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话 静谧（4）

卡思嘉瞪了维达一眼，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到底还想不想听我说我的以前了？”

维达马上赔礼，道：“想听，当然想听……快说……”

卡思嘉看看维达继续道：“由那天开始……”

卡思嘉清了清嗓子，道：“由遇上格里弗斯的那天开始……”

“我……”

维达等得急了，道：“喂，我说，你能不能连贯一点呀，我的肠子都要被你掉断了，更别说胃口了……”

卡思嘉白了他一眼，道：“你愿听就听，不听拉倒……”

维达摇摇头，道：“好好，算我怕你，请继续……”

卡思嘉这才，慢慢的道：“我感到现在仍不断发着漫长的梦。”

维达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卡思嘉道：“那时的我……崇拜格坦克弗斯。他简直就像……预言家一样……而事实亦是那样。“

维达不屑的说道：“我就没发规格里弗斯有什么……”

卡思嘉不高兴了，道：“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说格里弗斯的坏话，否则……”

维达笑道：“你们女人真的是……，好，我不说……”

卡思嘉接着道：“因为没有任何后盾，有平民集合起来的集团。

在战场上，让人看到了百战百胜的奇迹。“

维达道：“这些，我也能……有什么了不起……”

卡思嘉没理他，继续道：“而更重要的是，带领这些士兵的是一个年轻人。事实上他不是贵族，而和我们一样是个平民。”

“奇迹……”

“对格里弗斯来说真的是个奇迹。是他一手创造的。”

卡思嘉充满无限崇拜的声音道：“他简直是个神。”

维达问道：“你是不是因此而崇拜格里弗斯了？”

卡思嘉道：“是的，不光我，几乎鹰之团所有的人都这样！”

维达不高兴道：“别陶醉了，快往下说呀……”

卡思嘉接着道：“当我能一个士兵的身份去战斗的时候。鹰之团会在某个贵族的纷争参战。”

维达问道：“什么贵族？你要特别说出来……”

卡思嘉解释道：“那个贵族是个出名的男人。听说在国内是五大财主之一。”

维达道：“有钱的贵族满街都是，有什么好说的……”

卡思嘉反驳道：“但是，他真正的出名并不是因为他的财产……”

维达好奇了，道：“那是因为什么了？”

卡思嘉冷冷的说道：“而是因为的坏癖好。”

维达道：“什么坏痹好？你快说好吗？”

卡思嘉回忆道：“他将附近村落那些给他看中的小男孩招进府中做侍从。但事实上，他们以禁欲的身份被监禁在城内。”

维达笑道：“原来他是个同性恋呀，贵族就是这样，女人玩腻了就玩男人……”

维达看见卡思嘉不说了，就问道：“那么，那些男孩后来怎么样了？”

卡思嘉说道：“他们呆呆的在贵族旁边侍候着。眼中流露出迷惘而受到威迫的眼神。”

维达笑道：“他们也没有必要这样，现在男的做鸭的多的是……没什么大不了……”

卡思嘉愤怒道：“可能在现在不算什么……但我当时却不寒而栗。简直无法忍受这些……”

维达看看卡思嘉，道：“你这又为什么了？”

卡思嘉凄然的说道：“那是把恐惧和厌恶感压在心头的表情。”

维达笑道：“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卡思嘉严肃的说道：“因为我也曾有过那种遭遇……”

维达马上收敛住笑容，问道：“后来你怎么样了？怎么解决这种恐惧和厌恶的感情的呢？”

卡思嘉道：“就在这时……也和以前一样……格里弗斯只是把手放在我肩膀上。”

卡思嘉说着就示范着把手放在维达的肩膀上。

“但就是那样……我就马上停止了抖动。”

卡思嘉停了停，接着道：“在以后的日子里……我逐渐开始慢慢的走出那个阴影……”

维达看卡思嘉沉默了，便问道：“后来，你们怎么了？”

卡思嘉回忆道：“跟着……经过数次小战役之后……发生了一件事……”

维达急忙问道：“什么事？你到是快说呀……”

卡思嘉道：“格里弗斯在一次清理战场时。发现了一个小少年的尸体躺在战场上，无人理会……”

维达问：“他是什么人呀？有什么特别的？”

卡思嘉道：“他是半年前加入鹰之团的。是当见习兵的，年纪大概十岁左右……”

维达道：“这样的人死在战场上的，遍地都是，有什么奇怪的……”

卡思嘉道：“正因为不起眼，就连名字都没留下，在数不清的战死者中……”

“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见习兵的尸体！”

“除了格里弗斯……”

“只有格里弗斯注意到了他……”

维达问道：“格里弗斯注意他干什么？”

卡思嘉没理维达，道：“更让人吃惊的是……”

“格里弗斯检查到他的行李……”

“他问‘这是什么？’”

“‘是那小子的行李。’我说”

维达好奇的问道：“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呀，连格里弗斯都注意了。”

卡思嘉道：“我们一看……”

“是个被摸得很黑的——骑士的木偶。”

“并且是断了一只脚……”

格里弗斯道：“在战场上……竟带着玩具……”

“他是很响当当的骑士的呢！”

