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嫣儿上来之后,司言才知道这女子就是方才在楼底唱戏的花旦。
这女子容貌姣好,关键是后臀够挺翘紧致。
嫣儿坐在司言身边之后,那是连连敬酒,很是热情,就连身子,都已经贴着到了司言身上。
这嫣儿得到了杨凌庆的示意,那自然是不遗余力地讨好司言,不仅是柔软身子要贴上去,手更是在他后面轻轻抚摸着。
司言原本老神在在,但被这么一搞,他也有些不淡定起来,因为那边苏桃儿的目光,已经越来越幽怨了,两个腮帮子还鼓起得老高,也因为他不想在这里丑态必出。
萧家的子弟大多是在另一桌,萧叶方在敬酒赔礼以后,也只有唯唯诺诺坐到了那边,因为他刚才可是出了大洋相,在别人的地盘给丢了脸,怎还有勇气落座。
不过这东湖的景色到确实是宜人,司言从这里眺望出去,还能见到自己那被阵法掩盖住的天命阁。
他离开,天命阁的阵法便会启动,若不是天命阁的人,外来者也无法轻易入内,甚至找不到天命阁的位置。
这嫣儿除了唱戏,那也是东阳楼的头牌,不知道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亲芳泽,而日掷万金,都未能摸上她的床榻。
但结果哪里知道,原来这东阳楼的产业,因为到了司言的名下,所以对这女人来说,司言那可是自己的老板呐!那怎好不热络呢?
萧樱见状只是皱皱眉,但随之对苏桃儿劝解道:“不要吃醋,男人便是这样,尤其是有能力的男人。”
反而那周琴韵,对司言笑吟吟问道:“司阁主,想不到你竟然与杨堂主交好,这杨堂主还愿意把这东阳楼赠与你?”
司言有些迟疑,其实他之前在幻海,不过是对这些人稍作惩戒而已,并非是真要这些产业,毕竟钱财对于他,并未有太大的价值,只不过是今天刚好遇到了罢了。
司言装作淡然道:“杨堂主送这东阳楼,我自然很高兴,不过我这人又不会经营,送给我也只是挂个名头而已,以后自然还是杨堂主打理和做主,我只当个甩手掌柜罢了。”
杨凌庆顿时大喜,原以为他必须退出这东湖的势力范围,还想着怎么之后怎么和司言交涉,祈求他把东阳楼交给自己管理,但谁想到司言竟然早已这么打算。
“阁...阁主!我杨凌庆敬你一杯!”他很是豪爽地一饮而尽。
是啊,这东阳楼是不是自己的又有什么所谓,只要他的势力以及在此,他就已经很是庆幸了。
不过杨凌庆承诺给司言的产业可不止这么些,其中还有良田百亩,以及娇妻美妾,婢女处子共计二十六人,那些在名义上都归司言所有。
换句话说,要是司言到了他家里,这杨凌庆就该领着自己几个儿子当天滚蛋了,而司言则是能直接躺在他家的床,睡他的老婆和女人,尽情享受这份他打拼几十年的产业了。
司言见状只是点头,然后对他道:“杨堂主,你其余的家产田地我也不感兴趣,你自己留着吧,只是我近期在江南没有住处,你挑选个好地界给我栋院落便成了,至于那些个女......”
“那些个女人你也自己留着!”苏桃儿一拍桌子对杨凌庆厉声道,“我们也不要!”
司言顿时哑然,很是尴尬地舔舔嘴唇,唯有苦涩道:“你...你自己留着吧......”
而那杨凌庆听到,声称要将自己最好,才刚刚盖完的新宅子送给司言,当场感恩戴德地几乎要跪下来了。
因为到头来,这司言差不多只是名义上拿了他的东阳楼而已。
只不过那周琴韵却仍然追问道:“司阁主,你还未告诉妾身,你为何与杨堂主相识,而且这杨堂主愿意将这东阳楼送给你呢?妾身也很是好奇。”
提到这里,杨凌庆也愕然了。
不仅是因他之前冒犯过司言之后下跪求饶,用钱财承诺才换命这件事,他没脸说出口,更因司言杀了洛霜云这件事,他哪怕用屁股想也知道,决不能随意道破,否则在江南流传出去,不知道这位阁主会招惹来多少危险的人物,而司言,同样会为此迁怒于他。
只是司言也心知这杨凌庆要脸面,他便随口扯了个谎:“杨堂主在幻海遭遇过歹人,被歹人偷袭险些丧命,是我救了他,所以这杨堂主十分感激我了。”
杨凌庆点头如捣蒜,活脱脱就像是一条忠犬,只顾着拼命附和。
只是司言这个解释,显然没有说服力,不仅周琴韵和萧樱这等聪明人不相信,就连司言身旁的嫣儿,都觉得好笑。
毕竟这杨凌庆是出了名抠门,怎么会因别人救他命,就连东阳楼和家产都送了出去?这就太幽默了。
不过这嫣儿也是打定了司言的主意,想着这人肯定是一方巨枭,底蕴很是深厚,以后自己若傍上他,那么也就不必那么辛苦,天天上台唱戏了。
联想到此,这嫣儿越是主动了。
她那翘臀往司言这边悄悄一挪动,用那傲人的边缘在缓缓磨蹭着,试图勾起司言的欲念。
“阁主,这是嫣儿敬你的,嫣儿喂你饮~”
司言整个人打了个激灵,想着,这外界的女人那就是开放啊!
只不过他也实在是窘迫就是了,毕竟自家徒儿在场,自己怎好如此放荡?
嗯嗯,赶紧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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