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败了。”
当那一位拿着由紫檀木所雕刻而成的法杖回到那些海盗们所举办的宴会现场的时候,一道臃肿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不要将别人已经知道的真相重复出来,这样对谁都不好,格罗士。”
头也不回地对着那一位发出声音的人说着,这一位造型奇特的年轻人微微皱了皱眉头,用着厌恶地目光扫视了一遍在场地所有正在参与宴会的海盗们。
这里是在流星海盗团旗舰内的酒吧中,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这里比起一般战列舰的酒吧还要大上大约三倍。
也正是以为如此,这里才能容纳的下三支海盗团所有成员一起举办的宴会。
虽然说戈兰海盗团中途就离开了就是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显得这一间原本就显得十分宽敞的房间在有了两个海盗团的几乎全部人员的情况下还是显得那么的宽敞。
这也让那一位穿着着生化服的人能够待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的缘故。
至少看上去是十分隐蔽的,从宴会开始到现在,除了那一位使用着由紫苑木所雕刻而成的权杖的年轻人之外,就没有人搭理过这一位穿着着生化服的生物了。
不过,有些可悲的是,就连那一位拿着由紫苑木所做成的法杖的人也都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
那一位古怪的年轻人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这些正在肆意狂欢的海盗们身上。
在他看来,这些盲目庆祝胜利的海盗们是多么的愚昧,仅仅只是在前哨战上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而已,但是看这些人庆祝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已经赢得了整场战斗一般。
真是太愚昧了。
要不是因为刚刚拒绝自己的那个家伙也是一个人类的话,那么他恐怕就已经回认为人类都是这样一种愚昧的生物了吧?
为了简短的利益而活着,只是得到一点甜头就沾沾自喜,就连危险的降临都完全没有察觉。
就和自己身后这个家伙一样。
“我说...”
微微遮住了自己的鼻子,这一位造型奇特的年轻人缓缓地转向了自己身后,看向了自己身后的那一位将全身都包裹在防化服内的人影。
“你很臭啊!能不能给我离远点啊!”
“为什么?”
就像是没有理解自己面前的那一位遮着鼻子,一脸厌恶的年轻人所说的话语一般,格罗士微微歪了歪头。
“兰德纳,为什么你就不知道要享受慈父的恩赐呢?我在信仰了慈父之后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腐臭的味道了,既然你认为我身上由这样的味道,那一定是因为你没有信慈父的缘故,抛弃你那整天只会瞎唠叨的辛烈治,来信仰慈父吧!”
“滚啊!”
用手用力将那一位穿着生化服的人向后退去,随后,这一位被叫做兰德纳的怪异年轻人厌恶的抖了抖手。
就像是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真的怀疑这是不是奸奇大人的恶作剧,为什么我会这么刚好的和你撞在一起,相比之下我更宁愿和那些只会打打杀杀的家伙们混在一起!”
恼怒地咕嚷着,他看向了那些正在狂欢的海盗们。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和一位与自己的信仰毫不相干的人合作所带来的憋屈与无奈感才能够暂时被抛出脑海之外。
至于为什么讨厌对方还要和对方合作什么的...这纯粹只是因为他想要找一个打手罢了。
众所周知,在亚空间四神中,辛列治是属于最不喜欢亲自动手的存在,尽管它本身的实力极为恐怖,但是他依然会在别人面前装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生物的样子。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一位亚空间内的神明拥有如此的恶趣味,他的信徒们也自然是如此。
就连身为奸奇大魔的卡洛斯也不例外,只有在被杜加尔看破真身导致她想要除掉这一个能够看破自己真身的凡人时才动用了自己真正的力量。
尽管说也没有用就是了。
也正是因为奸奇信徒们这一种不想要亲自动手的特点,导致许多辛列治信徒的身旁都会跟随着另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人的特点。
不过这些跟随着辛列治信徒的人大多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在战场上“意外”战死就是那些大多数人的宿命。