维达索然无味了，道：“唉，我还以为是什么了，原来是那么个破玩意……亏你还记了这么久了。”

卡思嘉解释道：“我很清楚记得这孩子的事——”

“是因为格里弗斯曾经用一种简直好像看着故事主人翁的眼神……凝望着我。”

卡思嘉顿了顿，道：“格里弗斯在小孩面前自语道——”

“……这孩子……是否在梦想的中途……”

“是否很幸福呢……”

“追求着梦想而逝去呢？”

“还是……死才是梦想的终结……”

“是绝望吗？”

“杀死这孩子的……”

“也许就是我的梦想。”

卡思嘉绘声绘色的学着格里弗斯的口吻说着。

维达看看卡思嘉的样子，觉得她的样子很可爱，有些滑稽的味道。

卡思嘉道：“格里弗斯说了许多……我看他很沮丧……的样子……”

维达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安慰他呢？”

卡思嘉道：“可是，我找不出……要说的话……”

维达道：“格里弗斯怎么会那样呢？”

卡思嘉道：“是呀，从没见过那样的格里弗斯。”

卡思嘉回忆道：“那时的格里弗斯……那样地沮丧……”

卡思嘉眼睛突然一亮，道：“但是……由那时开始，我开始看出……格里弗斯逐渐改变了……”

维达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卡思嘉道：“从那之后，回到城后的某个晚上……”

卡思嘉闭上眼睛回想着：“我经过城堡时。在下面看见一个人在阳台上。

我看一个人很像格里弗斯……“

维达听着仿佛突然来了神似的，眼睛盯着卡思嘉。

卡思嘉接着道：“但是他在那个很富有的贵族家里。我怀疑自己看错了……便仔细看了一下……”

维达也紧张了，他的瞳孔张大了，问道：“该不会真的是格里弗斯吧？”

卡恩嘉道：“是格里弗斯……？”

维达惊讶的道：“怎么会了，简直令人无相信……”

维达顿了顿，道：“那么，你后来怎么办了？”

卡思嘉道：“‘格里弗斯……’我叫道……”

维达问道：“我想格里弗斯一定没有答应你吧！……”

卡思嘉说道：“是的，当时他向下看了一下。突然我看见那贵族从里面走出来。用手攀着格里弗斯的肩膀。”

维达笑道：“这可能就是格里弗斯不答应你的原因吧……”

卡思嘉道：“此时我才看清……格里弗斯**着上身……”

维达惊讶道：“格里弗斯不会也是同性恋吧？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呀……”

卡思嘉道：“当时我也不信，但是，很快……格里弗斯又被那贵族抱进屋里了”

卡思嘉流泪了，道：“我站在下面呆呆的很久……”

维达也被震惊了。

他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急急道：“嗨……”

“开玩笑吧！”

“那种重视自尊的家伙怎会……”

卡恩嘉流着泪点点头，其实，她也不愿相信，这件事对她的打击是多么的大呀。

卡思嘉是多么的崇拜格里弗斯呀，可是现在他……

卡思嘉继续道：“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我睡不著，走到附近的河边散步。你猜我看见谁呢？”

维达问道：“看见了谁？快说，别卖关子……”

卡思嘉道：“我突然看见格里弗斯……”

维达又是一惊，问道：“格里弗斯不是在贵族家里吗？怎么会在河边呢？”

卡思嘉道：“格里弗斯在河里拼命的擦洗身子。”

维达笑道：“他也知道自己很脏吗？还算有自知之明……”

卡思嘉道：“我当时惊呆了……正准备转身就走。格里弗斯发现了我。”

维达笑道：“这回你死定了，格里弗斯肯定饶不了你……”

卡思嘉道：“才不是了，格里弗斯像你是吗？当时格里弗斯平静的说，‘一起来如何？很舒服的。”’“呃……”

维达惊愕了，格里弗斯怎么会这么做了。

卡思嘉道：“我……我……我不知所措。”

维达问道：“格里弗斯后来怎么说的？”

卡思嘉道：“‘……是觉得我……肮脏吗？’格里弗斯当时这么问道。”

“‘不……’我答道”

“突然我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

“我大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刚才……和那家伙一起……？“

卡思嘉道：“我当时就这样对格里弗斯说‘……对，对呢……定是我弄错了。昨晚那情况是……你们在开军事会议……’”

卡思嘉对维达苦笑道：“我不停的为自己找借口……”

卡思嘉突然停下来道：“你一定想不到格里弗斯怎么说吧……”

维达说道：“我当然知道，格里弗斯一定说‘是的，就是这样的……”’卡思嘉冷冷地道：“看你有多笨，格里弗斯很淡然的道：“不，并不是错误。“‘卡思嘉停了一下，道：“我听了后很心痛，我想他要是否认该多好呀。

至少他也可编一个谎言骗我。可他没有……“

维达道：“格里弗斯就是这样的，否则就不是格里弗斯了……”

卡思嘉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歇斯底里的问，‘格里弗斯，为什么要和那家伙在一起”’“可是……”

卡思嘉顿了顿道：“格里弗斯马上就回答了我，他说‘为了钱’……

当时他的样子很冷酷……“

卡思嘉对维达道：“嗯？……当时我就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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