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是睡觉姿势不对缘故,导致我醒来之后,脖子痛的离开。微微一动,又把依靠着我肩膀的柳雪妍吵醒了。看到冷征拿自己的大腿给欧阳蓝当人肉枕头,柳雪妍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此时屋子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本来就不多的人,现在就更少了。
我们起床之后,饿着肚子就去找船渡河了。渡口边却没有合适的船了,剩下的船我们几个人就不能坐一起了。而这时候也不知道陈归元到底跑哪里去了,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李恩问道:“我们是分开走吗?”
我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但是得先找到陈归元这小子啊。
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看到他被船夫从船舱里轰出来。他还没有看到我们,迷迷糊糊他走到河边,用河水洗了把脸。才向木屋走过来,这时候自然就看到我们了。
陈归元为了化解尴尬连忙说道:“我们这要分开走吧,租三条船就可以了,我连价钱都已经打听好了。”
欧阳蓝大叫道:“昨天你竟然敢扔下我的行李跑了,还敢回来!”
陈归元连忙认怂,接过欧阳蓝的箱子,要继续当苦力。却被冷征喝止了,而且欧阳蓝竟然极其意外的听了冷征的话,陈归元对冷征投来感激的目光,他跟在李恩身旁,和他聊了起来。
经过商量之后,我们决定分开坐船过去,我们租了三条船,有一条稍微大点的,但依旧是两个人一组。和船夫商定好价钱,便上船准备出发。坐在船上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水面, 时不时有只鱼儿从水中跃出来,腾起的水花,溅起一圈的涟漪。
河中会有暗流出现,不过我是看不明白,船的行驶路线也并不是一条直线。加上暗流有时宽,有时窄,所以三条船之间,相隔的距离也就慢慢跟着改变,相距越来越远,四周渐渐泛起白雾,我道:“兄弟,慢点吧,我怕后面的人跟不上。”
船夫是位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所以称呼一声兄弟应该也没有错。船夫没有回头只是笑道:“入了河就是这个速度,师傅跟我说,稍快稍慢都会让船陷入危险中,所以你这个请求我不能答应。”
我脸色有些不悦,船夫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在河对岸回合的,所以不用担心。”
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慢慢身后的人影不见了,我们驶入一片白白茫茫的雾气当中,船夫时常那船桨敲击船帮,听听声音才会继续走下去,每行进一段距离,都会是这样。
大概一个小时后,雾气渐渐散去,眼前出现了与之前相似的渡口,还有与我们相对而行的船只。从白雾中游出不少的船只,我的目光在那些船只中搜寻了片刻,在不远的地方发现了李恩和冷征的身影。
看到他们安全到达就放心了,船夫将我们送上岸,笑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别看我是这里的船夫中最年轻的,但是一点都不输他们。”
柳雪妍被他的耿直自信逗笑了,笑颜如花的看着他,船夫顿时红着脸,跟我们道别了。冷征他们与我们汇合之后,就要前往的苍云寨了。进入山道之前,会看到一个路片,还有分叉路口,另外两个地名跟我们没有关系。
所以也就没有去在意,苍云寨离我们还有五六千公里。
行走间也有遇到骑马路过的苗疆族人,背后还带着猎枪,也只是看了我们几眼,并没有过多的在意。李恩还曾拦住一个苗疆族人问路,也很认真的告诉我们,并没有觉得外人来到苍云寨很新奇的样子。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寨子,那是一处傍山而建的村子,大多数的民居直接是悬挂在半山腰,所建造的吊脚楼。我们还有没有刚走进寨子,还没有来得及欣赏四周美丽的风景,陈归元就差点被一辆三轮车给撞倒河里。
幸好陈归元及时用手腕上的金刚箍把三轮车的轮胎打偏,让他自己掉进了河里。
小河的水非常的清澈,里面鱼虾游荡。当我看到水面下涌出一股红色的液体时,脑袋一懵,就跳进了河里,将昏迷在河水中的人捞了出来。头撞倒河里的石头,昏迷了,可是还有呼吸。欧阳蓝为他检查了一下,这时候四周为了一圈的苗疆族人。
我担心失态扩大,连忙将他背了起来,并向四周的询问那里有救命的地方。他们给我指向寨子的一个方向。虽然我不确定有没有医院或者诊所之类的,但是这里也不能待。我背着他向那个方向跑去,十几分钟之后看到一家药馆,门口竖立着医院两个字样,从里面飘出一股浓烈地药味,门口还有一个火炉。
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背着他冲了进去,因为情况太紧急,我也顾不得先来后到,结果迎面撞上一个想要出门的人。我被胸前的两团东西弹开了,还有一股浓烈的奶香味涌入鼻孔中。
我地面上爬起来,看到对面是位胸大脸小,****的萌妹子,那股奶香味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只见她身上洒了一滩白色液体,地面上也是,瓷片散落一地。她穿着短裤的美腿被瓷片划出了两道伤口,贝齿紧咬着下唇,一脸怨恨的瞪着我。
我忽然想到自己的是来办正事的,连忙将躺在地上那名大叔抱起来,并问道:“你们这里的医生呢?救命啊,再不来就死了。”
冷征他们也从门外冲了进来,喘息道:“你跑那么快干嘛?”
她从地面上坐起来,面色不善的走到我身旁,“我就是这里的医生,让我看看。”
这么年轻的医生行不行啊,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又担心她不高兴,但是她并没有听到,只是专注检查那人头上的伤势,旁边来看病的人都说她是一位负责有善良的医生,让我放心。
她指着一旁的病床说道:“只是磕破皮了,将他放在那边的病床上,一会儿给他上药包扎。”
我道:“麻烦了。”
将他放在病床上,我总算是能够松口气了。陈归元一脸愧疚地说道:“都怪我,不该那么冲动的。”
“没有的事,如果你不那么做,受伤的就会是你了。”我安慰道。
旁边的人也纷纷开解他,陈开元长相白净,看着性格也非常的恬静沉稳,所以我很担心他会因为这件事而造成内心的阴影。
正说话的空档,医生来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已经换了身长裙,不过身上还是残留着淡淡的奶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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