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太太,你不能因为你的喜好来评定我的孩子到底好还是不好,她是人,不是你的所有物!”
院长和这对年轻的夫妇吵得面红耳赤,最后,年轻夫妇气愤的走了。
年轻夫妇走后,院长蹲下来一把抱住她,抽噎着,滚烫的泪水浸透了她的衣服,让她不知所措,眼眶也慢慢红了,她笨拙的伸手拍了拍院长的后背,轻轻的说道:“院长妈妈对不起……”说完,泪水汹涌而出。
……
院长是在一颗枯萎的树下捡到她的,捡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寒风吹得奄奄一息,院长赶紧把她送到医院救治,同时也散布了消息,可孩子的父母迟迟没有出现,她无奈之下把她带到了孤儿院,从此孤儿院便是她的家。
随着她一天天长大,她也发现,这孩子不仅不爱说话还每天闷闷不乐,于是以木为姓给她取名为久欢,希望她永久的欢乐。
院长妈妈总说:“我的阿欢啊,不是没有人要,只是不爱说话,不知道怎么表达,有心事还喜欢闷在心里,他们不要你,院长妈妈要你,院长妈妈会一直陪着阿欢的。”
她总笑着回答:“那……院长妈妈说话可要算数哦。”
院长低头望着她笑了,“好。”
可院长妈妈还是失信了。
她十二岁那年,院长妈妈被查出患有胃癌,晚期。
那天,一向坚强的她哭了,扑在她怀里哭了很久,最后哭累了睡着了,院长轻轻拂摸着她的脸,也哭了,“傻孩子,生老病死本是常态,只是……院长妈妈以后不能再陪着你了,我的阿欢啊……以后该怎么办……”
第二年,院长妈妈走了,她在灵堂跪了一宿,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因为她知道,院长妈妈最讨厌她哭了,所以她以后不会再哭了,别人怎样说她她都无所谓了。
有人说,木久欢啊,她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不会哭,也不会笑,还不懂得和别人交流,更别说什么讨好和巴结别人了。
每当有人说她是个连爹娘是谁都不知道了野种时,她都平静的在一旁观看,好似被说的人不是她一样,静静的站在一旁看他如跳梁小丑一般,等他说完了,她就冷冷的说一句,“我有院长妈妈就够了。”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可是,怎么他萧枭说了一句你“死缠烂打”就哭成这样了呢?
有什么可哭的,一个渣男的话你为什么要放在心上?
木久欢抬起头,胡乱的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泪,可泪水依旧止不住的往下流……
真的……很伤心啊……
系统一上线就发现宿主爬在床上哭。
他就离开了一会儿,发生了什么?
小心翼翼的询问,【宿主,你怎么了?】
木久欢抽噎着,没有说话。
系统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能为力,只安静的陪伴着宿主。
……
下去吃饭的时候,餐桌上并没有木久欢的身影,只有佣人在忙前忙后,说好的猪蹄也没有看见。
他不喜欢吃猪蹄!为什么要因为那个死女人的一句话,就注意桌上有没有猪蹄这道菜?
唐秘书看着自己boss欲盖弥彰的神情,只敢在心里暗暗好笑。
于是开口问佣人道:“我听说今天吃猪蹄,怎么没有看见那道菜?”作为一个秘书,首要工作就是洞察老板的心思,然后问出老板不方便问的问题。
唐秘书觉得自己也是棒棒哒!
boss可能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此时此刻的表现,就像是跟女朋友闹了别扭,既想要知道她眼下如何,但是又拉不下脸的别扭大男人!
“刚才少夫人端出去喂狗了,少夫人说喂狗还能喂得熟,喂人就不一定了,还不如给狗吃。”
佣人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唐秘书:“……”
这是在拐着弯的骂boss啊!
看来这一位的脾气,也不好惹啊!
比起自家boss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刚刚少夫人下楼时眼睛红肿的厉害,少爷,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问得人是萧家的老管家。
萧枭一愣,心里一阵慌乱,他后悔对她说那些重话了,“她哭了多久了?”
老管家摇摇头,转过身继续干活去了。
你说,像少夫人这么好的人,少爷什么时候才懂得珍惜啊?
他知道少爷喜欢的是洛家的大小姐,但是少夫人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的心呢?
