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琴韵也不避讳,直接进了大堂。
她身子虽然娇小也些,但却十分有致,加上那上好的容姿,看起来很是妩媚。
司言不知道她的来意,沉思了片刻,只是道:“少夫人怎来我此处?这青天白日,又没有旁人做个见证,少妇人出去之时若是被有心人瞧见,这我司某人可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那周琴韵笑道:“司阁主莫慌,妾身有面纱,无论是进来之时,还是一会出去之后,那都是会戴起来的,况且妾身是独自出行,不曾有谁知晓,还请司阁主莫要顾虑。”
司言挠挠头,顿了顿道:“那少夫人又为何来我这里,我已不想与你们萧府有干戈,你们萧府不欢迎我,少夫人又来见我作甚?”
那周琴韵把篮子放下,竟从里面拿出了几碟小菜和一壶酒,依旧笑吟吟道:“其实今日妾身来拜访,也是怕司阁主自己一人寂寞,这才来陪陪阁主而已。”
司言摇头苦笑,虽然他见着这周琴韵很是妖媚,但这人妻心机很深,无论是城府还是之前她所隐隐表现出来的狠辣,都令司言望而却步。
因为最危险,和最容易丧失理智的女人,往往都是这类。
而且这周琴韵才把这篮子放下,竟然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大堂,就径直脱下了自己披着的外衣,只穿着稍显单薄的居家服饰,就落座在了司言身边。
司言当即正襟危坐,表现出自己的一派高人。
但当她轻轻扯着领子的时候,司言还是会稍微斜视一下。
周琴韵轻捂朱唇,美眸偷瞄了他一眼,笑道:“司阁主还未用饭过吧?妾身为你弄了几个小菜,那便是来尝一尝。”
司言显示无动于衷,但他顿住想了想,却还是笑着坐下来了。
“少夫人给我下毒了?”
周琴韵眨眨眼,痴痴笑道:“有没有毒,那司阁主你一吃不就知道了?”
司言当然不怕她下毒,即使是有问题,他岂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倒下。
到他这个境界的修士若是会被这区区毒物所影响,那天下间的人神再多又有何用。
所以司言也就没有顾忌,若无其事夹起来尝了几口,味道也很是不错,滋味恰到好处。
周琴韵为司言斟酒,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她道:“阁主,妾身敬你一杯。”
司言欣然碰杯,与她碰杯一同饮下。
而在美酒入喉之后,司言也开口了:“少夫人其实不必这样,我提过很多次了,自己没这闲情逸致去戳破你们的丑事,我若随口胡言乱语,谁又来信我?少夫人用不着担心,我司言并非是个多嘴之人,何况事前我也与少夫人解释过其中的利害,说出来对我并没有好处,反而会惹来一身骚。”
这萧家少夫人给司言倒酒,只道:“之前妾身确实愿意相信阁主你不会胡言,但司阁主你显然还隐瞒着妾身什么吧?那杨凌庆对司阁主你是如此恭敬,想来司阁主,必然是有着不俗的背景。所以倘若司阁主要是将自己真正的身份公开,那就不是人言轻微了,到时候,司阁主在我那公公和夫君面前,将妾身所犯下的丑事戳破揭开,那妾身又要如何做人?妾身终究是个逞得一时欢好的小女子,万一被你传出去,那就难免一死了。何况,一死了之还是小事,妾身的名誉,我在娘家的声誉,荡然无存那才是大事!”
她见司言无动于衷,才又接着厉声道:“况且司阁主你口说无凭,只是阁主你自己一张嘴,就要左右妾身的小命,妾身可不愿意依你!”
司言听了也是无奈,其实他从头到尾就没有透露这件事的意思。
毕竟他不是没有为别人考虑。
这周琴韵偷汉子,那也是那萧凌越自己不行呀。
司言可是很会体谅的呐!
不仅是照顾到周琴韵,更是为了萧凌越着想。
毕竟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难免有点绿。
嗯嗯,给予最大的理解!
不过缓了片刻,司言还是抛开这些胡思乱想,颇为饶有兴致地认真道:“少夫人你既然不相信我,怎还来我这里,那少夫人既然不相信我,那又想让我如何呢?”
周琴韵饮完自己的酒,竟然还拿起司言的杯子,当场一饮而尽,她眼神之中带着些狠厉,放下酒杯,厉声道:“那自然是要司阁主与我同罪了,阁主知道琴韵所求为何,那司阁主也是有把柄在妾身手里,自然也不怕司阁主你出去胡言了!”
司言呆了呆,显得有点怔然,失笑道:“少夫人,这还是我司言占便宜呀!你也是个难得的美貌女子,那日后,我若还是吐露出去,那少夫人岂不是白白牺牲了?”
这周琴韵笑得很是妩媚,她伸过来捏住司言的手,然后才娇滴滴道:“你与妾身有过污点,那到时候司阁主到处去乱讲,那萧家的萧耀远可是个极其好面子之人,他岂能容你?若是萧家联合当朝太师要诛杀你,司阁主背景哪怕再是厉害,那也是万万抵挡不住的。”
司言怔然,想到这毒妇确实是考虑得十分周全。
但同时也证明她也很是做贼心虚,生怕那件事会被败露,所以才不惜手段,要来堵住司言的嘴巴。
这周琴韵那青葱玉指在司言的手背上打圈圈,美目盯着司言,轻咬朱唇道:“何况司阁主也是一表人才,那妾身也是不亏的,而且阁主若是喜欢妾身,妾身以后也可经常来阁主这里走动走动,与司阁主你时而亲热亲热!”
司言虽然被这女人说得是懵然无比,但他还是稳定住道心,神情毅然:“少夫人,这样有违人伦,我觉得咱们这样不妥,今天还是请少夫人先回去吧。”
嗯嗯!我是正人君子!
司言在内心反复强调道。
不过原本么,若这不是桃儿亲戚家,不是已婚,司言倒还有点想法。毕竟这周琴韵可是生养很好的江南美人,身材娇小有致,换了谁,谁不心动?只是联想到苏桃儿,这司言还是有太多的顾虑,所以才如此。加之,这周琴韵隐隐给司言有着丝丝不安,所以思前想后他还是想请这萧家少夫人出门。
司言从她那里抽手,道:“少夫人,酒菜你已经送到了,司言很是感激,但过会我还要去小睡片刻,夫人还是自己请便吧。”
然而,即使他现在下了逐客令,这周琴韵却仍然没有去意,反而哼了声道:“司阁主,你怎能就此赶走妾身呢?你若是要去小睡,那妾身也与你一同去好了,何况今日凌越还在忙小妹的婚事,也没时间顾忌到妾身,他可不会在意自己的夫人在外待多久,你我之间,时候还多着呢!”
这周琴韵忽然站起来,向司言走来,竟然俯身下来,圈住了司言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根边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少夫人你!”
不过这周琴韵还是咬咬牙,像是下定了自己的决心,然后才圈着司言的脖子,另一只手去倒酒,然后殷勤地送到司言的嘴边,道:“司阁主,妾身喂你喝呀。”
司言怔然,想不到这周琴韵是如此放纵。
“少夫人,你这样恐怕不太合适吧,这里只有我一人,被谁撞见岂不是更糟?”
司言见她这样放荡,也感觉不妥。
这周琴韵噗呲一声笑道:“这有何不妥,是阁主你多虑了!”
如此说着,这周琴韵那还用自己那食指,轻轻在司言的胸口画着小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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