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再次进入无聊状态,实在闲得慌转身扑倒在床上裹着被子反复打滚,不经意间瞥到了自己一个上着锁的抽屉。
“对啊,大半年没打开过了,里面还有之前买来没看的呢。”想着爬下床翻出藏得很隐蔽的小钥匙打开,里面是自己自懂性以来攒下的全部家当,各个都是喜欢的精品,毕竟不喜欢的早就遭到被粉碎丢进垃圾桶的处分。
抽出放在最后的一张碟片,嗯,那诱人的封面。然后不用说当然是先把房门锁上,再插上耳机以防暴露,最后才是小心翼翼的把“圣物”放进读盘机准备播放。
“啊,这怀念的开场音乐,这可爱的女主。”
靠着椅背美滋滋的翘着二郎腿欣赏着电影,本应是无限的美好,却在电影播放到高潮时引起身体上的不适。
“靠……失策了……好疼……”
那身体已经失去的一部分再次引发幻肢痛,场面可以说非常惨烈了。持续而猛烈的疼痛轻松压过了身体的酸痛,比刚做完手术那段时间来的还要猛烈得多,或者说痛感根本不在一个数量级上。在疼的缩成一团的情况下竭尽全力伸手关掉电视,疼出的汗水浸透衣服粘在身上,更难受了。
换了几分钟才重新坐起来,这种屈辱感换谁能忍?不信邪的再次尝试,悲剧重演。换个片子,结果还是悲剧。如此往复个几回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也没什么卵用,无奈祭出大招——百合题材!
“看这种不见男人的还能不行不成?那是不可能的,这回一定没问题,我已经感觉到了胜利的曙光!”
几分钟后——
“呜……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啊……”
少年……不对,应该是少女,嗯。少女悲痛的啜泣着扑回柔软床铺的怀抱,不甘的泪水浸湿了抱着的被子。
就算是遭受如此的打击,她依旧坚持把屋子恢复原样锁好柜子打开门锁才逃跑,这严谨的态度值得学习。
连摸鱼带被强制刻苦,几天的休养时间就那么过去。腿上的伤痕已经随着忍不住扣掉的嘎巴一同离去,留下的又是那光滑到自己都快不信这是半年前还属于一个男性的的腿,这个问题她甚至当面质问母亲是不是给自己打了激素,却得到了“没有,单纯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这样让人心碎的答案,听了还不如开始就不问呢。
既然有提到以前了,就不得不调侃这才刚养好外伤,时间上就完美进入每个月总会不舒服的那几天的阴影中。虽然自己幸运地属于不怎么疼量也不大的那种,但每次在厕所换棉条的时候都会有自己被这小玩意强X了的错觉。和姨妈巾相比这是无奈的两害相权取其轻,那玩意可不像这小东西放进去后就完全感觉不到存在。可换个角度想,这些大半年前还没有的麻烦事现在却要自己去习惯,就很气。
“元气满满”的回到学校,热情的和同学打招呼只能收到畏畏缩缩的回应,不再像刚归来时那样成为全班的焦点,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同学回到了班级,却又陷入不知怎么回事但好像被同学可以疏远了,进而导致没人陪自己哪怕聊聊天也好的无聊境地。
“靠,我最近怎么和无聊干上了,烦上加烦啊。”
据说,有些学生趴课桌上睡多了造成离开课桌就睡不着,那些传闻中的家伙怎么做到的刘依楠不清楚,她只知道环境温度只有几度的时候,直接把脸贴桌子上好特莫凉的!
眼看早读临近,捉摸着要不要找个同学问问这莫名的氛围是怎么了,紧接着就听到走廊里传来梁士凡那独特的嗓音,“哎呦!?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他居然恢复的比我还有元气了吗?”
这么想着就和刚进教室的梁士凡对上了视线,对方停下了脚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恨得咬牙切齿。但很快他又平静了下来当做无事发生,平静的走向自己的座位。
原本还想主动打个招呼,但看他这样只会自讨没趣。埋头趴回课桌上用余光注视着搞事三人组,却又瞥到梁士凡从最后一排座位后面绕道向自己走来。
“中午,有胆子的话教学楼顶见。”
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刘依楠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歪头问他:“能问你个问题么。”
“那就中午到教学楼顶来。”
“嘁,没劲。”
吐槽着用余光扫视同学,注意到自己和梁士凡这个方向的同学们普遍露出了或警惕或畏惧的目光。这下好了,被疏远的原因已经能猜出个一二了。
老师的讲课不听也无所谓,尤其是夏语课,自己一个土生土长的夏国人说得一口纯正的标准夏语,会怕它?就算是最不擅长的蛤莱语这个本地语言,自己连学带补都有几年了,除了有点口音和容易打磕巴外已经和当地人没什么两样。天知道为什么南顺的教育进度为什么这么慢,托一天大把上课时间的福,现在自己画画的水平都能画小漫画了,如果什么都不干那纯粹是在浪费生命。
“啊……好烦。”把自动笔一扔又趴在了桌子上,画不下去了。
姨妈总感觉要来,你都准备好了,但她就是不来,不会很难受但就是不舒服,说不上翻江倒海却又总是存在感十足。被这该死的生理现象折腾的心情直线下降,心里的烦躁感无处宣泄犹如水位超过警戒线的水库。
“要坚持,今天是星期五,放了学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回家打沙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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