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
紧跟上来的两个灵越与月白看着周遭的被场面,都抱着好奇的目光左顾右看。不一会儿,煌月心也从大门外进来。
我对此没有任何想法的默默寻找其她人的气息,都闻到的都是四处飘散尸体的血腥味。
都被杀掉了……就连这几天一直为我服务的小姐姐也死掉了……
我沮丧的叹口气后,蹲坐在地上叹息。煌天心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察觉不透的伶俐。
「为什么摆出这么一副表情,你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
她看得出这些人都是神灵境的初阶死侍,但这些死侍却死得毫无还手之力,可以说是被直接一招打死的程度。
那么再认真猜测一下青丘雨白的境界就明白了。
「我是没有受伤啊……而且我也不可能受伤,不说没被打到,就算给这些人打数十次直面攻击,我一点都不还手,他们也没办法打伤我。」
神兽的兽躯随着境界一重重的向上扩展与强大,也人族一样,低层次境界的人类是无法伤害到高境界的修士人类。
不管是身躯的肉体强度,还是灵气的储量与消耗都没办法比。
「但是……这几天帮我弄洗澡水,还为我各种服务的小姐姐死掉了哎!」
感到一阵惋惜与懊悔的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心里就好像是欠了别人什么。
然而煌天心的内心却是很想笑,她不是不理解青丘雨白所说的意思,只不过她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仆人而已,仆人死掉了还有更多的仆人来代替。
微不足道的价值没了就没了。她不会感到心疼与痛惜,这次是她赚大了,没想到青丘雨白直接帮她把死侍给铲除。
但是不是好消息还真不好说,说不定是个更大的麻烦,因为死侍死掉的消息那边一定已经知晓了。
☆
「什么!?居然死掉了,为什么会死掉!?」
以愤怒之声回荡在大厅之内,犹如狂狮般震怒的吼叫。
「父亲,这种事我也根本不了解。灵牌断掉的事实,想来任务是失败了。对方的境界可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高。如果要喂孩儿报仇的话,想来只有请父亲您出马了!但我愿意为子濯赴汤蹈火!」
蓝子莫摆出一副真挚而诚恳的表情如此说道。心中打得小心思不知会不会被看穿,但可以肯定……
「父亲,你一定要为子濯报仇啊!子濯现在重伤病床,危在旦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只有父亲,才能将那个歹毒的小畜生给杀死!」
只见一个双眼哭泣得流下泪痕的美妇人在那威严的老爷子面前哭诉。老爷子那威严且伶俐的脸颊逐渐松动了下来。
「好!我倒要看看那个小畜生到底长什么样,三番四次碍我的眼。——他现在人在哪里?」
「父亲,如果不出所料,应该就在三公主的宅邸府内,我们这么贸然过去,可能会被查到蹊跷存在。」
蓝子莫心中考量着利与弊的利害存在。死侍的存在并不被煌朝宫内所知晓,现在是晚上。大概明天一早就会传遍整个月煌朝都内。
所以现在不管有什么理由,都绝对不适宜去三公主煌天心的府邸。
「怕什么,我们过去是为了杀死那个将我孙子重伤的小畜生,而且将那个畜生给藏在府邸内的臭丫头一样该死,有什么不可以的理由去那个臭丫头的府邸。」
完全气上头的蓝子非一心想要为自己的孙子报仇,再看到自己女儿如此伤心的模样,内心更是有股被烈火刺激的痛楚。
「不行啊,父亲!在没有通报煌朝宫内,就这样随意的踏进三公主的府邸可是直接打月煌王的脸。虽然现在月煌都内是没有人跟我们家族势力抗衡,可一旦月煌王回来知晓这件事,一定会大发雷霆的直接找我们算账。」
并不想直接给蓝家带重大损失的蓝子莫想蓝子非劝解道。不管如果现在都必须控制住时机,他也当然很乐意老头直接去找那个神秘的小鬼,但是情况并不允许这么做。
「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乖乖地待在家里陪着我的宝贝女儿饿乖孙子就行了。现在子濯吃下赤炎果的状况还并不容乐观,现在需要人照顾,作为父亲不去照顾自己的孩子成何体统!」
「可是,父亲您的身体,让我去吧。」
「好了,不必再说了,灵牌断开的时间并不算久,就算那个小畜生跑了,也跑不了多远。」
紧接直接奔腾的飞出去威严的老头子蓝子非消失在他们所有人的视线前。蓝子莫搀扶着自己的夫人,眼眸朝着蓝子非离去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才收了回来。
「好了,去子濯那里看看吧,现在他身边得需要人照顾保佑才是。」
说出这句话的蓝子莫心中毫无情感,但却又是非常柔和的让人错意好感。
