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南三国联军的军事如期展开,小小的南顺南岛成为了安夏两个超级大国展现实力的舞台。决议公示后的当天,驻扎于立荚泊的安海空军就展开了镇对南顺**武装首轮打击。驻扎在夏国本土的少量空军战机也进行转场,在第二天抵达南顺境内的军用机场,所需人员物资也由大型运输机运抵。
与六十年代安海于宸澈的惨烈城市战,夏国于南顺的残酷丛林战相比,如今这两个超级大国军事科技迈入更高的层次。而他们,也就是十多年前与夏军交过手的南顺**武装,就算他们的意志坚定如往昔,这次没有了敌人的敌人支持,装备上甚至出现倒退。
战争的胜负关键在人,但这一理论仅适用于双方科技无本质差别的情况。南顺派驻地面人员进攻**武装活动区域,遭到抵抗,迅速提交指挥部,值班战机升空予以打击,整个流程在狭小的南顺南岛上只要不消二十分钟,恰巧空中有巡逻战机的话,甚至可以压缩至五分钟。
南顺出人头,安夏两国空中支援,如此分配任务几天精准要命的空袭下来,南顺**武装也就学乖了,对地面进攻的政府军选择避而不战。因为只要交上火,哪怕人再少并且与政府军只相隔几十米,两国空军也能把合适当量炸弹精准砸在他们脑瓜顶上。至于南顺空军在哪?这么说吧,夏国空军借驻的机场除了必要的翻译和打杂的,连安保都用的自己国内带来的士兵。
如果说南顺**武装是背了黑锅,那四应会可谓躲过了初一没躲过十五。主要的武器库和据点一并遭到清除,只因为他们作死与不该接触的家伙们暗中合作。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未来如何不知道,反正当下本地帮派借着政府军的势头开始收付地盘。
身为四应会南顺分支负责人的冼龙被搞得焦头烂额,巨大的武器弹药缺口,进口碍于国际军火稽查组的阻挠被卡在半路上成了望梅止渴,与南顺**武装勾结招来反恐联军打击一事,惹得立荚泊的四应会本部高层暴怒,放出话来表示摆不平的话要你好看。
更要命的是眼下四应会不光有外患,还深陷内忧之中,基层乃至中高层干部都出现动摇和逃跑现象,雇佣的海外佣兵更是如此。不辞而别的,动用暴力强行离开的比比皆是,郑这种当着冼龙面交还违约金再走的可谓十分良心。
“虽然我们为钱而战,但我们不赚没命花的钱。”这是老郑临走时留给冼龙的话。失去了这些强悍的佣兵,对赤龙南顺分支,也就是刘家的斩首计划也就被扼杀在计划阶段宣告终结。伸手制止对着老郑背影愤而拔枪的吴士晨,冼龙冲这位跟随自己的心腹摇了摇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要说有没有选择遵守合约留下来的佣兵?有,虽然不多。留下来的嘲笑离开的言而无信,离开的则以冷笑回应,在他们看来,这帮留下来的小伙子实在too young too simple。
干佣兵这行当的虽不在乎什么正不正义人不人道,但如今某种意义上给四应会干活就是站在两个超级大国的对立面上,都这样了还傻呵呵的守诚信,死在这趟活里或许是种幸福。万一被活着被查出来,上了甭管安海还是夏国的小本本,那后半辈子可有的受了。
“复仇的机会,就要到了。”
“为什么?”
“根据父亲的行事风格推测而已。”站在阳台面对窗外的夜空,刘依楠或许是在对身后的范雅涵说,亦或者单纯的自言自语,“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亲手干掉他们俩……”
“你想参加么?如果真有干掉冼龙的行动的话。”
“当然,求之不得。”
“那我猜。”范雅涵踱步到刘依楠的背后轻声道:“你不但想亲手干掉他们,还想拒绝我参与行动。”
“当然了!我怎么可能……”大声的说着转过身来,但对上她眼角翻出泪花却神情坚定的面庞,一下又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一次又一次,明明我是受雇来保护你的……可能是我的自作多情,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一个无名小卒无微不至!?这根本是本末倒置吧!”
“但这确实太危险了,冼龙已是强弩之末,至今还能留在他身边的,不是死忠就是精锐。这次,跟以往不一样。”
“这太没道理了吧!明明你的安全才更重要,就算你真的能说服你的父亲,至少也应该让我随行参与,而你居然真的想撇开我把我留在安全的地方自己去战斗?信不过我的能力还是意志?能力的话我确实不是最强的,但想要保护您的意志,我敢说我不会输于任何人!”
“不不……不是的,我只是……”
“又是你觉得应该这样做?”
后半句话被呛了回去,不禁有点自暴自弃的回答,“是啊,又是我觉得,那又怎样?那么高的危险度,如果我能说服父亲让我参加就肯定能说服他把你留下。”
“是因为我上次的失职让你受伤么。”
“不,恰恰相反。”刘依楠背着手声色俱厉的说,“看到你受伤,我心疼。”
“凭什么!?其他人也受伤了,凭什么对我特殊对待?你又不欠我任何东西,反倒是对我的恩惠值得我用生命去偿还,我……”
“闭嘴!”
手指几乎戳在范雅涵鼻子上,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刘依楠发火。
“不许看轻自己的生命。”
被一字一顿的点着鼻子这么说,范雅涵只好退一步,努力平静下来说:“那至少,告诉我理由。”
“我乐意。”
“请不要这么敷衍,至少是个合理的理由。”
“啊……”焦躁的挠着头发,实在没招了,只得丢出杀手锏,“我喜欢你,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说罢大走到床边,上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打算一次终止争吵。
“这……这算是告白么?”
“所以你干嘛要逼我说出来啊……”刘依楠透过被子发出朦胧的声音。
“既然如此,那我更有义务随行保护你。”
“随你便,不怕死你就跟来,反正敢死在我前面小心我到时候刨你坟。”
“还真是可怕的威胁啊……但我也必须保护好你免受伤害。”
“那更好,谁也死不了了。”几秒钟的沉静,刘依楠从被窝里钻出了头,支起身子右手拍了拍身边的床位冲范雅涵说:“站着干嘛,赶紧来睡觉。”
“噗……是是~”范雅涵不禁笑出了声。争执过去了,刘依楠这犯上小脾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那个……”
“嗯?”
被窝里,刘依楠小声的问道:“答复呢?”
“哦~什么答复?”
明显的明知故问,但就是没辙,只能顶着羞耻回答她,“就是……那个……关于喜欢你的问题……”
“我。”范雅涵顿了一下,“也一样,和你对我一样,真的。”
模棱的回答,不过心意可以感受到,“那拉钩。”
“嗯。”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这句话在被窝中轻声的响起。
“最后还是没说出喜欢啊……”
范雅涵躺在床上陷入沉思,总觉得一个简单的喜欢不能涵盖两人间那种复杂的情感,但除了“喜欢”这个词又想不到更贴切的关系形容。对此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许也只是闹脾气才用的“喜欢”这个词来以偏概全表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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