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画作、生日、命运的齿轮（三）

20、画作、生日、命运的齿轮（三）

11月24日，如期而至。一早我就被电话铃声叫醒了，我睡眼惺忪地问道：“一大早谁啊？”

电话接了起来。

“是妈妈哦~”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立马就精神了！

“妈妈！你那边现在怎样了啊？一切还顺利吗？好吗？”我连珠炮似的问道。

“好好好~一切都好~，妈妈和爸爸迫不及待地想要为叶莲娜献上六周岁的祝福哦！”燕凌话语中充满着宠溺之情。

“谢谢妈妈~”

“生日快乐，叶莲娜~”（俄语）

“谢谢爸爸！”（俄语）

“猜猜看，妈妈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嗯？礼物？什么礼物？”我一脸狐疑。

“莉莉娜，把礼物拿出来。”燕凌说道。

“好的，夫人。”说着莉莉娜捧着一个正方形的垫子，垫子上有个粉粉嫩嫩的小家伙。

我一看开心地说道：“这是什么小家伙啊？”说着开心地捧了过来，仔细打量着。

“是一只雪貂哦。”（俄语）父亲伊万说道。

“雪貂？”（俄语）

“是的，雪貂这种生物警惕性是很高的，而且小个容易携带，以后可以随时跟在你身边。自然也要你从小培养它。”母亲燕凌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

“它的养育方式已经附在包裹里的小册子里了。”母亲说道

“好的！”

“呀呀~咝咝~”小雪貂叫道。

“看来它有些害怕啊。”莉莉娜说道。

“好可爱，不要紧！我会细心呵护的！”我开心地说道。

“看样子，你很喜欢啊，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母亲很满足地说道。

“嗯！”

“给它取个名字吧。”

“它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撸着它的下巴说道。

“是女孩子哦。”

“那就叫晓雪吧。”我开心地说道。

“小雪？不错，很好啊，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应该准备去上学了吧，别的都不重要，女儿，记住开心最重要！”母亲叮嘱道。

“我知道了妈妈，爸爸妈妈也要注意安全啊，小心点。”我担心地说道。

“嗯，我们知道的，那下次通话再聊吧~”母亲的语音中满是不舍，最后听筒里只剩下盲音的嘟嘟声。

“大小姐，有一点我希望你提前知道一些事情。”莉莉娜说道。

“嗯？什么？”我逗弄着怀里的幼年雪貂问道。

“就是等她稍微长大一点后，要摘除臭腺和节育，不然到时候到了发X情X期，雌性雪貂要是不交X配X就会患上再生障碍性贫血，最终导致死亡。”莉莉娜平静地说道。

“那国内的难道。”

“是的，国内的都是节育的。”

“除了节育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就是找个雄性雪貂和她交X配X，然后雌性雪貂的雌性激素就不会过度分泌，使得骨髓干细胞无法分裂分化出红细胞，就不会致使死亡。”莉莉娜说道。

“那不是会有很多小雪貂？”

“不用怀孕，只要有交X配X行为后就可以停止发X情X了。”莉莉娜科普道。

“那还是节育吧。”我说着寻思着，这样的话和R！B！Q有什么区别？！嗯？！真是可怜啊。

“那为什么送来一公一母？”

“大小姐，你想这里变成雪貂窝吗？一次繁殖可以出生2-14只小雪貂，第二次繁殖的时候上一批雪貂也已经性成熟了，也可以繁殖了，运气太好的话，每胎都生14只，两年这里就会有超过一百只雪貂啊。”莉莉娜无奈地说道。

“哇哦，那还是算了吧。”我心疼地看着怀里的小雪貂说道。

“不过，一个半月以后她就可以跟我们到处跑了。”

“好吧，我们现在还是先准备出发去XX文化博物馆吧，今天不是有展览会吗？”我说道。

“嗯，这只小雪貂就交给女仆们吧，我们不在的时候，她们会照顾的。”

“好的，那么就开始准备出发吧。”

“大小姐，今天要穿地正式一点哦。”莉莉娜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知道，她以这么说话，准没好事。

