭过了四肢百骸,莹白的面颊染上了迟迟不褪的艳丽。
熟睡中的年渝在梦中突然觉得嘴巴痒痒的,于是她下意识地舔了一下。
得到回应的怀安,身子顷刻间僵住了。
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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