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龙沉寂,流星划落。
郝吕图放下有些眼冒金星的小白,目光凝重的看着沉寂的邪龙,一股沉重的氛……好吧,如果他身旁的小白没有背过身子呕吐起来的话。
用手拭过嘴角,小白看向这条不详的邪龙,其实在这罪孽塔深层像这种的不详生物多得是,一路过来像这种不详生物被蝗群攻击早已见惯了,但这里的时间仿佛被凝固般,蝗群凝固在空中,捏起一只蝗虫,可谁曾想蝗虫化作紫黑色的沙粒在小白的指间流逝。
邪龙胸前的黑球令他十分在意,黑而薄,模模糊糊可见一个人影,不知为何他看见那人影会有一股悲伤感,错觉吗?
“咔嚓…”
清脆的断裂声吸引了小白和郝老的注意,龙的眼带正在断裂,于此同时,蝗虫们化作沙粒垂直洒下,使这块区域的地表变成紫黑色的沙漠。
郝老握紧手中的木剑,拉住小白的衣襟向后一跃,小白与郝老与邪龙隔了一段距离,郝老安稳落地,但小白就不一定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于是闹了个踉跄。
随后是金属落地之声,鲜红的七眼在每只龙首上睁开,三道黑色的光轮在眼中以诡异的规律旋转着,身体逐渐向人形靠拢。
又是“咔嚓”一声,胸下旁侧的龙鳞裂开,暴露出里面正在蠕动的血肉,又一对大手臂被生长出来。
四只大手臂伸张开来,掌心处裂开,黑色的邪眼睁开来,垂直于邪眼,空间扭曲成一颗颗黑球玉。
以紫黑色为基础,蝗虫,疫鼠,乌鸦,还有蟑螂如潮水般被释放出来。
“噶啊啊啊。”
强大的音波震裂了大地,紫黑色的沙粒和大地破碎的粉尘漫天飞舞。
郝老单手支起无形的护罩阻隔了来自外面的音波以及冲击。
“咔咔咔。”
护罩在如此攻击下显得摇摇欲碎,但老者却毫不在意,对他来说接对方无意识放出的攻击何必要用上两只手呢?
邪龙舒展起它那黑色不详的翅膀,看都不看小白他们便扶摇而上,展翅而飞,消失于天际。
黑球之内,纸鸢浸没在血水之中,正在一点一点生长鳞片并与纸鸢身体相连的九龙盘踞在她的身片,围成一个球,此时的纸鸢犹如在母亲子宫发育的胎儿卷缩着,紧紧闭着流着黑血的双目,而龙已长出肉眼,在这能见度很低的血水中转动着,这很诡异,但…………
虚假的天穹,牧鸢的背后张着暗红色且逐渐向黑色发展的火之羽翼,望着某个方向。
“没想到会出现我们意想不到的变数,鸢。”
朱雀火从翅膀延伸变成朱的模样,朱看着牧鸢悄然握紧的手,嘴里忍不住叹息。
“但还好计划还是不变的,不是吗?”
“鸢,你真的想救那个孩子吗?”
“…………嗯。”
“唉…”
朱望向另一个少女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无力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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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咯噔…”
在以白色为基调的特殊金属的通道上,彼莉在一群黑色士兵的拥护下来到一道黑色的门面前,彼莉将手放在门上,以掌为中心红色的裂纹向四周蔓延,随着机关的启动声,门被收回,而彼莉也进入了里面。
这是一间广阔的房间,房间的底部积满了黄色如橙汁一般的未知液体,白色的莲花微微摇曳,这里是没风的。
红色的廊道连接着中央的透明平台,平台之上立着一根培养柱与房间顶端的机器相连接。
柱旁一群白色大褂的研究人员在拿着面板进行调试。
柱内黄色的液体正在被排走,特殊材质制成的导管正在回收回顶端的机器,金发的女孩正随着液体下降。
“怎么样?”
彼莉来到一个把手放进大褂的口袋脸上有着些许胡渣的大叔身边,他名叫达库尔,是这里的主要管事者。
“除了四肢的肌肉有些萎缩生命体征一切正常。”
“把她调整好。”
“明白。”
望着女孩的稚嫩面庞,彼莉有些不忍,但是没办法,要怪就怪她不该生于这个虚假的世界。
“替代品呢?”
“已经放进去了,在水池里,都是些消耗品。”
“能用多久?”
“加上储存的,只能用三年。”
“三年?太短了。”
“这已经是极限了,人工制造的仿品,始终比不上自然诞生的纯种。”
“还没有进展吗?”
“没有,太难了,复制那种血脉制造纯种出来太难了。”
“………准备好人工受孕。”
“什么,她的身体还没发育好,你们……算了,能不能缓几年。”
“可以,生下的后代如果是纯种留在外面作为本家牵制分家的道具,如果不是,生下孩子调整好身体继续做她份内的事,做为系统终端继续为爱斯家服务。”
“………我明白了。”
达库尔回首看了一眼女孩,又转向别的方向低垂着眼,抱歉,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我只希望你能恨我,但不可能的吧!
黄色的水池底部,一堆和女孩一模一样的血肉正在溶解,白色的莲花正在摇曳着。
某个区域,一根根玻璃柱整齐排列着,如羊水的培养液中,发育程度不同的胎儿静静的泡着。
一个年轻的研究员拿着面板记录者,嘴里一直嘟囔着。
“她们只是肉块,只是肉块……”
他身旁的老研究员只是麻木的扫了一眼这个新人,便继续处理手中的工作。
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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