毕竟,这些可是辛列治的信徒,狡诈、残忍、不顾荣耀、极度自私...这些一点都不好听的词汇构成了他们人格的每一个特点。
卖队友简直都能成为他们的日常特色了。
尽管奸奇信徒,或者说辛列治信徒恶名在外,但是依旧还有很多人为他们而工作。
毕竟,奸奇信徒们所给出的报酬可是特别高昂的。
虽说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机会领到如此高昂的报酬就是了。
不过,在所有的打手之中,最受这些狡诈的阴谋家们所喜欢的却是来自于另一个亚空间神明的信徒。
纳垢信徒,也就是格罗士那类的存在,尽管说他们身体上携带的病菌能够令奸奇大魔都感到恐惧,尽管说他们那唠叨的习惯能够令很多奸奇信徒们不得不带着耳塞工作,但是在和他们的优点对比后,许多奸奇的信徒们都会默默忍受这些家伙所带来的麻烦。
第一点,尽管说因为言语和那些存在的身体上所携带的病毒而导致在一般情况下这两位亚空间神明的信徒们都处在不和的状态之中,但事实上,纳垢信徒和奸奇信徒的相性十分的高。
那些信仰着纳垢的家伙们身体上所携带的病毒,以及他们所能够释放出的病毒对于奸奇信徒们脑海中的那些层出不穷的计谋来说都是上好的利器。
想一想,还有什么能够在达成目的方面比得上下毒呢?况且这还是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途径,就算是那些幽灵们的刺杀在隐蔽上都比不上纳垢信徒们的病毒。
毕竟,直接从基因层面上下手可是根本无法用任何渠道查出来的。
而且,或许是受那些人所信仰的“慈父”的影响,这些纳垢的信徒们可是十分好说话的。
通常来说,只要给那些信仰“慈父”的人许诺,让他们能够在沿途中散播,“慈父”的光辉的话,那么就算是不收钱帮忙处理一些路上的“小麻烦”也是没问题的。
有一个免费的打手,何乐而不为呢?
更何况...
“格罗士...”
轻声呼唤着自己身后那一位将全身都包裹在防化服内的生物的名字,兰德纳缓缓转过了身。
“你...动手了?”
疑惑的声音掺杂在了他的话语中,默不作声地,他抬起了自己手中的那一根紫苑木所雕刻而成的法杖。
一道淡色的光辉渐渐笼罩在了他们的身体上。
尽管说周围的那些海盗们全部都陷入了狂欢之中,但是这里毕竟人多眼杂,出现一点意外也是有可能的。
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更何况那些亚空间内的大能们似乎并不喜欢将亚空间内的任何消息透露出去的样子。
总之,接下来的话还是放在安全的地方讲比较好一点。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要进入亚空间中去和那一个家伙好好的讲这些事情来着。
但是很可惜,这种跨维度的传送只有大魔之上的存在才能肆无忌惮的在使用,而且这还是要在亚空间通道稳定的时候才能进行。
狂暴的亚空间通道足以吞噬万物。
像他这样的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根本不可能有那些大魔们的实力,所以他也只能选择用一点小小的障眼法来遮蔽自己的存在了。
“喂。”
在确认了自己的术式并没有产生任何错误的情况之后,兰德纳微微半眯上了自己的双眼。
“格罗士,你不会在那些人的酒水里放下了你的那些病毒吧?”
“怎么可能?”
像是对兰德纳的言论感到十分气愤一般,格罗士微微鼓起了脸颊。
尽管说隔着一个防化服的面具根本看不到他鼓起了脸颊就是了。
而看见这一副样子的格罗士,微微松了一口气。
总所周知,信仰纳垢的那些信徒们一个个都是憨厚的家伙,就算是遇上了什么突**况,他们也不会选择用欺骗来让自己站在一个比较有利的地方。
至少说,这一个家伙还没有乱来。
如果这么早就投下病毒的话,接下来可就不好玩了。
正当兰德纳刚刚放下心的时候,那一位穿着防化服的生物的话语却惊吓到了他。
“病毒那种恶心的东西我才不会去投放呢,我只是将一些来自于“慈父”的恩赐投放到了那些家伙们的食物和饮用水里了而已。”
“你说什么!”
愕然瞪大了双眼,兰德纳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位同伴。
也亏他能够将下毒说的那么光明伟岸了。
可...现在怎么办?
沾染了格罗士身上的那些病毒的人的下场他已经见识过很多了,存活最久的幸存者也只不过活了一周而已。
而一周,对于一场针对星系的战斗来说,实在是太短了。
“你...毁掉了一场游戏啊。”
最终,兰德纳也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事情已经发生,再难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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