吃饭的时候没有看见人,萧枭莫名觉得心里闷的慌,好似被一块大石头压的喘不过气。
等到晚上的时候,到了惯常的泡脚和按摩时间,坐在书桌前的萧枭却时不时将眼神瞟向门口的方向,手里的文件怎么看也看不进去。
一般到了晚上8点左右时,木久欢就会提着水进房。
萧枭从7点半就开始频频往门口张望,他心里恼怒,
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真是见了鬼了!
终于,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萧枭瞬间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些,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道:“进来。”
看到进来的人之后,脸黑的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室内温度瞬间就下降了十几度。
“洛可欢呢?”
萧枭及其不善的看着拎着水桶进来的佣人。
佣人脸色一白,打了个寒战,“少少……夫人已经睡下了。”
“现在才几点,她怎么可能已经睡了,你让她过来!”
她分明是在躲着他!
萧枭自己都不知道,他眼下有多么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佣人,自己也有女儿比少夫人还要大一点,于是忍不住为木久欢说话,“少夫人身体不好,这段时间操劳过度,若再不好好休息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犯病。她是真的已经睡着了,少爷您如果不相信,大可以自己去看看。”
少夫人这段时间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色看上去病殃殃的,只不过因为她总是笑得格外开心,好似什么事情都不在意,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而已。
萧枭皱了皱眉头,“出去吧,我自己洗。”
重新振作之后的萧枭,心思又已经恢复到了当初在商场上那样的运筹帷幄。
他对人心再了解不过了。
人这种东西,绝不能惯着,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顺着那个女人来,要不然的话,她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有些什么特殊的地位,进而蹬鼻子上脸!
萧枭这种对人心的把控能力在商场上是无往不胜的,但,很显然他太不了解女人这种生物。
不记仇的时候,能够对你千般好万般好。一旦开始记仇了,呵,翻脸比翻书还快。
……
“洛可欢……”
萧枭发现自己果然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臭脾气,好几天过去了,她竟然还真就忍住一句话都没跟他说,倒也没有刻意躲避着他,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看电视的时候看电视。
从她身边走过,都不会看他一眼,仿佛他是一个陌生人。
和她说话,她都不带理他,反正就是将他当成透明人,仿佛这个家里没有他的存在。
木久欢淡淡的看向萧枭,不温不火的问一句,“有事吗?”
对,就是这种令人恼火的语气!
不咸不淡,不温不火,没有任何情绪,客套而又疏离,就像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似的!
明明之前死缠烂打的人是她,现在装出一副客套疏离的样子,是想要怎样?
萧枭心中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却还是死死的压抑着,指着木久欢面前的菜碟说道,“我要吃那道菜。”
木久欢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直接对佣人说道,“你家少爷要吃那道菜,你给他夹一下。”
萧枭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将筷子狠狠往桌上一放,“洛可欢!”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闹这么久的脾气,难道还不够吗?
然而他后面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就在他将筷子砸在桌上的时候,木久欢已经将筷子一放,起身准备离开,很显然根本就没有打算听他发脾气。
萧枭终于在忍无可忍之下,迅速伸手拉住了木久欢的手腕,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洛可欢,你到底想要怎样?”
木久欢不想搭理他,想要离开。
但是手腕被萧枭抓住,怎么挣都挣不开,使劲掰也掰不开,只能气鼓鼓的盯着萧枭,“现在是你想怎样!放开我!”
虽然语气很不客气。
但是萧枭也不知怎的,听到她对自己说话,再看到她气鼓鼓的腮帮子,竟然莫名心情就好了起来。
“我就不放,你又能怎么样?是不是我前段时间的落魄,给了你一种错觉,让你以为可以对我蹬鼻子上脸?”
萧枭瞧见她气极了的模样,心里越发觉得畅快。
总比这几天的死气沉沉的样子要好太多!
“我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你,洛可欢,现在踩的是我的地方,所以最好对我放尊敬一点,乖乖听我的话,要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以后会发生什么!”
ps:今天是萧大总裁作死的一天,非常开心。
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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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要评论,夸我漂亮可爱善良心软天真无邪什么的……来着不惧,让我觉得我很火的亚子。
木•冷漠脸•久•专业拆台一百年•欢:呵,白日做梦,自欺欺人,异想天开,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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