“还是和以前一样吧，穿黑色那套。”我想着王晓婼的那句话说道。

“初融雪山图吗？”莉莉娜说道。

“是的，就那套吧。”我笑道。

而燕蓉芯穿着蓝色的连衣裙，和淡蓝色的丝袜，外面披上了一件大衣，一副冬日妖精的打扮。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汽车在城市的街道上行驶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湖边的博物馆，这个博物馆傍湖而建，与湖浑然一体，非常融洽地与周围的景致合为了一体。

当我们的车停下来时，周围并没有什么人，车辆也不多，然，人也很是稀少。

方杉壁一眼就看见了我们，他招着手走了过来。

我吃惊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不用去上课吗？”

“我想去就去，有什么关系，那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方杉壁说道。

貌似，有个人也这么说过。

“我说你啊，这样不好吧？”我无奈地说道。

“我乐意，再说了，这里人杂，有我们在，安全绝对有保障。”方杉壁胸有成竹地说道。

“你当我和我的人是摆设吗？”莉莉娜冷冷地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再说了，强龙不压地头蛇。”方杉壁得意地说道。

“好了，别说了，进去看画吧。”我拉着莉莉娜和燕蓉芯的手急忙说道。

当我们走进博物馆时，孙老师早就在了，他快步走来说道：“叶莲娜同学，你终于来了，快去你画那里吧，好多人在那里等着见你呢！”

“我不去，我等下去看，我要看看其他人的画，等我看完再过去。”我随口说道。

“这……”孙老师显得很是为难。

“孙老师，我们会快点看完的，再说了，时间还早，让他们再等一下也不要紧吧。”莉莉娜说道。

“这……”

“老师，我现在就过去的话，那我不就不能欣赏其他人的作品了吗？这样可是对他们的不敬哦。”我笑着说道。

“好吧，那我和他们说一下。”孙老师欣慰地说道。

在我们转身时，一位老者从我们身边走过，轻轻撞了我一下。

“对不起！”我赶忙说道。

“哦吼吼吼，没事的小姑娘，我身体好着呢，被撞一下没事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入了赏画的人群中。

看着白发苍苍的老者走远了，那步伐根本就不像那个样子的人的，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继续走着，但是莉莉娜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问道。

“没事大小姐，你先和蓉芯去赏画吧，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要去办一下。”说着行礼走开了。

“奇怪……”

“你现在才觉得她奇怪吗？我觉得她一直就很奇怪！”方杉壁说道。

“不是，我觉得她就今天有点奇怪。”

“走吧叶莲娜姐姐，赶紧看完，不然让那些大人物就等就不好了！”燕蓉芯拉着我的手说道。

“也是，我们走吧。”

观赏间，我看见了燕蓉芯的画作，是一幅雪莲出水图。一朵雪白的莲花，从冰面中开了出来，遗世独立，而雪白纯洁的花瓣的中心，展现出的是鲜艳的花蕊，与冰冷的环境和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风雪中的白雪莲花，冰冷而又温暖的品质，似乎可以融化周围的冰雪一般，这令我想起了一直陪在我和燕蓉芯身边的一个人，莉莉娜。

“你这个灵感是不是从莉莉娜哪里获取的啊？”我笑着说道。

“是啊，一位大家说过，艺术与画作是源于生活的，而在我的生活中，叶莲娜姐姐还有莉莉娜都是不可或缺的！”燕蓉芯说道。

“可以啊，你这个小妮子~”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其实……我原本想画叶莲娜姐姐的。”燕蓉芯低着头捏了捏自己的裙角。

“哦？那为什么最后画了这朵白雪莲呢？”我笑着问道。

“因为，我没法画出叶莲娜姐姐自我心目中的形象！不管怎么画都画不出来！那种感觉！”燕蓉芯着急地说道。

“没事，以后会画出来的。”

“嗯！”

我转过头，一个名字走入了我的眼帘。

王晓婼

“雪山初融图。”这个图的样子让我脱口而出的是这个词语。

这感觉，你似乎都可以听见山间流水的声音，冰雪消融的声音，万物复苏的声音，单纯的美景，作者的意念非常清晰地表达在了宣纸上，那纯白无垢的情感，那单纯的喜爱仰慕之情，深入人心。层次分明，节奏轻快，意蕴流畅，不可谓佳作，但是还少了什么，以前我或许看不出来，但是，我现在看出来了，那是时间的沉淀，是这世间万物主角的沉淀。

