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死了的话,他们该怎么办。”才上任三年的教育局局长跪倒在李衡的面前,他不停地求饶只为活下来。
“你是个好官,在任期间也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我的确没有杀死你的理由。”
“那....那为什么我一定要死。”
“原因很简单,你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哪怕你没有妨碍到任何人,你还是要死。”
是的,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理由,因为他是教育局局长,他的前任是王夜杀的第一个人,所以复兴计划也必须从他身上开始。
抱歉了,李衡在心里默默的向这个无辜的人道歉,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斧头砍掉了这个人的脑袋。
“有必要高这么血腥么,我感觉王夜那家伙应该不会干这么粗鲁的事情。”休是跟他一起来的,看着那个倒下去的无头尸体,休皱了皱眉头。
“王夜是怎么做的我不知道,反正结果是一样的就行了,你受不了的话可以先出去。”
李衡将粘上血的外套脱下来放到塑料袋里面,把尸体移动到指定的地方后,他将一枚硬币留在了尸体旁边。
“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将一枚硬币放在这里吗?”
“没兴趣。”既然不是王夜当初的犯案手法,休也懒得继续待在这里了。
在休准备离开的时候,李衡突然拿着斧头砍向了他,斧头在离他还有一公分处停了下来。
“为什么不躲,你应该可以躲开的。”
“你不会真的砍下来,所以我没必要躲。”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李衡刚刚的行为在休看来不过是恶作剧罢了。
但这不意味着休就这么算了,他打了李衡一拳,同样的,李衡也没有躲开。
“这一拳我受下,作为刚才行为的补偿。”
他们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休拿开了自己的手。他们之间没有信任,但基于利益上的合作却比信任来的更为牢固。
刚刚李衡那斧头是为了测试休,因为休帮他们的理由很不充分,或者说他帮助孟寅完成这个计划并不能得到什么好处。
教育局局长的死在第二天被各大报纸报道,一时间很多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消失很多年的那个审判者。
“审判者重新回归?”,“教育局局长究竟有何罪?”,“是真的审判者还是假的?”等等一系列标题都表明了怀疑的态度。
“我还是那句话,只凭这一起案件就判断是审判者所为太武断了。”在会议上大部分人都认定是王夜干的,刘梓梦却持反对意见。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犯案现场留下不想关的物品,而且还是硬币,这还不能说明是王夜所为?”一个年长的警察拍着桌子喊道。
在这些警察眼里,这种作案手法只有王夜会用,当初王夜就是用这种简单的手法把他们耍的团团转。
这是很危险的想法,先不说王夜会不会真的回来犯案,就算真的是他干的,难不成所有人都要把侦查思路放到王夜以前所犯的各个案件上?
“这不是王夜干的,当初我从父亲那看过王夜犯案的照片,对比这张照片,这个犯案者的手法实在粗糙。”看着现场的照片,陆守得出了结论。
“陆守,你还以为自己是外勤组组长?居然还搬出你的父亲,你怎么有脸。”年长警察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那么你自己呢,你有胆量说自己比我的父亲还要有本事吗?”陆守没有轻易发怒,他反问这个咄咄逼人的警察。
“切。”这个警察没办法反驳陆守的话,因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比不上陆守的父亲。
“等等,陆守,你刚刚是不是说你见过王夜以前犯案的照片?”刘梓梦发现了突破口,有些焦急的问。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
“这两张现场照片有什么区别。”
“区别的话,我想想。”陆守看着现场照片进入思考之中,会议室突然安静了下来,像是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应该是位置,我记得当初王夜杀人的时候没有拖过尸体,是让人死在他指定的地方。”
结合陆守的话,刘梓梦再看这张现场照片的时候,就有了不一样的思路。
凶手拖动尸体给人的感觉就是多此一举,可他还是选择拖动尸体,只能说明尸体移动到这个位置对凶手来说有特殊含义。
“之前的照片上的尸体是躺在哪的?”
“抱歉,这个我没印象了。”
可惜,要是陆守还记得就好了,假如尸体躺的位置和这回一样的话,那有很大的可能性这个犯案的人是在模仿王夜。
连位置都这么清楚,凶手很有可能是王夜认识的人。
“王夜曾经的社会关系你们清楚吗?”
问出这个问题后,大家都大眼瞪小眼,好像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还是我来说吧,这个话题在公安局里也是个禁忌。”局长擦了擦眼镜,似乎是准备说什么重大的话题。
“王夜从何而来没有人知道,他在月丰市曾经有一个对他很好的人,这个人是他的监护人,也是他上高中时候的老师。”
“他的这个老师因为犯了杀人罪入狱,后来有人跳过了司法机关直接判了他死刑。连缓刑的机会都没有给,直接枪毙。”
这怎么可能,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要想做到这种事情,除非是好几个势力联系在一起才能办到。
“此案涉及到的东西太多,当时直接被放弃审理,草草结案。就是因为这个案件,王夜才会化身审判者进行杀戮,只为帮那个老师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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