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For My Dear

「夫君，和妾身做o吧！」

「哈啊？」

黄泉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开口就让士道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等一下啊！黄泉，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士道手足无措的问道，慌慌张张的话语，连言词都开始不流利了。

黄泉看着士道，向前踏步，逼近士道，一步一步的接近，啪搭啪搭的声响，**的双足踏在房间的地板上，随着声音逼近，佳人的身姿渐渐靠近士道，从黄泉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士道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心跳和黄泉的步伐同步了。

随着黄泉的逼近，士道也一步步地后退，直直退到房间门上上，碰哒一声，房门被黄泉伸手从士道身侧绕过关上，士道发现已经无路可退，这才停下脚步，仔细看着眼前少女。

黄泉站立在士道面前，腥红色的双眸望着士道，深深的望进士道褐色的眼瞳中，那毫无感情的凝视让士道着实有些头皮发麻。

「……夫君……」

就这样过了许久，黄泉终于开口。

「……又封印一个精灵了，感觉如何啊？」

「……什么感觉不就是封印吗……黄泉？」

士道话讲到一半，注意到黄泉的脸上滑过两道泪珠，滴答滴答的落到地面。

「……」

黄泉没有回应，抿着唇，双手紧紧攥着，指甲扎进手掌，殷红的血液从手指之间溢出，和泪水一同落到地上。

士道吓了一跳，赶忙将黄泉拉到床边坐下，抢先扳开黄泉的手指，检查手掌的伤口。

「黄泉妳等我一下，我去拿医药箱……啊！」

士道起身欲离，还没走出两步，就被黄泉一把握住手腕，拽回来，将士道扔到床上，翻身下床双腿一张，跨在士道身上，垂着脑袋，将手掌展示在士道面前，掌心的伤口随着真祖级别的不死性的作用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呐，夫君……」

黄泉依旧垂着头，开口说道。

「妾身啊……其实，是个很自私的女人啊，明明不是第一个认识夫君的，认识夫君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就用强行的手段，下药，使用符文，这些不入流的手段抢走了夫君的第一次，就算如此，妾身也希望能够一个人独占夫君……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不是吗？夫君的目标是拯救所以精灵，这样的话夫君身边的女孩子只会多不会少，所以，妾身希望尽可能的占有夫君多一点时间，哪怕只是一分钟，妾身都希望可以比其他人多一分钟，哪怕只是在夫君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回忆，妾身也希望比其他人多让夫君想起一次……」

黄泉就这样垂着头诉说，士道原本伸手打算将黄泉从自己身上推开的手也渐渐垂了下去。

士道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一直跟着自己，为自己献出一切的女孩，对自己而言，是那么的陌生，原来，自己从未去了解过这个女孩，只是片面的以自己的认知去断定这个女孩，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士道再次伸出手，拍在黄泉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她那银色的秀髮。

「安心吧！黄泉，我呢，虽然没办法保证能够一直陪着妳，但是啊……永远也不会把妳给忘记的。」

黄泉头垂的更低了，清丽的女声带着哽咽的腔调再次开口。

「那么……夫君愿意为了妾身成为长生种，成为吸血种吗？永远不老，不死，受伤了很快就好，四肢被斩断休息几天就长回来……甚至，就算被砍下脑袋，贯穿心脏，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彻底死亡，夫君愿意吗？」

「我……」

「同时，也会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老去，从年轻，壮年，老年，衰老，最后死去，然后，当所有人都死了之后，才发现，所有自己身边的人都已经死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

士道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明明只是陈述而已，黄泉的话语却让士道深深地感受到，里面的真切，那种真实的感觉，如果不是真是体会过的话是说不出来的。

「妾身是真祖，是长生种，是吸血种，理论上，只要星球不灭，妾身就会一直活下去，所以啊，妾身在害怕，害怕失去夫君，害怕无法和夫君永远在一起，所以，拚了命的希望能够在夫君的记忆中留下妾身的身影。」

「……黄泉」

啪的一声，士道一巴掌拍在黄泉的头上揉乱她柔顺的长髮。

「欸？」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到时候就请你想办法吊住我的命吧！」

「吊住……？」

「如果妳害怕一个人的话，就想办法让我以人类的身份活下去吧！现在我才十七岁，到我开始老去还有二，三十年的时间，就算到时候真的没办法，那在把我转化成为长生种也行啊！」

士道轻描淡写的说，黄泉笑了，抬起头，笑得十分灿烂。

「真是……笨蛋啊！夫君。这样要妾身怎么和夫君生气啊？」

「那就不要生气啰！」

「可以啊！那我们来谈刚才的话题吧！」

「欸？什么？」

士道的右眼皮突然开始不住的狂跳。

「和妾身做o吧！夫，君，大，人！」

咽了口口水，士道想到，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古人诚不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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