「谢谢夫君……」
微红着哭伤泪痕的脸颊,点了点头后朝着屋外走出去。
蓝子莫背负着双手心中默默地如此想到,这个家中的真正家主,一直以来都仅仅是他一个人,也只能是他一人的。
☆
在三公主煌天心府邸的围墙上,一个轻如点水的老头眼眸中是饱经沧桑的战斗磨砺与凶狠的伶俐。
「这个气息的方位,之前死侍死掉的地方就是这里。那么小畜生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呢。」
将神识打开刹那一瞬间的蓝子非仿佛感应到什么而迅速朝里面跑过去时。一只跳出来的小狗挡住了他。
「——吼吼!」
「灵越让我来吧,他好像比你还要厉害一点,不过……真打起来还是灵越你厉害啦!」
瞬间从小狗的身旁出现的小男孩,正是之前所见到画像上的青丘雨白。
「小畜生,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明明不过是个小鬼头,居然能打伤我的孙子。」
久经战场的蓝子非一眼就看出眼前的小男孩似乎并不擅长实战。要么是直接压倒性的战斗胜利,要么是有人在默默保护他。
「孙子?你的孙子是谁啊?我不记得有打伤过你的孙子。」
很少将别人给打伤的我实在想不出有将谁打伤过……几天前的记忆早就忘记了。
「哼——看来你还真是健忘呢,在天香阁我孙子跟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将他打成重伤残疾!现在到现在都躺在床上都仅仅是恢复一丝清明神智。」
「天香阁……我想想啊……」
「——万雷落月刺!!」
歪头思索的我走神的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突然间如雷电般的速度穿刺过来的雷刺长枪打在我的手臂。
蓝子莫以愕然的目光注视仅仅是打在手臂上雷刺长枪,居然不得进入半分。肉躯的强度居然彪悍到如此程度。
「——有点痛啊,我还在想事情就突然打过来真是很过分哎!」
我脸上表现出一丝恼怒的情绪凝视这个老头子。
蓝子非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突然间的袭击明明是成功的,却怎么都没办法打穿他的身体。
但在下一刻他却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宛如变身似得变化,所穿的衣袍逐渐变成雪白色冰天蚕丝所制的仙衣,半透明光滑且宽敞的舒适感,轻灵茸毛雪**嫩的两只狐耳,那萌萌且俊邪的金黄色纯洁的眼眸仿佛看透世间的一切罪恶。
纤细嫩白的脖子上佩戴着金黄的铃铛,发出「叮当」摇曳的铃铛声。
分散开来的三条尾巴仿佛充满灵性的摇动,好像充满无穷的力量般储存在其中。
两个小小光嫩的小手,那如水晶般的小脚丫让人渴求的想要伸手触摸。
然而最让人瞩目的还是罕见的头发,犹如艺术品般的发丝一根一根如霜雪白落下,随着冷风吹动的触摸显得柔顺无比。
「呼~本来不想让别人看见的,因为我不是人族嘛。要是被看见的话,不是有点太奇怪了吗?」
「——你不是人!!」
从小到底都是吃着最高级天地灵材灌溉铸造肉身的青丘雨白,怎么可能会同阶级一般的武器给伤害到。
青丘狐在神兽排名中肉身的强度虽然是排不上号的,应该说最不适合近身战斗的就是这类神兽。
但即便如此那也比人族不知道天生强悍了多少倍。
妖兽,神兽,人族以及其它种族等等个人战力或群体战力都是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神兽个体虽然强悍,但非常稀少。妖兽算是个体强悍,与神兽相似,但又有很大区别。以及人族个体不强,但群体集合起来同阶级一起上,就会显得强大起来,简单说是以多欺少。
「呼~对,我本来就不是人嘛。我是青丘狐,所以说我真的有点生气了啦!」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左尾直接甩向蓝子非。
蓝子非是何人,他可是在战场上身经百战的将领。实战经验不知道要比青丘雨白要多出多少。
跳上半空躲开青丘雨白的左尾,然而第二次而来的右尾紧跟而来将他上空给刺向过去。
用雷刺长枪挡住弯下身腰的蓝子非,本以为逃过一劫时,最后一尾直接乱扫过来。
「好烦,老是打不到,快点去死啦!」
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就让我感觉到这个弱到无法起挑战欲望的老头子向快点杀死。
将下面左尾也联合起来,直接打过去。同时开始计算所有的空间位置,应该说预判。
——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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