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这萧凌越的小媳妇在外面偷人。
而且还以回娘家为借口,在外面偷腥到夜不归宿。
但这种事情,哪里好当场点破,谁都不会这么莽撞,何况是老人成精的司阁主。
司言喝着茶,不露声色,只是盯着这个女人在瞧着,而这萧凌越的夫人,她视线与司言撞上,那便是慌张得连连后退,心神大骇无比。
要知道,萧家在江南是何等的大家族,传承几千年的修炼世家,那三从四德的传统观念,对她们这些嫁入的妻妾,更是格外严厉,她在外面偷人这件事若是被司言在此时点破,那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萧家护院当场活活打死,那都是没地喊冤,就连她娘家也管不了。这等于是,司言已经捏住了这小妇人的命脉,连生杀大权都全在司言一个人手上!
所以她怎能不慌乱!
“琴韵,你这是怎么了?”萧凌越见自己妻子有些不对劲,“怎么脸色不太好看。”
司言放下茶杯,拱手道:“少夫人好,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担待。”
她听见司言这么开场,才多少有些镇静下来,掩饰方才的尴尬,轻轻道:“没...没什么,只是内堂竟然有客,还是未曾见过的生人,这才有些吓到了。”
萧凌越解释道:“琴韵,这位是司言,司兄,是桃儿结交的一位好友,今日是陪桃儿过来,也是来参加小妹的婚礼,你可不要见外,听闻司兄可是在路途之中,帮衬了桃儿许多,自然是我萧家的座上宾。”
萧凌越又对司言道:“我夫人原本姓周,名琴韵,也是江南人士,她才嫁与我不久,我便是落下了残疾,她这些年一直都在照顾我,这也是苦了她了。”
司言都仔细听着,然后用颇为微妙的眼神看了看这周琴韵,周琴韵脸色苍白,不敢对视司言,只顾自己低着头。
看来这萧凌越还被蒙在鼓里,以至于还在人前夸奖自己的妻子,那便肯定连半分警觉都未曾有过。
况且这萧凌越,何止没有意识到,这周琴韵在家中之时,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他甚至还是有着极大的愧疚,认为是他愧对了周琴韵。
“少夫人辛苦了。”司言又对萧凌越道,“得此贤妻,乃是萧兄之大幸也。”
周琴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而当她鼓起勇气之时,瞧着司言的又满是哀求之色。
但司言其实不愿意多管,他心道,这萧凌越下肢残废,或许已经无法行房事,但好歹有个女人照顾着他,何必去弄得别人好好的家庭没了。
而这萧凌越无法办事,总不能让这娇妻一个独守空闺吧?
出去耍耍,下面玩痛快了回家,继续在夫君那里小鸟依人,这也不失为桩美事。
司言闲得无聊才会把这些丑事给捅出去,与他又有何干?
理解,嗯!给予最大的体谅!
差不多是中午了,萧府当然是邀请司言一同用饭。
不过也就是这个时候,萧凌越将苏桃儿喊进内屋,似乎又有什么要嘱咐她。
至于这司言,便是独自在庭院里走动之时,那周琴韵便趁没人,不经意之间来到司言身旁,将一叠东西塞入了司言手中,并且哀求道:“那...那个,这是二十万两银票,还希望你...你切勿吐露出去!”
这萧凌越的夫人,长得很是不错,身材前凸后翘,那双美眸,透露着那不经意的狐媚。
二十万两银票?
这是寻常人家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即便是萧家这样的修炼世家,那也不是说拿出来就能拿出来的,看来这周琴韵确实是慌得六神无主了。
司言只是微笑,把那银票塞回给她,回答:“少夫人请尽管放心,我自然不会胡言,这银票我也不需要,你且自己收好吧,我这个人吃穿用度够了,并不是太留恋钱财。”
可这周琴韵见司言不收,因为他是看不上,更是大急到手心出汗,她道:“你...这、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不可不收,不可不收的!”
司言执意不要,否则被苏桃儿得知,还以为自己这是如何人家了。
可司言越是不要,这周琴韵越是慌乱。
她见周围没人,彻底没有办法的周琴韵,甚至还主动握住了司言的手,用那已然带着丝狠劲的暧昧语气道:“司公子!你若愿意替妾身保守秘密,那妾身也是愿意依你的!司公子对我有何要求,妾身自然是会答应!”
司言听闻一愣,瞧见着这萧家少夫人竟然豁出去了。此时用着颇为勾魂的眼神,在瞧着他。为了让司言保住秘密,居然都愿意给他这陌生人赔上自己的身子。
这少夫人吧,虽然在外面偷男人,不是个守妇道的女子,不过她却仍旧不失为一个丽人,所以白白能够享受,提起裤子能走的事儿,换谁谁不动心?
但司言还是赶紧摇头,扫光自己的邪念。
不行不行!我有乖徒儿了!
所以他反而是无奈道:“少夫人,我说不会讲出去,那必然是遵守承诺,你又何苦这样,况且只凭借我一言之词,谁又来相信我呢。我又不认识你那相好,更没什么证据,我这生人若是在你们萧府胡言乱语,怕是自己先惹来一身骚气,你说是不是?”
周琴韵愕然,她显得手足无措,感觉是有些道理,但她神色却随即冷下来,忽然表现出了她或许十分强大的心理,她不无威胁道:“司公子,你若愿意替妾身保守秘密,那便是最好!你若要这银票,要妾身陪你舒坦几夜,这妾身也愿意依你!任由你处置!但你绝不可向外吐出半个字!否则,萧家信不信是一回事,以那个人的手段,他也不会放过你!”
司言哪里管她,挣脱她的手,摇摇晃晃向另一边走去,也不去理会这狐媚子了,毕竟那是人家的老婆,不是么?
只不过,到了在内堂用膳之时,司言却也明白了为何那周琴韵会如此紧张了。
中午时分,在萧家内堂,这些叔辈和晚辈到齐,连萧家真正主事人,萧家老爷和夫人,都从内屋出来,萧樱和周琴韵这些女子也都在席间。
而正是这时候,那萧樱过几天就要成婚的未婚夫,付晨忌,也赶到了,他先向众多长辈寒暄,然后听闻萧凌越的介绍之后,才来到了司言面前招呼。
司言抬头见这人一愣,而这付晨忌,同样怔然。
原来这付晨忌,这萧樱的未婚夫,竟然就是那萧家少夫人苟合对象!
然而这付晨忌,却并未慌张,他不露声色,似笑非笑地拱手道:“司兄,在下付晨忌,敢问司言兄弟是哪门哪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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