随后的画作，我一一看了过去，除了画作本身以外，看不出任何东西，只是为了画而画，为了得奖而画，那种心情在画作上体现地很明显，这种就只能看笔功还有用色了。

一圈走下来我明白了，王晓婼有她骄傲的资本，前途也是无限光明的，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如果天我没有答应参加比赛，如果莉莉娜没有说出那句话，如果我那三天没有新的感悟而呕心沥血的话，这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吧，但是时间没有如果。只有如同单行线一般的一通到底。

最后我们走到了我的画前，那幅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画作。

王晓婼看着画作，呆呆出神，嘴里念叨着：“叶莲娜，叶莲娜，叶莲娜。”

我轻轻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说道：“这幅画怎么样？”

“很好，我为我那天的话道歉，初融雪山图，哦……不对应该叫叶莲娜同学。”王晓婼笑着说道。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雪山初融图，王晓婼同学。”我牵起了她的手说道。

“嘿嘿嘿，我才是。”

说着我们俩笑了起来。

我们银铃般的笑声，引来了旁人的注视，似乎在责备我们没有礼貌。

孙老师看过来，认出了我和王晓婼，赶忙说道：“各位，这位就是这幅画的作者叶莲娜同学，而这位就是刚刚那幅雪山初融图的作者王晓婼同学。”

大家的脸上写满了惊讶，这时有人说道：“老孙啊，你这就不厚道了啊，有这么好的两个苗子自己藏着掖着干嘛？也不和我们大家说说。”

“就是啊，老孙你不厚道啊，这些后起新秀，怎么着也该早点引荐一下啊，各位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周围的人开始起哄了。

“呵，去去去，我说了，那还了得，还不被你们抢去了。”孙老师很是不悦地说道。

“老孙啊，你这话说的就难听了啊。”

“我不管，这两个可是我的学生，想要好苗子，自己去找，我可不管。”孙老师站在了我们的身前。

“话说回来，莉莉娜回来的有点慢啊~到哪里去了啊？”我看向四周说道。

“你关心她做什么，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会有事的。”方杉壁随口说道。

“也是。”我心想还有那么多保镖在周围，再怎么样，莉莉娜也不会有事的。

“这幅画……总不能没有名字吧？就佚名这个名字可不行啊。”

“是啊，叶莲娜小朋友，给你自己的画作起个好听点的名字啊。”

“嗯？名字？我是故意不起名字的。”我撩了撩散落的银丝说道。

“为什么？”

“看了这幅画，大家觉得叫什么好呢？”我问道。

“雪中山野嬉戏图怎么样？”

“这个好！”

随后大家开始各抒己见，然而还有一些人则闭口不言，而是一脸苦恼，很显然他们看出来了。

我听着各抒己见的声音此起彼伏，对于画作的争论再次开始了。大家都在抒发着自己第一印象中的感觉，那一股画意，那一缕思想，那一丝怀念。

“大家不要急着想名字，再多看看这幅画，再体会一下，再抒情也不迟啊。”一位大师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

这么一句话，就让大厅再次安静了下来。

“嗯~这画……不错，一切浑然天成，看似层次分明，但是却有互相交织交错，看似节奏有序的笔法，但是细细一品却又发现互相影响，那一缕溪流看起来将整个画作一分为二，但其实却是将整幅画作连在一起的关键所在，将一切交织在一起，混合在一起，而又成为了一个整体，一切都是整体，缺一不可，少了任何一个都会觉得这幅画作索然无味，这幅画是谁画的啊？”白发老者问道。

“老爷爷，是我画的。”我说道。

“真的是你画的？”老者不相信地问道。

“是叶莲娜姐姐画的。”

“那我问她一个问题。”老者捋了捋胡子说道。

“老先生请问。”

“你是谁？”

