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人全部踹出去后,木下天蓼回头看向两姐妹。
“我听说你们明明有犬神血统,为什么不把那渣男杀了?”
瘫在地上的抠脚大姐一看,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把门合上:“其实这是因为我们拥有了犬神血统,也是犬神血统的悲哀,更是一种世世代代的诅咒。”
木下天蓼微微一怔,耐心的坐下听两人诉说。
据说犬神血统传女不传男,原来并不是因为木下天蓼之前理解的那样。
而是拥有犬神血统的女人只会生出女孩,传说可能是来源于某个神明的诅咒,因为神明太过忌惮犬神血统毫无限制的扩张下去。
也可能是来自犬神的诅咒,毕竟人的福报是有限的,当你得到了某些福气时,你可能也会丢失一部分其他的东西。
但这个犬神血统居然还有一个更恐怖的诅咒,那就是拥有犬神血统的女方,是无法反抗那些和她们有关系的男人。
比如丈夫、父亲等,这……就像是狗一样,狗本来拥有足以咬断主人脖子的利齿,但狗在被主人教训的时候却没有这么做,而是默默的被动挨打。
要记住,狗是拥有杀死主人的能力,但是它却没有这么做。
或许是继承了狗的特性,在面对家人的时候,两姐妹甚至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只能忍气吞声的被打。
那怕拥有了令人恐怖的诅咒能力,却没法向家人动手。
但是发动诅咒、或者带来财运,也不是无条件的。犬神使在发动诅咒或者其他法术的时候,要忍受百狗的撕咬,四周那些犬魂都会聚集过来,不断的撕咬施法者的灵魂。
想象一下那种痛不欲生,痛到灵魂深处的撕裂感……被百条野狗的孤魂撕咬着的痛苦……
这……简直就是一种变态诅咒,恶心的血统。
听完了两姐妹的话,木下天蓼稍微有些感叹。
这跟了好点的人好还,这跟了渣男之后,完全只想利用她们发财,根本就是人渣。
抠脚大姐坐在那沉默了会:“其实…我也不是没想帮他。他第一次出门工作的时候,我忍受着痛苦帮他施法。可那天,他兴冲冲的跑回家里来跟我们说,他去赌钱赌赢了几百万……”
犬女万代又补充道:“后来才知道,那家伙骗了姐姐,利用姐姐的信任让她施法,其实不是去工作,是去赌钱了。”
抠脚大姐捂着额头痛苦的说道:“你能想象灵魂被野狗撕咬拖拽的痛苦吗?那种感觉……就像是身体支离破碎了一样,施法后我一星期都下不了床,他又要我妈妈和我妹妹也帮他施法。”
“昨天……妈妈施法后,他还要让我来,妈妈拒绝后被那个人渣拿着扫帚打晕了。”
万代这么一说,木下天蓼才想起昨天刚来看到的那一幕,原来就是因为那渣男想要让女儿也施法啊。
在联想那黑社会,成就是把赢回来的钱全部输光了。
灵魂被撕咬……木下天蓼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但是看过记载,灵魂状态下,大脑和内脏也能被咬住,想想把自己的脑子让一群野狗咬一顿……不敢想象。
不过这么一来,木下天蓼可以排除是两姐妹做法想整他了。
那天在小山坡看到的祭坛,应该不会是两姐妹设的,因为如果她们真那么做,那么木下天蓼见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应该是躺在床上。
家里又发生了那么多悲剧,这两姐妹没理由针对自己。
那是谁想和本神过不去呢?
木下天蓼觉得,这事好像没那么简单。
难不成,是哪些长着獠牙的欧洲僵尸们?(那是吸血鬼啊喂!)
正坐在屋内,木下天蓼忽然间听到屋外有动静。
两姐妹顿时感到害怕……
“他们……”
“我好像闻到了汽油的味道。”万代抬起头,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汽油味。。
“怎么办……”
万代咬着牙说道:“姐姐,我来施法请犬神,让他们这群混蛋知道我们的厉害!”
“不行,你还太小了,你刚刚满岁(在犬神看来)。如果强行施法,魂魄会跟着犬神去黄泉的。”
看着两姐妹上演这一副生离死别的戏码,木下天蓼翘起嘴角微微一笑:“其实你们想得到救赎很简单,要不要求神啊?”
“求?!”
“哪位神明能救我们?”
木下天蓼昂起头,指了指自己:“你们面前站着的,不就是个神明?”
两姐妹顿时往后退几步,一脸看怪物的眼神,犬姐甚至拿起翻盖手机拨通了:“喂……警察吗?这里有一个穿着简单,自称是神明的人……恩……犬神村小卖部这。这人开始装「哗——」,场面有点控制不住了,恩好的……”
木下天蓼笑着摆摆手:“至于嘛?”
不过那抠脚大姐也就是说着玩的,没真报警。
万代却松开了姐姐的手,走到木下天蓼这里,凑近用她的小鼻子闻了闻:“好香的气味,姐姐……你有没有觉得他身上的香味,比御白样大人的气味还香?没准,他真是神明呢?”
