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位小少爷还是个未经人事儿的雏儿。”
一听蒲宫未有经验,美艳女子更是颇具暗示地舔了舔嘴唇,饶有趣味地盯着蒲宫。
她拍了拍手,旁侧便走出几位静待许久的美人。
她们穿着各不相同的衣装,大多都暴露出白雪嫩肤,有两人下身甚至只裹着一层淡淡的薄纱,裸足踏着红毯,白花花的美腿富有肉感地相互摩挲着。
老鸨的意思很明确,诸般美人,任君挑选。
月凛的视线平淡地从面前那几道倩影中扫过,最终落在了队列末端一名蓝衣女子的身上。
那人梳着长发,扎着一侧发团,蓝衣只能勉强裹住那饱满的下半球,柔软挤出幽深的沟遂,惹人遐想。
兴许是因为此人的发型有些类似徐清,月凛一眼便看中了她,便道:“那便由这位为我的小徒儿开荤吧。”
“客官真是好眼光。”女子由衷地赞叹一声,便是自夸起来:“葵儿乃是本楼的头牌之一,乐艺出众不说,身段和技术都是一等一的好。”
月凛自然知晓老鸨这顿夸所谓何意,当即便从袖口中掏出十枚灵石。
六边形的晶莹璀璨石块在女子眼前微微闪耀,老鸨眉头一挑,略显诧异地望着月凛。
她见月凛通体上下没有真气溢出,本以为是哪家富贵人家的乐理老师带着徒弟出来玩闹,却不曾想过月凛会拿出灵石来。
修士用灵石,凡人用银两。
这在这方世界里头乃是常识。
见老鸨突然沉默不语 月凛淡淡地问道。
“怎么?不够?”
老鸨回过神,连忙将那十枚灵石收入囊中,笑容也变得谄媚起来:“够了够了,都够多请一位姑娘出局的了。”
月凛微微一笑,旋即便回过头,望着脸色复杂古怪的蒲宫,将双唇贴到蒲宫的耳边。
她慢慢交代了几句,蒲宫的神色也不断变换,从最开始的羞涩到后来的惊诧,再到最后的那抹了然与决绝。
他想得不错,月凛自然不可能是单纯地来带自己到这风月场所玩闹的。
在跟蒲宫交代完事情后,月凛便又向老鸨问道:“说起来,老鸨方才说十枚灵石够再请位姑娘出局了?”
老鸨一愣,旋即笑道:“本楼价格本是五枚一次红倌儿,一直都没变过叻。”
——其实三枚就足够叫头牌出局,但月凛和蒲宫是新客,宰一两次也不是什么问题。
月凛虽对此不甚知晓,却也懒得管这区区十枚灵石,视线放在了另外一名红衣少女身上。
“既然如此,那老鸨便帮我也让这位姑娘出局吧。”
老鸨与那红衣少女同时一怔,互相对视一眼。
老鸨也不知自己写得准不准确,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双飞?”
月凛微笑着摇头:“他这年纪可扛不住两位美人,我是为我自己点的。”
此言一出。
老鸨是被吓得不轻,有些难以置信地望向月凛:“客官您的意思是……”
“我喜欢女人,不行吗?”月凛反问道。
……
真就百合啊……
老鸨觉着自己资历已经算深的了,见过不少要求稀奇古怪的客人,可这女人嫖女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稍微幻想了一番磨豆腐的场景,老鸨的脸色都有些泛红,她回头瞥了眼神色慌张的红衣少女,道:“牡丹,这位贵客就麻烦你了。”
“我……”
名为牡丹的红倌儿面色慌张地回望老鸨,眼神那叫一个惊慌失措。
她这辈子服侍过不少男人,但女人……
这谁顶得住呀……
老鸨默默地拍了拍牡丹的香肩,向她投去了鼓励的眼神。
她明白,本青楼第一个豆腐机要诞生了。
而蒲宫则是怔怔地盯着月凛。
虽然他明白月凛这么做的理由,但仔细想想……
月凛师傅平日里与徐清师傅经常打闹,所谓打是亲骂是爱,爱到不行用脚踹……难不成她们其实……
脑内幻想着月凛与徐清在床上缠绵的画面,蒲宫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加速。
百合……好像也挺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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