“我？我是时间，也不是时间，或者说，我们都承载着时间，是时间的见证，但我们又不是时间，因为时间是永恒的，是不变而又变化的，而我们是不断变化的，不是永恒的。”

“那这幅画作是什么？”

“是时间，这幅画作在某种意义上是永恒的，承载了时间，是最接近时间的非时间载体。”

“哈哈哈哈哈，说的好，那这幅画需要名字吗？”

“不需要，人不需要对着任何美景都许下名字，画作也一样，古人作画留下的那些名字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是在哪里，什么样的景致，名画往往都形神俱佳，而流传百世，成为了思念与非时间的载体，然而不同的美景在不同的人眼中又不一样的展现，就像哈姆雷特一样，那又何必固定人的思想给这个画作强加一个名字呢？我原本就不打算强加自己的念想，自然就不想取名字了。”

“小姑娘，你这可是诡辩哦，当你画出这幅画的时候，就已经充满了你的念想了，这样你还说不想强加念想吗？”老者笑道。

我默而不语。

“让这些高人，不断说出你夹杂在里面的某种或多种思念和念想很有趣吗？你再想想我刚刚的问题，小姑娘。”老者笑嘻嘻地说道。

突然我笑了起来，原来如此。

“老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就叫叶莲娜吧。”我豁然开朗地说道。

“什！……”大家都感到非常疑惑。

“为什么？取这个名字？”方杉壁很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你想想我刚刚的回答。”

“嗯？”

“这幅画之中我的原本只想画出最美的整体，饱含时间流逝的整体，但是无形间我的思念与念想就夹杂在里这一整个整体中，交杂并措，就像这个世界一样，就像每个人的时间一样，互相交错交织，造就了现在这个唯一而完整的世界，也造就了现在的我，所以我刚刚才说我是时间也不是时间，也可以说我就是世界，而我不代表世界，如果我这一刻死去，那我我所承载的时间也会随之消散，那么这幅画就变成了我的延续，我的时间。所以这饱含我思想与情感的画难道不能以我的名字来命名吗？作为我的另一种延续。时间的延续。”

“哈哈哈哈~孺子可教也~”

“谢谢老先生点拨！”说着我深深作了一揖。

“女娃子，虽说我的师父说过只能收男弟子，但是就现今的行情，我再这么迂腐怕是没法出头了啊，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我听后一愣问道：“老先生，你的意思是？”

“大小姐，不要答应他！哈~哈~哈~”莉莉娜突然跑过来说道。

“莉莉娜你刚刚去哪里了啊？真的是。”我抱怨道。

“大小姐，不要答应他好吗？”莉莉娜难得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我原本下的决心，有些动摇了。

“这……”我看看莉莉娜看看老先生不知如何是好。

“大小姐，我没有什么求过你，只有这点希望你听我一回！不要答应他！”莉莉娜哀求道。

“可是……”我内心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个老先生可以交给我很多我现在还不明白的真理，但是莉莉娜的样子却让我很是为难。

老者似乎看出来了，笑而不语。

“这老头谁啊？”

“是啊，不过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哈哈哈哈，小女娃，你似乎有什么顾虑啊？没事，老身也等了好久了，不缺这几年，你好好思考吧。想好了，就到这幅画前吧，我差不多也该走了。”老先生说完就走了。

“等……”然而我话还没有说完，老先生就左一下，右一下消失在了人群中。

难道是什么世外高人？

让我们把时间往前拨一下。

“老先生，能不能现在就离开画展呢？”

“这恐怕不行哦~小女娃，既然你来和我说了，就知道老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吧。”老先生捋着长长的白色胡须说道。

“果然，看来只好来硬的了！”

“哈哈哈哈，小丫头，你不是我的对手，一切都有因果的，你主人都看出了这一点，你为什么看不出呢？”

“大小姐，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会这么释然，但是如果她去探究的话，就不知道了，所以，唯有你是不可以让大小姐接触的！”

“看来你看过什么了，万物自有造化，有些是强求不来的，你不如随她去，你这样恐怕会弄巧成拙啊。”

“我不管！只要大小姐能幸福地过完这一生，就是我最大的愿想！”