抠脚大姐也知道事到如今没有谁能依靠了,唯有面前这个奇怪的少年,或许……
只见抠脚大姐跪在了木下天蓼面前:“不管如何,不管你是神明或者鬼怪,只要能带我们脱离苦海,我们离开……我们愿追谁您!”
“就冲你们这句话,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帮的?”
其实木下天蓼收这两姐妹是有原因的,她们是犬神血统,虽然听着很鸡肋的样子,但对正在重建神社的木下天蓼来说他们的帮助还是很大的。
没有去看两姐妹,木下天蓼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喂,是我哟,你亲爱的安宅之神。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让你出来跑一趟。别整天宅在家里,看你宅成什么鬼样?”
说完木下天蓼挂断了电话,躺在了榻榻米上优哉游哉的吃起零食。
两姐妹面面相窥:“你……”
“看什么,坐下等着就行。”
两姐妹一脸的茫然,木下天蓼不是说要动手吗?
可外面的汽油味道越来越浓了,木下天蓼真的就无动于衷的坐在那等死?
“你不是说……”
万代还没说完,木下天蓼就摸着那柴犬的脑袋,笑着说道:“哟西哟西,乖狗狗。”
在两姐妹迷茫的时候,外面一堆人已经把汽油给泼得差不多了。
其中一人摸了下口袋:“咦,我打火机呢?你们其他人有没有带?”
“有啊,我口袋里……奇怪了,我的打火机也没了?”
“对了,我口袋里有火柴,来……”
当那人掏出火柴盒的时候,发现里面的火柴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掐掉了。
在夜晚的寒风中,一群人打了个寒颤。
“邪…邪门了,不会真得那么厉害吧?”
“什么犬神做法,不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这世界哪来的鬼。”
现在这一群小混混里的头,也就是那个被狗咬掉一个蛋蛋,变成‘孤睾战士’的西装男的弟弟。颤·抖了几下,他不知道为何口袋里有块冰,凉飕飕的……
“不会…真的这么邪门吧?”
孤睾战士颤·抖着将手伸进口袋里,差点没忍住嚎一嗓子,但是他的声音却卡在了喉咙中无法发声。
他…他在口袋里摸到了一块不知道什么玩意,冷冰冰的东西。
“先……抽根烟冷静一下。”
其他混混看到头领脸色苍白,不由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大哥,你怎么在抖啊?”
叼着烟的嘴微微颤·抖:“我口袋…我口袋……”
小弟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走上前,伸手摸了进去,顿时脸色聚变,从头寒到了脚:“大哥……你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他·妈哪知道,你们…那个谁,过来给我看看!”
小混混颤·抖着:“大哥我不敢啊!”
叼着没点燃的烟,他强颜欢笑说道:“哈…哈哈,有什么不敢的,我就不信这世间有鬼。如果真有,我早被那些游魂野鬼找回来算账了!”
说着咽了咽口水,拉开口袋弓着腰脸往口袋那贴去,但是他却死死的闭着眼睛,装作看了。
此时在口袋里,黑小黑的眼睛盯着弯着腰的孤睾战士看。
“切,怂货,还闭着眼看,真是奇葩。”黑小黑吐槽了一下,却有点起了玩心,想戏弄戏弄这群小混混。
没错,这打火机都是被黑小黑给拿走的,刚才木下天蓼打电话只是给两姐妹装个样子。实际上是他暗中打开了召唤术式直接把她从家里召唤了出来。
而强笑着的孤睾战士道:“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是今天晚上吃剩下的猪蹄。我不想脏了手,哪个人帮我把这油腻腻的猪蹄给拿掉。”
“好的大哥。”
一个小混混屁颠屁颠走到他面前,伸手想去把猪蹄给掏出来。
结果……
小混混全身如同触电一般:“大哥……怎么…猪蹄会握手啊?”
小混混感觉自己握住了一只冰冷的手,冷得让人透心凉。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点把那东西弄出来啊!”他都快哭了,他·妈的裤子的口袋里怎么无端端的多出了一只手!
“不是我不想啊大哥……它…它握住我的手啊,我怕…我怕啊大哥。”
“怕个什么!快掏出来!”
“我怕!”
“妈的,你掏出来不就好了,怕个卵啊!算了,老子把裤子脱了!”
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很快就引来了乡警的注意,骑着自行车拿着手电筒的乡警跑过来,警惕的看着这群人。
“你们…大半夜的在干嘛。”
乡警来的时候,孤睾战士的裤子刚脱了一半,看到警察来了,立马求救:“我们!我们撞鬼了,那鬼就在我口袋里!”
“什么鬼?闪开!”
乡警推开了小混混,伸手摸向孤睾战士的口袋里,顿时脸色巨变。
他吓得咽了咽口水:“摸到了?”
“摸到了……我就不信有鬼了!”
乡警直接将东西掏出来一看,所有人都傻楞半天没回过神来。
在万众瞩目下,乡警从那个孤睾战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包卫生.巾。
睁大眼睛的乡警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再看这脱下裤子,裤衩上染着血迹还一腿腿毛的孤睾战士。
“大半夜在这玩这种东西,你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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