“何必执着呢？如果那就是她的命运，那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改变，该来的总会来的。”

“即便不得不来，我也愿舍生取义！”

“既然有这样的觉悟，那就让我来看看吧！”老先生睁开了深邃的眼睛。

片刻后

“小姑娘，你很强，但是执念太深了，这或许就是你一直看不到自己所要结局的原因，也是你一直胜不了我的原因，你应该也发现了吧，你所说的大小姐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为何不试着相信她呢？”

莉莉娜半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刚刚老先生轻轻地一掌拍在了她的腹部，就使她难以起身！而这一切都在一念之间！

“在你看过的所有结局中，这次的结局你一定没看过。”老者说完就走了。

“可恶！别走！我还可以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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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娜，你的脸色不怎么好啊。”我担心地看着莉莉娜的脸，用手抹去了她额头上的汗水。

“唔……我没事，大小姐，嗯……大小姐，该回去了，唔……”

“你这样还说没事，你肚子疼吗？”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揉着腹部。

“没事，就有点疼，估计吃坏什么了。”莉莉娜遮遮掩掩地说道。

我叹气道：“好吧，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算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方杉壁警惕地看着老者离开的地方，他也感觉到那个老先生的非同一般。

“大小姐，我的愿望……就是大小姐能平安幸福地过完……一生……其余……再无他求！”说着莉莉娜终于还是昏过去了。

“莉莉娜！”我慌张地叫道：“快去医院！快让开！快让开！”

看来这个生日是过不好了。

莉莉娜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我和蓉芯靠在她的床边睡着了。

她一醒来，那一丝震动，瞬间刺激到了我紧绷的神经，我立马坐了起来。

“大小姐，你的生日还没过吧？”莉莉娜坐起来平淡地说道。

“都这时候了，你还在说些什么东西啊~我的生日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啊！”我哭笑不得地说道。

“是吗？”

“是啊！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啊！”我心疼地说道。

“是吗？是啊……有一点不一样了啊。”莉莉娜似乎释然了。

“大小姐，你应该去追求你自己想要的生活啊。”莉莉娜难得的笑了出来！

“啊？”我看着她真挚的笑颜，不自觉地呆住了。

莉莉娜看着自己的着装还没有变，顺手摸了下自己的口袋，说道：“大小姐。把手伸出来。”

“嗯？干嘛？”我笑道。

“送你生日礼物。”

“什么礼物？”我期待地问道。

“明明之前还说不期待的。”莉莉娜闭上眼睛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嘛~”我挠了挠头说道。

然后，莉莉娜取出了一个小盒子，从小盒子里拿出了一根精致的手链，然后戴在了我的手腕上。

“这样就好了，大小姐，我的愿想还是一样的，所以一定要幸福地活下去！”

“干嘛啊，说的和临终遗言一样。”我皱着眉毛说道。

“没有哦，这是我在抒**感，没有别的含义哦。”

嗯，这样就好。

“何剑飞，方杉壁还有洪青权的礼物收到了吗？”莉莉娜问道。

“他们仨？一人送了我一根长长的围巾，长到可以把我整个人围三圈了，一个送了我一把梳子，还有洪青权那个白痴居然送了我一双拳套！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我苦恼地说道。

“大小姐，你有福喽！以后还会更多哦。”

“啊？饶了我吧，不然我早晚要被气死。”我无奈地说道。

莉莉娜看向窗外，看见了黑色的夜幕，也看间了我发梢上新增的发夹。

“莉莉娜，身子没事了吧？”燕泷担心地说道。

“没事了。”莉莉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就好，我跟你说！女孩子的腹部可是很重要的地方啊！好了，接下来！叶莲娜！给，小阿姨的礼物！”燕泷见我们回来了，赶忙上前说道。

“这是？”

“这是发簪哦，我亲手做的！不错吧！”

“嗯！不错！”

“以后第一次和男朋友约会记得戴上哦，会加分的！”燕泷坏笑着说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没好气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可爱的小丫头！”说着燕泷就把我抱了起来。

时间的流逝，命运的进程，不断进行着，但是不同的未来已经在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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